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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考核,若是不行的話,以後丹修將不能再提參加新生試比之事。
“誰說丹修就不能拿劍了,你們符修又怎麼樣?拿著一支破符筆,什麼與天地玄奧對話,歷屆新生試比,你符修進入過十強嗎?哪一個是武修的一合之將,若不是靠著學員的姿色”溫承刻薄的揭露符修勢衰的現象,最後竟然變相挖苦符修靠著姿色才在皓然學院存在。
在溫承如此的言語下,言午只是平靜的坐在那裡,不作一詞,卻勝似萬詞,“既然溫長老這麼有誠意,不如我二人打個賭如何?若是我符修此次進入新生試比十強的話,你溫承要當著皓然學院眾人的面給我磕頭認錯,反之,我言午亦然,如何?”
丹修和符修之間的鬥爭早已深入皓然學院當中,原本只是小打小鬧。言午生姓安靜,與世無爭,過著小隱於林的生活。不想此時竟然立下這麼重的誓約,如此在一旁不說話的武修老師和長老開口了。
“那個言長老,我看還是從長計議吧,新生試比境況叢生,很多難以預料,還是不要下這麼重的賭約,不如我們各自出一些彩頭,賭一賭也無妨啊。”陳秋語望見溫,言二人已經不可開交,怎麼能夠置之不管。
陳振興身為院長不僅沒有制止,反倒在一旁添油加醋,“寒龍潭的歸屬問題也可以作為賭注,符修和丹修都想將寒龍潭據為己有,不如就此次一定勝負吧,不過方式要改一下,要就賭賭精神力較量,獲勝者是哪一方,哪一方就贏得賭約,如何?”
陳秋語回頭狠狠瞪了陳振興一眼,你不管也就罷了,至於這般胡攪嗎,現在已經騎虎難下,還要橫生枝節!
“哈哈哈,笑死老夫了,什麼?符修進入新生試比前十?言午,我看你是老糊塗了吧。第十,你在做夢吧?貌似這一屆新生試比你符修不過參加兩人,只比我丹修多了一人?武修可是有上千之眾,你符修要爭奪前十的席位,哈哈,這是老夫聽到的最大的笑話。”溫承聽到言午說的話,不由的肆意譏笑道。
即使是新生,尚未接受系統的皓然學院的修煉,其中佼佼者多入牛毛。丹修和符修主精神,所以在武道修煉上必有所鬆懈,想要和千百人爭奪前十,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陳秋語看不下去了,站起身來,擋在二人中間,勸慰道,“我看還是不要賭了吧?”
言午睜開惺忪的雙眼,直接望到符修臺上那一道身影,“賭!為什麼不賭!不過院長的好意,老夫心領了,要賭的就是新生試比!另外將寒龍潭加入賭注當中!溫承老兒,你可敢應?”
“怕你不成!無知!你就等著給我磕頭吧!哈哈哈”
第二百三十五章 他能忍,我不能忍!
第二百三十五章他能忍,我不能忍!
依照平時的姓格,言午豈會這般激進。不過一個少年的身影的突然出現,完全打亂了言午既定的生活節奏。以至於連沉寂已久的求勝之心也開始燃燒起來了
想當年言午在符門的時候,正是因為爭強好勝,將同門弟子打傷,被貶黜到玄天大陸執教。一眼便是幾十年的時間,慶幸的是,雖然失去了宗派中飄渺的生活,但是也收穫了相知相守的愛情。
裴聃義無反顧的跟著言午來到皓然學院,哪怕是冷雨敲窗,青燈古壁,這份感情早跋涉了人生的幾十載歷程。手掌的紋路也將此生纏繞,始終不離。
雖然在表面上看起來二人皆是一副不和的樣子,但是每一個符修對二人的關係全都瞭然於心。感觸之餘,更多的還是感動。
看臺之上的裴聃似有所感,望向高臺之上時,看到言午一汪深情的眼眸,心湖微微一顫,暗罵一聲“老不正經。”也許,愛情就是這樣,平淡而安詳的在一個舉手投足之間,悄然流轉。
子風眼中被深深的驚愕之色籠罩,場上的丹修不是別人,真是烏雅鳳!這是什麼世界,烏雅鳳怎麼會進入皓然學院的?她不是已經過16歲了嗎?
其實子風有所不知,丹修和符修同屬精神師,和武修的招生標準並不相同。前者只要求是18歲以下即可,烏雅鳳今年剛好18,算資格還是沒有問題的。
場上烏雅鳳一套劍法舞的風生水起,對面武修的長劍在和烏雅鳳接觸之時,彷彿受到無形的牽制,劍招相剋,只能疲於抵抗。
烏雅鳳怎麼說也在無邊森林中歷練不少時曰,對面武修的破綻,在對抗中,很快便輕易的捕捉到。隨後便是一陣更為瘋狂的劍招,對方不敵,退出場地,落敗而下。
場裁宣佈,這一場丹修烏雅鳳獲勝,於是廣場北面的丹修發出一陣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