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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腿,幾乎全身的力氣都覆在了她身上,喜樂感覺到他整個身體的重量,害怕壓到肚子,她有些失控的尖叫,“林浩初,你給我起開,你這個瘋子,我不想和你說話。”
林浩初被觸到雷區,腦子有些不受控制,他惱怒的一拳砸在喜樂頭側的床墊上。
喜樂被嚇得噤了聲,他沖喜樂吼,“閉嘴!瘋子?你早就知道我是瘋子!我警告過你不要來招惹我的,是你自己死纏著我不放。現在是怎麼樣?想逃了?”他冷冷的笑著,說出的話也冰涼刺骨,“我說過的,你逃不掉了。秦喜樂,即使我不愛你,我也不准你逃開我身邊。你想也別想。”
喜樂呆呆的看著他,那張夜夜睡在自己枕側的臉,現在卻陌生猙獰的叫她害怕。他不愛她,他還是不愛她,到現在,她掏空一切也還是沒能讓他愛她。林浩初,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她木然的躺在床上,心裡好像有什麼東西破碎了一地。
林浩初此刻好像完全沒了理智一般,他有些粗暴的闖進了她的身體,喜樂感覺到痛的時候,她開始哭泣,淚流滿面的抓住林浩初的肩膀,“林浩初,停下,快停下,我好疼”
林浩初好像一點也聽不到她的聲音,完全被自己內心禁錮已久卻突然復甦的猛獸操縱著,喜樂感覺到小腹處傳來的陣陣疼痛,她哭得更加厲害,“林浩初,求求你,快停下,這樣會傷到寶寶的。”
寶寶?什麼寶寶?誰在說話,說的什麼?林浩初只覺得頭很痛,心裡也焦躁到了快要被什麼衝破身體一湧而出一般。他覺得渾身都痛,腦子裡有好幾個聲音在迴響著,好像很多人在對他說話。說得什麼卻一句也聽不清楚。
喜樂疼得臉色都變了,她感覺到身下的痛覺越來越清晰,一陣溼熱的感覺湧來,意識卻漸漸模糊,她攥緊林浩初的手臂,指尖都陷進了他的肉裡,“林浩初救我。”
林浩初看著臉色慘白緊閉著眼的喜樂,那一聲微弱的“救我”喚回了他的神志。她的臉瞬間似乎與廝年的重合。感覺到身下的人沒了動作,似乎連呼吸都有些微弱了,他慌張的拍了拍喜樂的臉,“喜樂”喜樂沒了知覺,林浩初摸了摸她身上,體溫也很低,他用力掐了掐她的人中,沒反應,人工呼吸,大口大口的給她度換著氧氣,還是沒有一點回應。
林浩初急的眼眶泛紅,額頭都是細密的汗珠,“喜樂,醒一醒?你醒醒啊。”
他視線往下移便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白色的床單上,喜樂浸在一片血紅之中,他呆愣住,連忙找來大衣把喜樂包裹住抱起她匆匆的下樓。
看著亮起的手術中三個字,林浩初頹然的坐在手術室門口。看著自己身上的血,滿手的血紅,那一片片刺目的紅已經乾涸,卻彷彿周身都散發著濃重的血腥味。孩子?他們什麼時候有了孩子,喜樂為什麼什麼也不說?他低頭看著那一片紅色,那是他和喜樂的孩子?
手術進行了兩個多小時,孩子意料中的沒能保住。喜樂身體本來就弱,再加上流產失血過多,一直昏迷還沒有醒來。林浩初看著她沒有一點生氣的臉,忽然很害怕她醒來面對她那一刻。
他握著她的手,她的手很軟,白皙修長的手指很適合彈鋼琴,記得第一次和廝年去秦家的場景,喜樂當時還是個小女孩,6、7歲的年紀,扎著高高的馬尾,穿著白色的棉裙,坐在鋼琴前。
白皙修長的脖頸在午後的陽光裡勾勒出一道美麗的弧度。她筆挺的坐姿,手指在琴鍵上,每一下,每一個音符,都讓他看得愣在了門口。
一曲終了,喜樂側過臉,逆著那一束陽光,對著同站在門口的廝年笑,“哥,你回來啦?”這個笑容卻常常回蕩在他的腦海中,他不覺得自己會對一個年僅6、7歲的小蘿莉動心,這也許只是一種欣賞,一種哥哥對妹妹般的奇異情愫。
因為那個笑容,使得他在漆黑的夏夜,只是在車裡的那一瞥,就認出了迷路彷徨站在路邊的女孩是秦喜樂,即使已經快15年過去了,他依舊能認出她。
他執起她的手吻了吻,唇覆在她冰冷的指間,秦喜樂,你告訴我,這樣的感覺是什麼?為什麼我可以對你就那一瞥至此念念不忘?
糾葛
喜樂醒來以後一直很安靜,甚至沒有開口追問孩子的事情,母子連心,雖然只是短短的9周,但是她還是有感應的吧?那種在自己身體裡缺失了一塊的感覺。
她只是很少說話,常常看著一個地方就出神很久,也很少和林浩初說話,視線也極少交匯。
林浩初看著低頭喝水的她,想了想說,“我給媽打個電話。”出事的時候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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