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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受重傷,比她還不能自保,她真怕他會為了她不顧他自己的安危。
輕輕落地,因為已經減慢了下墜的速度,兩人並沒有受傷。
“果然是你!”青蕎看到出現在眼前的毒鼠殷不凡,並沒有太大意外,落進地道時,她腦中就不自覺的想起了有遁地術的毒鼠,不過,這地道並不是毒鼠弄出來的,而是原本就有的,想來這毒鼠是利用原有的地道,在赫連尊居住的宮內弄了一道出口。
“四小姐,幾天不見,你變得更美了,身上多了一絲女人味,嗯,看來,這三皇子哦,對了,現在應該叫他潯王了,呵呵,看來潯王將你開採的很不錯啊,嘖嘖,瞧瞧,這胸前好像都大了兩號不止呢!”開口的是殷魅兒,殷不凡是個話很少的男人,殷魅兒更像是他們的領導者。
青蕎被殷魅兒口無遮攔的話弄得臉上發熱,她到底是臉皮薄,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反駁。
赫連尊冷冷道:“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一直藏身在皇宮下!”
“呵呵呵,赫連尊主,魅兒也是沒辦法,誰叫四小姐魅力那麼大,把我們大汗的魂都給勾走了,你以為我們願意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方待著啊?”殷魅兒語調嬌媚,時時不忘發揮她看到英俊男人就發浪的性子。
青蕎在心裡衡量著彼此的優劣,她和赫連尊只有兩人,赫連尊還是個大傷號,而對方,卻有八人!悄悄的往赫連尊身邊靠了靠,青蕎主動拉住赫連尊的手,看著殷魅兒問道:“殷魅兒,你們一直都沒有離開中原嗎?”在衣袖的掩蓋下,青蕎將手中的迷藥塞進赫連尊的手裡,
殷魅兒嬌笑道:“可不是嗎?可憐姐姐我身受重傷,大汗卻一點兒都不懂得憐香惜玉,還要讓人家冒險到皇宮裡來接四小姐去蒙古,呵呵,四小姐,你看我們大汗多痴情啊,而你,”殷魅兒瞄了一眼兩人相握的手,道,“看起來對潯王也沒有多忠誠麼!既然如此,做我們大汗的大妃多好啊!”
青蕎笑了笑,鬆開赫連尊的手,退開一步,突然發難,幾根銀針射出,在不太明亮的地洞了劃出幾道光線。
因為地道的狹窄,反而對青蕎和赫連尊有利,五毒教的人多,也不能群起而攻之。
*
帝寢殿:
“錚兒你來了!”風臨躺在龍榻上,不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已經是強弩之末,就算有再好的藥調理,但,病人不配合,什麼都白搭。
風勤鈅半趴在榻沿上,臉上尤掛著淚珠,兩隻眼睛腫成了核桃,見到沐潯,嘴一扁,眼淚流的更歡了:“哥!嗚嗚——”哭著撲進沐潯懷裡,抽咽著說:“太醫,說,說父皇,哇啊啊”後面的話說不下去泣不成聲。
聶九玄站在一旁,面色沉痛,而太醫,在沐潯來之前就已經退下了。
劉全喜從沐潯身後繞過,站在榻前守著他的主子,臉上也是一片哀痛。
這淒涼哀傷的濃重氛圍,無一不在昭示著,風臨,活不長了。
殿中就只有劉全喜一個太監,其他的宮人都已經被遣了出去。
沐潯安撫的拍著哭得稀里嘩啦的妹妹,說不清心中的感覺,不管怎麼說,那榻上躺著的人,是他的親生父親,說起來,在他所有的記憶中,父皇對他一直都是最寵的,小時候經常抱著他對他說要把所有最好的都給他,那麼多皇子中,只有他可以像個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樣坐在父親的肩頭,享受父愛,可是,之前有多愛,之後就有多恨!那一刻對他來說,就是天堂到地獄!
他,永不能釋懷!
不能原諒!
“錚兒,你,父皇不求你的原諒,父皇只想聽你再喚父皇一聲爹爹,好嗎?”風臨期翼的望著沐潯。
半響,沐潯無言。
風臨眸光漸漸暗淡,苦澀的笑了笑,龍目裡閃著可疑的水光,轉過頭,平躺著望著帳頂,好一會兒才恢復了平靜。
聶九玄不忍,開口勸道:“潯王殿下,皇上就這麼一個心願了,您就滿足皇上吧。”
風勤鈅也從沐潯懷裡抬起哭得紅通通的小臉,一雙兔子眼可憐兮兮的望著沐潯,哀求道:“哥哥,父皇都病成這樣了,你就原諒父皇吧,好不好?小七求求你了!”
沐潯拍拍風勤鈅的頭,推開他,走到床榻便坐下,伸手為風臨把脈,按說,他已經給風臨解了身上的慢毒,他還把那朵雪魄蓮吃了,身體應該無恙了,為什麼這會看起來卻更嚴重的樣子呢?好一會兒,沐潯收起手,不解的皺著眉頭。
風臨牽強的笑了笑,道:“錚兒,爹爹想你孃親了,如今你和小七都已長大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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