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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小題大做了。
第三天,蕭憶山給她打電話致歉,希望沒有給她造成困擾。
她表示無礙。
這事嚴格說起來,是她拖累了他,她才是應該道歉的一方,但她不想解釋。
蕭憶山對待緋聞的態度一向是緘默。
早年據說有女藝人借他炒作,後來又爆出是公司的安排,很多粉絲為他抱屈,他都不予置評,雲淡風輕的樣子。有不少文藝女青年欣賞他這個調調,寫娛評為他美言。純潔卻知道不過是性格使然,他素來不喜歡解釋。
有時候,解釋就是剖白自己,而他不善於,抑或是不願意敞開心扉。在這方面,她與他倒是有點相似,有著驚人的剋制力。
近日因為卓越的關係,她心裡何嘗不糾結,不煩惱,畢竟相處了兩年,再淡漠的人也是有感情的,但她只要開啟一本書沉浸進去,就可消磨掉艱難時光。這是她轉移注意力、調整自己的唯一法寶。
風炳辰倒是來過幾次電話,都每次逢到她心情極糟、情緒低落的時候,實在沒有精力應酬。碰了兩次壁,他也就不再來電了。
純潔並不覺得遺憾,入行一年久,多少聽聞了一些富家公子的奢華生活,與模特藝人們的非常態故事,據說也有個別專一長情的,但她從來不做那樣的夢。她不知自己哪一點對他的胃口,也不想深究。
某天下午,她出去辦事,順便去易爾陽的工作室幫蘇珊借兩件衣服,風炳辰恰巧也在。易爾陽陪著他和一位極美貌的女子,在沙發裡談笑風生。
純潔在報上見過那女子,知道是唐迦南的未婚妻,風萍。
她記得風炳辰說過有個妹妹要嫁到這裡,心想他們八成是兄妹了,果然是一家人,基因全都優良得讓人嫉妒。
她本想拿了衣服悄悄走,誰知那助理做事很謹慎,特意進去請示老闆。
這樣一來,她就不得不和易爾陽打聲招呼。
易爾陽倒是很隨和,揚手點頭笑一下就行了,風炳辰反客為主,竟然起身出來送她,另外兩人的反應都有點意外,搞得她很不好意思。
兩人一道進了電梯。
他問:“你和那個蕭憶山在約會嗎?”
純潔料不到他也看這種八卦,並且問得這樣直接,一時怔住了,卻聽他又道:“你就是因為他才拒絕我的嗎?”
聞言,純潔更窘了,尤其是他的語氣似乎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哀怨。
像是要應徵她的猜想,風炳辰的語氣果然哀怨起來,“他不就是長得好看一點,會兩首唱歌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這一下,純潔忍不住笑了。
過了片刻,她才端正臉色道:“別聽網上的人亂說,我們只是吃頓飯,什麼也沒有。蕭憶山那樣的人,怎麼可能看上我呢”
“這是什麼話,”風炳辰很詫異地側頭看她,“你很好啊!你這樣的人,和蕭憶山約會太可惜了,應該和我約會。”
純潔窘得滿臉通紅,一言不發。但心裡是愉快的,最近半個月以來,這是她聽過的最動人的話語,最舒服的恭維。
她強忍了片刻,終於忍不住笑起來。
恰在這時,電梯到達底樓,外面等電梯的人一擁而進。她趕緊止住笑,提著碩大的紙袋跨了出去,眼看電梯門就要關上,連又轉身道:“給我打電話!”
電梯裡的男女全都精神一振,齊刷刷地看向她。
被眾人擠在角落裡的風炳辰忍著笑意,舉手對她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回公司的途中,回想起剛才的一幕,還是有點忍俊不住,地鐵的玻璃窗上映出她笑微微的表情。哪有男人自戀成這個樣子的,真是無可救藥了。
更無可救藥的是,她居然還挺喜歡。
2
回到雜誌社,把衣服交給蘇珊,去了一趟衛生間,在水池跟前掬水拍了拍臉頰,有點懊悔剛才的衝動。又捧了一把冷水浸了浸,再抬起來時,想到的一個詞卻是:醜女。
真鬱悶,那丫頭居然發帖說她是醜女,還說她是男人婆。拜託,她不就是頭髮短了一點嘛,哪裡像男人婆了?底下居然還有一群人附和,真是太無知了。
她把擦手的紙巾氣憤地扔進垃圾桶,回辦公室。
結果,那個溫蒂正在和莉莎舒婷閒聊,她看了忍不住皺眉。
雖然理智一再告訴她,不要和這丫頭一般見識,怎奈修養還不到家,情緒上終究有些不舒服,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總監隔三岔五地找她麻煩,誰都看出是這丫頭在背後搗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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