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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龍帝國緊急軍報,南方行省獸人犯境,湖州總兵吳洋怯戰,致使整個湖州全境淪陷,半月內失地已逾千里,皇帝大怒,著內府嚴查,另授銜兵部尚書龍戰天為徵南將軍,前往收復失地。
得到出征的訊息,龍戰天顧不得自家剛出生沒幾月的兒子,就立刻領旨前往南方督戰。他這一去不要緊,可是樂壞了龍雨。因為龍雨要繼續進行前世的大道修行,但是有龍戰天這個九級鬥聖在身旁,難保不會發現他的秘密,到時就不好解釋了。
只要有三個月的時間,龍雨就能憑藉還留在體內的先天之氣將歸元宗的歸元九轉心法練到第一轉轉身,藉助第一轉轉身的功能遮蓋住身上的真氣波動,就不必擔心被家人發現自己的秘密了,到時候隨心所欲的進行修真,也就可以完成他曾今答應師傅要成為大羅金仙的諾言了。況且這個世界是修習鬥氣魔法的,信仰各種元素神,要是龍雨的真氣洩漏出來,估計會把這一大家子人嚇死一半。再著說,龍雨帶著記憶重生,他堅信自己還是屬於前世那個世界的,而對於這個世界來說,他是一個入侵者,所以,他要有自己獨有的一些東西來保護自己提醒自己。
水柔兒抱著龍雨為丈夫送行,叮嚀囑咐,說著一路平安,兩行清淚沾衣襟,而龍雨卻在母親懷裡為自己晚上的大事盤算著,父親是行伍出身,一生大小戰不下百次,與獸人打仗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他並不是太擔心,反而更擔心的是自己能不能成功築基。
初春的夜晚,月朗星稀,知了還在不知疲倦的叫著,彷彿在控訴著夏天的悶熱。一股微風悄悄襲來,爽快的感覺充斥了王六的全身,王六乾脆脫掉了上衣,讓風能吹的更盡興一點,嘴裡不停的喊著:“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靜靜的街面上看不到一個行人,快到三更了,王六拽出腰間的酒葫蘆寫意的喝了一大口,劣質酒味在微風中開始盪漾。王六是京師中一個打更的更人,但是,他卻很自豪,因為一個普通的外鄉人想在京師中堂而皇之的四處亂轉,半夜三更大喊大叫那根本是不可能的,而王六卻做到了,做的是那麼自然,那麼瀟灑。
沿著寂靜的街面,王六一路叫一路喊,慢慢的渡到了今天巡邏的最後一條街面朱雀街,街面上一塵不染,街道口立著高高的牌樓,街道兩邊盡是高牆深院,朱漆玉徹,雕欄勾壑,奢華異常。王六趕緊停止了喊叫,頓了一頓,清了清嗓子,然後才開始小聲的喊叫著進入街面。因為朱雀街裡住的都是達官貴人,不是一部尚書就是公爵侯爺,王六連腳步都放輕了很多,走的小心翼翼。突然,頭頂上幾道黑影掠過,叟的一下就在街面上失去了蹤跡,王六愣住了,就在那一霎那間,全身的感知已離他而去,過了幾秒鐘,一股血箭從他脖子上直射而出,屍體倒地的聲音顯得是那麼的輕柔。
而先前掠過的幾道黑影依然在快速的前進著,快速而沉默,掠在最前面的黑衣人開口了:“為什麼?”“因為他沒穿衣服。”在他側面一個瘦削的黑衣人淡淡說道,聽不出一絲的情感波動,方佛死的根本不是一個人。先前開嘴的黑衣人接著說道:“他只是一個無辜的人,再說我們今天有要事要做,沒有必要節外生枝。”心裡卻在一陣腹誹,這半夜不穿衣服赤身裸體的人多的去了,這也能算殺人的理由,早知道就不應該答應族中長老帶他出來。“我做什麼用不著你來教我,我只是來這做事的,至於我殺什麼人,為什麼殺,這是我的事情,你接受就好,最好不要再嘰歪。”瘦削的黑衣人依然淡淡的說著,但是話語中卻透漏著無盡的寒意與不屑。
領頭的黑衣人頓時氣機一憋,心底無比惱羞,卻不再言語,畢竟等會的事情還要藉助於他八級高階鬥師的實力,沒必要為了一個不相關的人鬧的不愉快。黑衣人陣形一變,迅速的掠出了街道的拐角,停在了一堵高牆下的黑影裡。“一,二,三,四,五”黑衣人點數了一下自己的人員,壓低聲音接著說道:“龍戰天今日出徵,帶走了黑衣衛,據咱們的釘子回報,現在公爵府內只有那些護衛,少了那些頭戴黑巾的殺人機器,咱們今天成功的機會就更大了,按計劃迅速潛入,我們只有一刻鐘的時間,一刻鐘後京都的城衛軍就會發現那個打更的屍體,我們正好乘亂撤離,現在,行動開始。”話音剛落,五道影子離地而起,竟然真愣愣的飛上了高大的院牆,迅速的向院內跳去。噔噔噔噔連著四聲,四人落地,先行落地的黑衣人頭領心裡默默的數著,等了半天,卻沒傳來最後一個人的落地聲,黑衣人不覺很詫異,難道被高手發現了,什麼高手這麼厲害呢,竟然無聲無息的幹掉了一位七級中級鬥師,難道是九級鬥聖?不可能啊,九級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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