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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更加沒有什麼可以利用的地方。
他早就沒有了同情心,也沒有正義感。可是,他走過去了,人群向兩旁分開,他走向了吧檯。他同那小貓妖說話,他要求小貓要調酒,他的名聲在這一帶倒是不小。角落裡的兩個猥瑣的傢伙認了出來,不敢再下手,夾著尾巴溜了出去。
這些,曲西都看在眼裡,她扮成小貓女眼眸低垂在黑暗的角度。吧檯本就是酒吧中最好的地理位置,周圍的一切地形以及情形她觀察瞭解的一清二楚。包括風邪故意向黑暗角落處舉杯的舉動。
“儀柔是你的誰?”曲西歪著腦袋問道。手指搭在風邪的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咔嚓咔嚓。像是在演奏寧靜人心的輕柔鋼琴曲。
似乎那節奏真的有寧靜人心的效果,風邪漸漸鬆開了揪緊著黑髮的雙手,手指間隙間尤帶著斷掉的髮絲。仰著臉眼神失焦的看著她,迷茫。
曲西強忍著轉過了腦袋,捂住嘴巴,再也忍受不住,噗了一聲。真的不是她想要笑場,關鍵是那麼一個精悍陽剛硬朗的男人,突然就變成了這樣,像個小孩子一樣癱坐到了地上,連眼神都渙散了。原本方正的臉現在看起來倒是有點可愛了。
這個名叫儀柔的女人又是何方神聖?他的妻子?未婚妻?女朋友?曲西甚至猜測的更加離譜,都已經猜想過這個女人會不會是他的老媽
幸好,這個被曲西偷笑的可憐男人還沒有喪失語言溝通功能,雖然喉嚨因為壓力或者失調變得有些沙啞,仍舊是回答了她的問題。“儀柔是我最珍貴的。”低啞的聲音情深意切,突然變得哽咽起來,“她就要死了!她就要死了!我沒有用,我幫不了她!”
曲西再西敲擊著輕柔的旋律,化成一個個音符安慰著需要的人。風邪摸了摸臉,突然湊了上來,一張方正的大臉突然就全部出現在曲西的面前。曲西立馬嗅到了濃烈的酒氣,看來這個傢伙昨晚,除了喝了她調製的那被混合了無數烈酒的撒旦之吻,還抱著酒瓶睡覺了!
哽咽已經不能用來形容他了,他嚎啕大哭起來,鼻涕眼淚嘩啦啦的掉落下來,曲西全身的寒毛嗖的聲全部立了起來。她有了強烈的不幸的預感,她不應該把這個男人內心裡的情緒勾出來,最最不應該的就是最晚就不應該給她調那杯烈酒!
風邪嘩啦一聲緊緊抱住了曲西,鐵一般的手臂鋼筋一樣的箍著她的細腰,哭嚷的聲音響在她耳邊:“她都已經要是別人的老婆了,她都快出嫁了,她就要獲得她的幸福了,為什麼突然就病了呢!為什麼?!”
他撕心裂肺的嚎起來:“我好後悔!好後悔!”
105:我來自
曲西覺得該換件衣服了,被他一抱一蹭,鼻涕什麼的全部擦到了身上。她心中隱隱有個感覺,這個風邪不會是在裝乖賣傻吧,不可能啊,他又不知道她身上有雪漫蓮,更加不可能有人告訴他,她還是經過可可的提醒才知道的呢。
曲西看在昨晚酒吧他出手幫了自己的面子上,生生地忍受住了耳邊的鬼哭狼嚎。蹙著眉頭,低下眼睛,看著這個明顯已經接近崩潰根源的男人。要是一個怎麼樣的打擊才能把個硬漢子變成這個樣子?還是說,他本性就是這麼個樣子?
花子玉腦門皺起了三道深深的紋路,很不爽地盯著風邪箍在曲西腰間的雙臂,不滿的上前,陰沉著臉,使勁地掰開,把曲西搶了回來。
曲西黑線,掙脫開捏著自己手腕的花子玉。看向了哭的滿臉淚陀的風邪,腦袋被嚎得生疼,擺了擺尾巴,輕聲說了聲:“我手裡有,你要的,雪漫蓮。”不止有有,還有好多呢。
風邪嚎叫的聲音頓了一下,又有了繼續的趨勢,很快像是反應了過來,方正的臉上帶著完全不符合硬漢形象的萌點,兩眼淚水汪汪。流下來的眼淚已經宛若瓢盆大雨,終於停息,在大地上匯成了一條小溪流
“真的麼?不騙我?”他驚喜的撲了上來,雙臂搭上曲西的肩膀上部,使勁的搖晃。
半晌,大概是發現了自己的失態形象,訕訕地鬆開了手臂,假咳了兩聲。面色一整再次變回來硬漢形象,曲西看著這川具變臉的速度,形象的大逆轉,心裡頭十分的佩服,比她這個業餘的變臉選手厲害的太多了!
“不過,我可是有條件的。”曲西撇撇嘴,心裡明白自己恐怕是落了套了,這風邪給自己演了一齣戲,只是為什麼他會知道她手上會雪漫蓮呢,。雖然原先也是想要拿出來的,但是這和被人算計拿出來的心情可是完全不一樣的。很是不爽呢。
聲旁響了一個屁股著地的厚重聲音,曲西偏頭過去,看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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