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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糰子驚呼,感覺到自己被咬了一口在腳後跟。
這下她怕了,不管膽子大不大,這始終是她頭一次。
男人氣血翻騰,掌心的觸感太好,他從她的腳背滑至腿*根,無窮無盡的凝脂,誰能停得下來?
盛爺*硬*到不行,自己將內*褲拉下,彈出沉甸甸的東西。
然後將手指貼住女孩纖細小巧到不可思議的褲*底。
糰子在上面咬著手背,不敢發出聲音。
他的手指如靈活的小魚苗,鑽啊鑽,遊啊遊,在那條淺淺的溪溝裡玩耍,呼吸越來越重,手指也越來越用力。
糰子不但沒感覺到疼,反而覺得舒服。
她將手背咬得更厲害,生怕自己申銀出來。
“唔!”盛讚忍不住的撤掉手,將自己頂在那裡,隔著一層底*褲,用力的磨*蹭。
火*熱,硬*實,龐大,種種真實的感覺讓糰子將臉埋在了枕頭裡。
男人一陣陣舒爽的低吼讓她顫慄不已,空氣中漸漸溢位一種味道,在男女動*情的荷爾蒙之中,摻雜著鐵鏽。
那味道越來越重,糰子從雨霧中清醒過來,想起她曾聞見過,這是血味。
在三千港西區的破舊倉庫,盛讚腹部受傷,她聞見過。
腦子裡被什麼東西狠狠敲了敲,她突然知道為什麼盛讚會幾天不接她電話,找不到他人了。
還在兀自爽著的男人忽然被一腳踹開了,伸長手臂想抓這個調皮的小丫頭,卻見這丫頭跑得更快,縮到床頭去了。
“過來。”他的聲線帶著欲*望。
糰子要開燈,被他一把抓過去壓住,兩條腿分開架在他的臂彎,他欺身而上,帶著壞笑。
糰子又羞又燥,自己的身體潮*溼得一塌糊塗,根本經不起這樣磨蹭。
“開,開燈!”她扭著腰不肯配合,離他越近,越是能聞見那股味道。
盛讚大概知道是為什麼了,不在意的哄她:“你不是很想我麼?別管其他的。”
糰子氣死了,用手去推他,可男人的力氣卻不是她能夠撼動的,她一邊酥麻麻,一邊又想躲開,自己也不好受啊!
“啊阿贊!”糰子尖叫,緊要關頭想出一計,嚎啕大哭。
啊啊啊,嗚嗚嗚,呃呃呃,哭的那叫一個酣暢。
盛爺嚇壞了,忙鬆開人,跑去開燈。
等整個房間亮起來,才發覺自己被這丫頭耍了,她哪裡哭了?她乾嚎一嗓子還挺得意的!
反了這是!盛爺撲過去,又扯到了背後傷口,嘶了一聲。
“我看看!”乾嚎糰子忙赤腳跑下來,從盛讚的手臂地下鑽過,站在了他的背後。
盛讚見瞞不過,乾脆不轉身了,就讓她看個明白。
糰子捂住嘴,不敢叫出來。
眼前,哪裡還見那條五爪金龍?盛讚的整片背脊都血淋淋的,好不容易紋上去的那條龍被炸得花花的,沒有一個塊好地方。
傷口上洇著血,紅紅一片,還有好些地方像是燒焦了似的,黑漆漆讓人無法忽視。
“怎麼,怎麼”
“小事,乖,不怕。”盛爺平息了欲*火,轉身抱住糰子,親了親她的耳朵。
這不是小事,糰子清楚,這是她這麼多年來見過他受的最重的傷!
現在是半夜,他們剛剛滾在床上做著壞事,當然,毛爺爺也正忙著。
咚咚咚,有人來敲門。
“特麼誰這麼無聊啊!”毛毛正在與剛泡到手的妞深度交流,被這敲門聲嚇得差點*萎*了,怒氣衝衝去開門。
是糰子半夜敲了門,她寒著一張臉,站在門外,並不進去,身上套著一件新的大襯衫。
於是毛毛拽了拽褲頭,也不急著回去了。
床上小妞嬌嗔著:“誰啊這是?”
毛毛帶上門,與糰子一起蹲在酒店過道上,雙手支著臉。
“毛毛。”糰子很深沉。
“問吧。”毛爺爺瞭然,他對糰子,從來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於是糰子知道了,她家哥哥差點在國外被炸死,就是她來學校報道的那天!
她以為他們正在冷戰,相互不聯絡的時候,其實他正被火燒火燎,疼痛不已。
她在想他的時候,他必定也在想她,因為他的傷沒好,犯著會被她發現的風險,他來見她了。
在電話裡,他明明說過沒那麼快回來,哦,最後她哭著說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