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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桌抽屜。喜樂的異性緣一直都很好,林浩初以前從來都沒在意過,等真的兩人咫尺天涯的時候,忽然緊張的好像毛頭小子那般患得患失,每次看到他身邊有年輕男孩子出現,他都會緊張好一陣子,然後病情又會時好時壞。
林浩初換了新的心理醫生John,是江一寧的師兄,剛從加拿大回國。據說做了很多心理學研究的報告,尤其是人格分裂這個問題上他有過成功的案例。林浩初很配合治療,在面對葉鴻和何詠清時也能泰然面對,葉鴻也儘量避免了在林浩初面前過分寵溺林浩言的舉動。林浩初偶爾感覺控制不住的時候就依靠藥物讓自己冷靜下來。
和葉鴻的關係比之前親近了一些,也許還是因為葉鴻自己走出了何詠清的陰影吧。何詠清還是總會找各種機會出現在林浩初身邊。林浩初沒辦法馬上接受他們,但是按John的說法就是,與其逃避不如坦然面對,不強迫自己,順其自然。這麼一想,他確實放鬆了很多。過去的三十三年承擔了太多的壓抑,所以以後,他想活得輕鬆些。
他這麼積極治療的原因只有一個。
那天在機場,他在喜樂的耳邊說了兩個字,等我!他要給喜樂的,是一個健康,完全能給她幸福能保護她的人。而不是之前那個只會一味傷害她的林浩初,只有這樣的林浩初才有資格留下她。所以,她離開時,他只能選擇放她走。
兩個字的承諾,他實現的過程卻很漫長。
又一個夏天過去了,喜樂已經24歲。她的生活越來越充實,偶爾看著梧桐時會發會呆,在那個城市的梧桐也和這裡的一樣,有溫暖的陽光穿過樹葉灑在臉上,在那個城市,會有他站在樹下,倚在車邊催促慢吞吞的她,然後皺起眉幫她系安全帶。
喜樂站在梧桐樹下眯著眼看太陽的光暈,一個手掌輕輕的覆在了她的額際擋住了刺眼的陽光,在那隻手掌的無名指上,是那枚熟悉的戒指折射著耀眼的光。
等待
喜樂的心怦怦的跳著,慢慢轉過身。兩年沒見,林浩初還是一樣的好看,就如那晚忽然出現在她面前一樣,他穿著白襯衫,沒有打領帶,領口敞著,外套搭在手臂上,臉上還是那該死的迷人微笑。喜樂的眼睛還沒從刺眼的光芒中恢復,看著他的臉有些模糊,一切都很不真切的樣子。
林浩初看著發愣的喜樂,她眼神似乎沒有對焦,那樣迷濛的眼神讓他也有些晃了神,林浩初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俯身就吻住了她,直到他已經長驅直入撬開她牙關的時候喜樂才回過神來,她有些懊惱的牙關一用力就感覺到嘴裡被一股鐵鏽味充斥著。
林浩初放開她,摸了摸唇角,臉上卻笑得狡黠,“回神了?”
喜樂有些尷尬的瞪了他一眼,抱著書往學校門口走,一臉的冷漠,“林先生,放尊重點,你現在這種行為在法律上叫性騷擾。用老百姓的說法就是,耍流氓!”
林浩初跟在她身後,心情很好的樣子,“唔,原來在法國親自己的老婆也是性騷擾的一種?我怎麼沒聽說過?”
喜樂停住腳步,咬著牙恨恨的說,“林浩初,你裝什麼失憶?我們離婚了。”
林浩初撇了撇嘴,輕聲安撫她,“別激動。”
喜樂轉過身,黑著臉繼續往外走,見林浩初一直跟著自己,她沒好氣的說,“你跟著我幹嘛啊,該幹嘛幹嘛去。”
林浩初好脾氣的笑著,“我是特意來看你的,剛下飛機就來了,你不是這麼對你的‘前夫’吧?”
喜樂翻著白眼,林浩初什麼時候已經這麼完美的蛻變成一個無賴了,兩年不見這變化也忒大了點。她加大步伐,“都說是前夫了,還來看我幹什麼?”
林浩初也亦步亦趨的跟著她,聲音很悠閒的飄了過來,“我是來送請柬的。”
喜樂愣了一下,動作漸漸慢了下來,“什麼請柬?”
“結婚請柬。”林浩初眯著眼打量她。
喜樂抱著書的手緊緊的攥著書本,“噢,跑這麼大老遠的來送,林先生你還真是有心了,打個電話不就好了。”
林浩初挑了挑眉,“親自送過來表明我比較重視你。”
喜樂嘴角抽了抽,強忍著把手裡的書都全數扔他臉上的衝動,她轉過身對他伸出一隻手,“拿來吧。”
林浩初拿出一個明豔豔的大紅喜帖遞給喜樂,喜樂看也沒看就塞進了書本里夾住,她撩了撩頭髮,“好了,我已經拿到了,你可以滾了。”
林浩初抿著唇忍著笑意,“不開啟看看嗎?可以就設計給點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