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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睜著色迷迷的眼睛,向她逼近,眼神中泛著縈縈綠色的慾火。
曾曉婉見其異乎尋常的眼神,驚慌的向屋內躲去。但一個弱小的女子,怎逃得過這夥無賴淫棍的魔爪!胡飛將她從父親的身旁搶出,她父親拼命保住胡飛,胡飛猛力一拽,把他拖下床來。但他為了保住愛女的潔身,仍死死地抓著胡飛的衣服不放,胡飛轉身對其胸口飛起一腳,父親一口怨氣直泛心頭,昏倒在地。
目睹這一慘景,曾曉婉芳心碎裂,體力倍增,一聲尖銳的悽呼,猛地掙脫了鐵鉗般的魔爪,跌倒在父親的身上,似一斷線風箏,渾渾噩噩,悲憤欲絕。
胡飛卻並未對此而起惻隱,這類事的發生對這滅絕人性的惡魔來說,早已司空見慣,否則當地人怎會在這地頭蛇的背後咒罵他為胡蜂呢。這種人會當道,可見那地方政事的混亂之極。胡飛相反覺得這是個良機,決不能錯過。仗著那夥幫兇的慫恿,色膽包天,把曾曉婉拖了出來,準備首開先例,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共群獸盡欲。曾曉婉依著本能,極力地抵禦、抵禦
一顆嫩苗,眼見得即將被蹂躪、踐踏
曾曉傑的怒吼終於阻止了這令人掩目、慘不忍睹的場面的發生。
父親與妹妹的敘述,使曾曉傑義憤滿胸,猶如火山爆發。鋼牙一挫,猛一轉身,欲找胡飛算賬。
“哈哈,怎麼,想動武嗎!”胡飛手持著手槍,已嬉皮笑臉地站到了他的身後。
曾曉傑心裡一愣:“不好,如果在這裡動手,勢必會殃及父親及妹妹。”頭腦眨時冷靜下來,沉著臉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還裝蒜!你阻撓我們執行公務,該當何罪?”胡飛一副神氣活現的樣子,慢條斯理地一語雙關,一雙淫眼向曾曉婉瞟了瞟,然後注視著曾曉傑,骨子裡歹毒地咒道:“都是你這小子壞了老子的興致。哼,非得狠狠地收拾你不可!”
曾曉傑非吳下阿蒙,怎不知他的弦外之音。當即不動聲色道:“我知道你們在此的任務已履行完畢,若再久留,豈非自誤?我看你們還是別再耽擱時間,早點收場吧。”語氣不卑不亢、不冷不熱,彷彿剛才並未發生過什麼事情。其實他只是想引他們離開屋子,到外面再處以懲罰,實乃工於心計。
“原來是個軟蛋,這種情況下還盡說些文縐縐的酸話,一定是個以為文治天下的書呆子。憑他這付不起眼的身架,肯定也不會有甚能耐。”胡飛暗想著,不禁得意之極,用驕邁的目光掃視著曾曉傑,儼然判官的神情道:“我們現在的任務嘛,嗨嗨,是想查查你身上是否有第二十五根肋骨!怎麼?不懂?我這兒的任何人都可教你。”說著手槍入匣,嘴唇朝身後的同伴撅了撅。
“唔?這倒不懂,請指教。”曾曉傑抓住時機,按部就班,裝著傻,踏出房門。
“請便。”胡飛裝出一副坦坦然的君子模樣,側身退離門口,發出貓頭鷹叫般的奸笑。
曾曉傑剛出門口一步,便有兩人從左右方位向他夾攻過來,曾曉傑故意把身子一晃,好似不會武功,顯出一付慌張的神態。
誰知兩名無賴的拳頭,已分別超對手的胸膛與臉頰擊去,發出陣陣的痛呼:“喔唷!”“媽的,你怎麼打我!”
原來曾曉傑剛才所施的乃是太極拳退手中最基本的“掤”字訣與“捋”字訣手法,借敵手而禦敵勁,實是四兩撥千斤的精華所在,只是他未用手罷了,因而周圍沒有人能識得。
太極推手,是太極拳的入門功夫,其要領和指導原則是:“縱放屈伸人莫知,諸靠纏繞我皆依,掤捋擠按須認真,上下相隨人難侵。任他巨力來打我,率動四兩撥千斤,引進落空合即擊,沾連粘隨不丟頂。”
“掤、捋、擠、按”的推手和“採、挒、肘、靠”的大捋,還分為定步與活步兩種,“掤、捋、擠、按”只是推手的基本功而已。
這“掤”字訣,主要是講一種似松非松,柔中寓剛,靈活而又沉重,富有彈性和韌性的勁,具有粘、化、逼、捆作用的勁,也稱作內勁,其手法是一種向前而又向上用力的弧線動作,它的作用是以意念關注於肢體的任何部位向前旋轉地伸展或者向後旋轉的引化。
“捋”字訣與“掤”字訣完全相反,它的手法是一種順著對方主動前進的方向而向自身又向兩旁(左或右)用力的斜線動作,其作用是以意念貫注與手臂的任何部位,黏貼對方臂部,作螺旋式的劃弧,向後或左或右或下地捋化來勁,引進落空,使對方站不穩。
“掤”是順纏絲,“捋”是逆纏絲。它們的最終威力分別為“揮之使去,不得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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