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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跡,他可能會在同人笑的極為開懷之時,直接出手斃了同他一起張開嘴巴笑著的人,他也曾經莫名其妙出手幫助一個平生唯一的一個目地就是扳倒他,座右銘就是要與他一直鬥到死的男人。
風邪的本質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惡魔,這條街上敢出手和他作對的人數超不過五指之數,並且下場花樣百出,無一重複,但是有一項共同點是非常肯定的,有身份的絕對會從此身敗名裂,被打入臭水溝,有點錢的一般都會變回渾身上下搜不出一塊銅板的窮光蛋,曾經有倒黴蛋個就直接被扒光了,扔到了這間酒吧的舞池中間,供眾人圍觀。
阿信不停的衝著曲西使眼色,心中抱著極其微小的希望,期盼這個還很稚嫩的小貓女能夠明白自己的眼神暗示,趕緊把東西收起來,鞠躬道歉,實際上曲西是的確注意到了。
但是她不準備理會,她手上動作飛快的變幻,好似重重幻影,讓人分辨不清,各種烈性色彩各異的酒水在她飛舞的手指間在空中運動,好似流動的精靈,在自然之中追逐嬉戲,憑空穩穩的沿著一定的軌跡運動,沒有任何盛放的容器,他們流動、追逐、融合、分離。
藍色,橙色,紅色,彩虹般的顏色絢麗的在空中這個廣闊的大舞臺上飛舞,各種酒水的滋味融化在一起,又稍稍分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儂我儂,最終,在曲西準備的酒杯中變幻成了一枚充滿誘惑力、張揚性感的完美唇形。
嫵媚動人的女人,妖嬈纖細的背影,細腰一扭,側過身子,半眨眼眸,送出一枚令人腿腳酥軟的飛吻。
曲西伸出手臂,把閃爍著彩虹色彩的酒杯推向了風邪,紅唇微張,吐出一句話:“撒旦之吻,這就是我會的。”
零星的掌聲驀然響起,好似燎原的那粒泛著微紅火光的火星,瞬間撩起了乾燥的廣闊草原,掌聲嘩啦啦響起,如雷聲轟鳴,不絕於耳。
不知什麼時候,大理石吧檯周圍竟是圍了一圈人,嘩啦啦的掌聲甚至超過了酒吧舞臺上正在傾情演唱、聲嘶力竭的搖滾歌手。
讚揚聲絡繹不絕,對曲西這顯露出來的一手齊齊豎起了大拇指。有人聽到這酒奇怪的名字,很是搞不明白,為什麼這麼性感的一杯酒,要取這麼黑暗的名字,撒旦,聽起來就是個恐怖萬分的名字。
風邪突的哈哈的笑了,胸腔不停的震動,混合成奇異的回想,他伸手搭住了酒杯,衝著曲西看了一眼,一手把玩著手中的酒,玩世不恭的開口:“小妹妹,你真對哥哥的胃口,來叫聲好哥哥,哥哥給你糖吃。”眉毛挑動,調戲的話脫口而出,好似這句話已經說了千萬遍熟記於心了,張口就說了出來。
曲西可愛的毛絨耳朵跳了跳,抖了抖,動力動,紫色的貓眼翻了兩隻白眼,雙手認真的擦著手上的杯子,一絲不苟,不再說一句話,把自己當成了聾子作啞巴狀。
冷若冰雪的男聲突的炸響在曲西耳邊,剎那間曲西的身體仿若被冰封了般,僵硬在了遠處,這聲音聽得好生耳熟。“你說你是她誰?”
曲西原本耷拉下來的眼睛立時抬了起來,一眼看去,呆愣住了,竟是完全沒有預料到的人。是他!
花子玉如畫如玉般的容顏出現在她面前,還是那個眉目如畫,氣質冰冷的人,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妥,曲西卻是覺得他眉眼之間有著消褪不去的疲勞之態,深邃的眼眸如同黑洞一般,雖是同風邪說話,那雙漆黑的眼眸卻是直直的盯著她。
花子玉眸中的疑惑,迷惘,驚訝被曲西一眼看了個究竟;他怎麼會在這?
轉眼瞬間,她歪著腦袋,恍然大悟,怪不得,花老能夠提供出那麼多神奇的妖界的植物,原來花家同妖界有著很大的關聯啊,都可以做起生意來了,曲西靈光一閃,既然花子玉能夠出現在這個地方,是不是說明他知道怎麼出去?這個地方像是一個大大的迷宮,她都不知道怎麼樣才能出去,看來她還要和他好好的交流交流感情,敘敘舊。
風邪彪悍的身子慢悠悠地轉了過去,手中依舊握著那一杯繽紛的酒水,在他的地盤上還敢這樣和他說話的人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這有意思的人總是喜歡扎堆,這一下子就冒出來兩個。
100:這都能認出來?
酒吧裡徹夜瘋狂的男人中不乏有俊美英秀的男人,就酒保阿信都是個陽光清秀的少年,可是所有人在花子玉面前沉默了,好似背景鬼哭狼嚎的音樂都消停了不少。
曲西縮頭縮腦,在花子玉的目光中無所遁形,她摸了摸腦袋上的三角耳朵,以及白皙臉龐上的幾根短短的貓鬍鬚,不是吧?這樣都能認的出來,連句話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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