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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生活還是家庭生活上來講,俱都剛出道的社會新人。
白絹?那是什麼?驗紅的?驗紅驗咳咳,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孤王沒注意啊,這不是孤王應該關心的事吧,納徵、請期還有安床這種事不是都有專人負責的嗎?孤王只要將人娶進來就好了。
昨天別提了,早上起了一大早,這幾個月孤王都沒睡足過,騎在馬上只想睡覺,快到地方的時候還是孟賢安喊的我。唉因為是正妃,所以大家都說禮儀禮儀的一項都不能少,真不明白,孤王來回轉了一圈,新娘子從頭包到腳,臨上轎了也不讓孤王瞧一眼,那幹嗎不讓孤王在宮裡等著?驚喜也不帶這樣的。
到了德延殿,也是大嫂把新娘領進去的,之後就是拜堂了。白絹?誰去留意那東西啊,孤王只去注意蓋頭了,這玩意還真是嚴實,裡面是張三還是李四完全看不出來。拜完了堂,長輩們又催著孤王繼續去前殿應酬賓客。真是!這到底是誰成親啊?從頭到尾都沒孤王什麼事嘛。因為是祖制,孤王也沒法說什麼,孤王其實其實很想看看新娘子到底長什麼樣啊!
筵席?哼!一說這個孤王就來氣,那群人平時在孤王跟前恭恭敬敬的,昨天卻全跟逮著什麼千年不遇的機會似的,沒命的灌孤王。還有山貓,就屬他最兇!幹什麼嗎,不就是他成親時送了他三隻鳥嘛,至於這麼小心眼嗎!
那之後孤王不記得了。沒辦法,孤王一輩子喝的酒都要在昨天喝完了,到最後什麼時辰也不知道了,只記得眼前全是人影子晃來晃去的,別人說的話孤王也沒注意聽,實際上也聽不清楚,全帶著迴音。
後來依稀記得好像是孟賢安帶孤王去了什麼地方,也亂的夠可以,屋裡是紅彤彤一片,外面還不知道是誰在鬼哭狼嚎的,吵死了!有個女人跟孤王說什麼太子妃來著。太子妃?床上坐著好多一身大紅的女人啊,到底是哪個?孤王那時難受的很,頭也疼,什麼都不想幹,只想睡覺,再然後好像就睡覺去了吧。
好像還幹了什麼事好像唔想不起來了。孤王好像還醒過一次,不過也記不清了。好像有人在孤王臉上擦來擦去的,不知道在擦什麼,不過挺舒服的。
白絹?不知道啦!幹嗎要記著那什麼破白絹啊!還有那些個破禮儀!破規矩!說是這種麻煩孤王只要做一次,以後就簡單了。哼!這還差不多,以後誰要再讓孤王幹這種事,就讓他自己幹去!幹它個一百遍!
在場人士四號:太子妃
時年十四,東宮儲妃,入主東宮才一天。之前以端莊賢惠之名聞名京師,不過對許多問題仍然空有理論知識而缺少實踐,所以比較緊張。是一位為人處世頗有心得,但對新婚期為人處世還比較迷茫的摸索者。
白絹?那個妾身也不知道。真的啦!雖然妾身是一直坐在上面的,但是但是,後來就不知道了。
昨天嗎?昨天真是混亂的一天,不,妾身本來是不混亂的,該有的規矩,還有父母交待的事情都一條一條的記住了。一大早上從府裡出來的,說是太子會在路上親迎。聽到周圍有人喊“殿下”時,妾身就知道是人來了,可是妾身蓋著蓋頭,也看不見外面,太子不說話,妾身也聽不見聲音。看不見聽不見,卻知道那個人就在旁邊妾身真的挺緊張的。
喜轎按理是在廣泰門停的,由溧川王的王妃為妾身下轎。溧川王妃柔柔的喊了妾身一聲“儲妃娘娘”,聽聲音應該是個很溫和的人。
晚上嘛就一直坐在德延殿的新房裡。大概有兩個時辰,太痛苦了,雖然娘交待說一定要正襟危坐巋然不動,可是妾身的腳都快麻了,頭上頂著鳳冠,脖子也僵了。噢,對了,那個白絹當時就在妾身屁股下面,妾身透過蓋頭的縫隙看到了。哎呀!這卷布想起來就好丟人啊,妾身要在上面唔太丟臉了!
後來實在坐累了,只好跟旁邊一位自稱李尚儀的女官商量著躺一會,這位尚儀真是好人,跟妾身說躺著不吉利,讓妾身靠著邊上坐。後來妾身又餓了,前殿筵席上的聲音屋裡也能聽見,那就更餓了,可尚儀還是讓妾身忍著。哎不公平啊,為什麼太子殿下就能在前殿有吃有喝的,妾身卻要在這裡又累又餓,最後只得一碗麵條?好在妾身邊上還有幾顆撒在床上的花生,取“花著生”的兆頭。真是,妾身要是餓死了,上哪去生孩子啊!於是趁李尚儀出去之際,妾身把離得近的幾顆花生解決了。
也不知又坐了多久太子殿下才回來的,聽到門口有動靜,妾身又緊張又有點期待。太子殿下應該會慢慢過來挑妾身的蓋頭的,可是妾身只是聽到李尚儀一聲驚呼,然後蓋頭“唰”的就被撩開了。第一次見到太子殿下,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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