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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雄一雌,同伴生長,才能生長的如此久遠,連枝幹都擁抱著長到一起,合抱一齊向上長去,一旦其中任何一株出了什麼問題,若是枯萎滅絕了生機,另一株也怕是活不長久了。”
曲西轉頭循著聲音望去,是白狂,他唇角勾著溫潤的笑意,眼眸注視著亭外隨風聲簌簌作響的片片銀杏樹葉,背脊直立,身材修長,起身走到亭邊,面上帶了些憂愁,“那株雌樹的根部好像快被蛀穿了。”
曲西好奇了,探頭過去,循著仔細看了良久,樹還是樹,綠意蔥蔥,枝繁葉茂,看起來健健康康的,沒有哪裡有任何的不妥,“你從哪裡看出來的,我雖然是分不清兩株樹的公母,可是我看這兩顆樹都很茂盛啊,樹蔭都遮蓋了一大片呢。”
白狂伸手指了幾處地方,你再仔細看看這幾處。
曲西湊過去看了,只見那幾處的葉片都明顯的發黃,還是正該綠意盎然的時候就已經要枯萎落地了。目前發黃的葉片還很少隱藏在層層綠意之中,也難怪她沒有發現了。
曲西點點頭,忽然想到一點。
“這兩顆銀杏樹是夫妻麼?”這都已經抱在一起了,還真真的是做到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郎情妾意,蜜裡調油。
白狂被這話給問住了,這兩顆銀杏雖然已經生長了數百年,可是靈智未開,他還真的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夫妻關係
“這個在下還不知道。”老實回答。
曲西無語了,是因為自己,她這是問的什麼狗屁問題啊,一點邏輯都沒有,難道要是他們不是夫妻關係的話,還要以不能同居的理由拆散了他們,把他們分開麼
後花園有專業的花匠進行種植護養,果然在右邊的一株銀杏樹根系處發現了一個大大的深洞,是被灌鼠打通的。
曲西總覺的那個眸光冷凍的幻影莊莊主有些熟悉,直到安穆年介紹名字的時候才猛然想了起來,她拍著桌子跳了起來,伸手指著他高挺的鼻子就叫囔了起來。
“是你!曇夜!就是你!”曲西的神情有些激動的模樣。
某人終於心滿意足了,終於認出來了。
曲西指著他的鼻子對著白狂訴苦,“我和你講哦,就這個人,我費力那麼大的力氣救了他,還好吃好喝的招待他,他吃完擦擦嘴巴轉身就走了,答應了給我的銀子到現在都還沒有給,以後你千萬不要和這種人打交道,你這麼老實的人肯定會被他給坑了的!你想想,一莊之主,那該有多大的家產啊,就算混的比安老頭差了點,那也應該不至於連付點傷藥費的銀子都拿不出來吧?”
最後曲西以一句話總結了以上發言的基本意思,“曇夜就是個超級吝嗇鬼!“成功黑了曇夜一張冷硬的俊臉,黑的堪比鍋底灰了。
很快曇夜就重新整理了鍋底灰的記錄晉級成河底的淤泥由臭又黑,只因為白狂一句輕飄飄的話。
白狂用那清澈的眼眸如春水一般淹沒了曲西,眸中的柔情甜甜的像一汪蜂蜜,講曲西溺在了其中,紅潤的薄唇,張合之間吐出了一番讓曲西臉頰緋紅如同飛上了兩抹霞雲一般,頭一次知道了羞澀這個一向與她絕緣的詞語的意味,連心臟都在砰砰作響。
“你願意做我的另一半的銀杏麼?”
曲西兩頰霞紅,思緒亂飛,這是在求愛了,她用冰涼的手背貼住了發燙的臉頰,嘴巴一張一合說不出話來,方才她還在問那對銀杏樹是不是夫妻呢,現下這句話就直接堵住了她,對方還是個溫潤的如同蓮花樣的男子,長身玉立,在他春日般的目光中,她都快要融化了。
“初次見面就示愛,況且面對的女子又不是什麼天香絕色,白莊主你的心思真真讓人猜不透啊,不知白莊主這是為了什麼?”關鍵時刻總是有人冒出來搗亂,如同寒冷的冰水一般把剛剛升起溫度的粉紅色的氣氛給澆滅了苗頭,曇夜就是個不識趣的。
安穆年的臉色也不比曇夜好到哪裡去,在他的眼中,曲西早就已經內定成他的兒媳婦了,只不過自家的兒子有些不給力,最近不管他在他耳邊嘀咕說什麼,怎麼急赤了白臉教訓他,差點就直接用了家法律,就是不肯再去見曲西。
不過每次提到她的時候,臉總是會瞬間紅了個通透,臉脖子那白淨的面板都透出了粉紅色的光澤。
這樣的現象在他那閱遍無數美女的兒子身上倒是還沒有出現過,看來是非常有希望的啊。
想到此處,安穆年鐵青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心下舉了雙手無比贊同曇夜的搗亂。當著他的面翹他兒子的牆角,真不把他這身經歷了風風雨雨的老骨頭看在眼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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