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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好不容易站定了,田園忍不住大呼一口氣。剛剛人擠人的,弄得她幾乎透不過氣來,現在才能好好呼吸。
“我們要用站的嗎?”孟德好奇的問,
“嗯,聽這種音樂本來就要用站的,坐著聽,死氣沉沉的,會讓臺上的人唱不下去,所以等一下你會看到現在坐著的那些人也會站起來。”除了古典音樂演奏會,或歌劇那種high class的表演,觀眾才會乖乖坐著,一般的演唱會,大家一high起來,屁股哪可能還黏在椅子上。
“喔。”孟德受教的點點頭。“我們是不是該去拿飲料了?”
“對厚。”孟德這一提醒,田園才猛然想起,“你牌子給我,我去拿,”
“沒關係,我去好了。”孟德從小受的教育,都是以幫女士服務為優先的紳士教條,所以他哪可能讓女孩子幫他服務。
“你記得怎麼回來嗎?”田園指指旁邊一堆擠在舞池入口處的人,要是對這裡的位置分佈沒有一點概念的話,是很容易就被人潮給混亂方向的。“還是我去吧。”看到孟德蹙起的眉頭,田園一副瞭然的模樣,順手拿起孟德的號碼牌,“你不要走開喔,不然位子會被人家佔走。”
“好。”除了乖乖點頭,孟德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沒辦法,這裡人那麼多,燈光又那麼暗,他真的沒把握回來的時候是不是能找得到現在這個位置。
孟德看著田園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這是生平第一次,他讓女孩子幫他服務,感覺怪怪的。
“喏,這是你的。”田園的動作很快,沒多久就回來了,
“謝謝。”孟德趕忙伸手接過,“請問,他們幾點開始?”
“九點。”田園低頭看了一下手錶,“再過五分鐘就要開始了。”
五分鐘,對兩個說不上熟悉,甚至有些陌生的人來說,真的有點長。
“呃”孟德試著開口,想打破兩人之間的沉默,“你常來這種地方?”
“還好。我不喜歡跳舞,所以去Lounge比較多。”田園盯著舞池,隨口說著。
“Lounge?”
“類似piano bar,沒有舞池,讓客人能放鬆聊天的地方。”田園不厭其煩的對孟德這個“城市ㄙㄨㄥ”解釋。
老實說,孟德很想問喝酒一定要在外面喝嗎?在自己家喝不行?朋友也可以約回家啊,為什麼一定要約在那種地方?
反正,對當了二十五年乖寶寶的孟德來說,田園的一些行為,在在讓他覺得非常不可思議,也讓他開了一點眼界。
還好,沒聊幾句,DJ就開始大放音樂,介紹今天的樂團,看田園專注的樣子,他應該不用繼續沒話找話說了吧?
孟德開始喝他的“柳橙汁”,一邊欣賞歌手賣力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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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鈴聲響個下停,把還在睡夢中的田園給吵醒了;她迷濛的睜開了雙眼,好一會,她才發現,眼前看到的天花板,似乎跟她房間的有那麼一點不同。
她努力的眨眨眼,想快些讓視線變得清晰,不過,真正讓她快速清醒的,是身旁突然有東西動了一下。
不是小鬼,她確定,小鬼是隻貓,再怎麼大隻,也不會一翻身就把床震動得那麼厲害。
田園緩緩轉過頭去看,孟德那張閉著眼睛的臉,映入她眼簾。
然後,昨晚的回憶,一下子全湧了上來。
她喝醉了。
其實不算太醉,只是有點迷迷茫茫的,然後,那個在喝“柳橙汁”的曹孟德也喝醉了;再然後,他們兩個醉鬼,搭了一輛計程車回家;再然後曹孟德那傢伙開始把她的唇當成食物在啃:而她不知道在賭什麼氣,馬上不甘示弱的啃了回去,就這樣一路啃到他房裡,接下來發生的事,憑她在被子底下一絲不掛的觸感,用膝蓋想也知道。
唉,酒,果真會誤人哪。
一旁的孟德,也許是被田園唉聲嘆氣的聲音給吵醒,揉著眼睛,他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
然後,他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不對勁,倏地睜大了眼睛。
他先是胡亂在自己光溜溜的身軀上摸來摸去,接著,他發現了躺在自己身旁的田園。
“嗨!”田園大方的對他揮了揮手。
“你那個我”極度吃驚的他,腦筋一時半刻還轉不過來,思考能力無法恢復不說,連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知道啦。”通常應該是抱著棉被哭的人,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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