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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直,於用毒使暗器方面一竅不通,若對方出其不意耍陰招,只怕許遠志難免吃虧,所以自己竟毛遂自薦,許遠志硬生生的勒回馬,質詢的看向濯羽,濯羽亦揚聲道:“既然林護軍有此豪情,那就讓林護軍上吧。”月落雙手握拳,道一聲“請”,對方阿菠見是個青澀的毛頭小子,面孔極生,身量又小,因此絲毫不放在心上,單林華卻已瞧出月落內功深厚,吩咐道:“全力應戰,不可輕敵。”阿菠這才收斂起輕視之心,舉起巨錘衝月落砸去,月落向後一仰,避過這重重一掄,阿菠大怒,怒吼一聲,再次揮錘,月落卻已飛身而起,單腳站立在巨錘之上,隨後拔劍,竟將這金剛巨錘分成幾半,阿菠失了兵器,無心戀戰,忙退回陣裡。“好!”身後計程車兵爆發出雷鳴般的喝彩聲,月落飛身而下,穩穩坐在馬背上,濯羽微微一笑。許遠志心道:這個女人可真不簡單,難怪太后巴巴的派了她上戰場來。單林華面色陰沉,使個眼色與阿蘿,阿蘿咆哮道:“這算什麼?完全是投機取巧,有種的誰再與我大戰三百回合。”許遠志頭一昂,冷笑道:“輸了就賴皮,讓我再給你點厲害嚐嚐!”月落見單林華眼裡滑過狠戾之色,知他必有陰謀詭計,暗暗提防。
雙鐧隨著風聲狠狠落下,許遠志手持雙刀,將鐧緊緊架住,隨後一手驟離,衝阿蘿砍去,阿蘿暗咒一聲,雙鐧如舞銀蛇,卻不知許家刀法早已名震武林,許遠志更快一步,隔住雙鐧,哧的摩擦出火花,月落小心的盯著單林華和阿蘿兩人,知道這緊要關頭,必有變故,果不其然,單林華瘦枯的雙手緩緩移動,不著痕跡,一枚銀針破空而出,濯羽卻早已料到;只伸出長劍一擋,銀針頹然落在地上。單林華臉色微變,這邊阿蘿在許遠志雙刀步步緊逼之下,已捉襟見肘,暗生危機。單林華心知阿蘿必敗無疑,喊道:“阿蘿,回來,放這位許副將一條生路,別要了他性命。”許遠志聞言大怒,怒吼道:“到底誰放誰,爺爺我放你還差不多。”阿蘿面帶懼色,使個虛招,退回單林華身邊。許遠志正欲追趕,已被濯羽出言阻止,“林副將,單將軍已開口求你放過阿蘿,你得賣他這個面子。”此時兩軍將士皆已聽到濯羽這番言論,面上皆有鄙夷之色,北國雖是敵國,然而風氣重武,此時見阿菠阿蘿皆已戰敗,那好勝之心又去了幾分。反而暗中敬重起月落和許遠志二人來,見他二人身手不凡,又處處留了餘地,只怨憤自己統帥怎麼選了這兩個膿包出來應戰。單林華心知再拖下去不宜,大吼一聲:“給我殺!”
濯羽這方士兵早已做好準備,只待濯羽一揚手,紛紛氣勢昂揚的衝出去,一時間亂箭如雨,敵軍舉起盾牌抵擋,箭一觸到剛硬的盾牌紛紛下落,扎入枯黃的草地裡。濯羽早料到這一招,喊道:“放火!”只見後一排士兵拿了箭,箭頭上是熊熊燃燒的烈火,這一次弓箭手卻不再跪在地上射箭,而是站著,將箭射向陣心。敵軍哀嚎一片,然而在盾牌的掩護下步步緊逼,月落心念一動,大喊:“集中弓箭,射西北方!”濯羽也是才發覺西北方有一漏洞,還未開口便被月落喊出,回頭對月落微微一笑,二人眼神交匯,心意相通,月落親自拿了弓箭,策馬奔向西北,一路狂奔一路放箭,箭簍已空,身旁濯羽三箭齊發,撂倒三人,月落縱身跳下馬背,拔劍,掃倒一排士兵,劍氣凜冽,二人身形有如鬼魅一般,在人群裡倏然來去。瞻之在前,忽焉在後,瞻之在左,忽焉在右。真是動如脫免,迅若奔雷,肆意來去。所到之處,肢斷臂殘,血肉橫飛,如入無人之境,當者披摩。轉眼西北角就被攻破,中央軍隊頓失補給源頭,屢屢露出破綻,許遠志英勇奮戰,一馬當先,率一隊士兵直直插向正中央,如一把匕首將敵軍切成兩半,單林華頓時慌了陣腳,慌亂大叫:“撤,給我撤!”
第二十二章 戰罷沙場月色寒
髑髏皆是長城卒,日暮沙場飛作灰。
明黃的御帳裡傳來一陣陣爽朗的大笑,“很好,朕果真沒有看錯人,這次大獲全勝,林將軍功勞最大,朕必定重重有賞。”皇帝端坐在正中,面前是堆滿了各色鮮果和美酒的食案,濯羽坐在下首東方,聞此言,緩緩起身,躬身道:“啟稟皇上,全是各位將士的功勞,全靠他們在戰場上浴血奮戰,奮力廝殺,臣才能僥倖贏得這場戰役。”皇上頷首,拈鬚微笑,“你不願居功,很好,但是該賞的朕還是要賞。來人吶,賞林將軍黃金萬兩,御賜尚方寶劍一柄。你座下的許遠志驍勇善戰,朕封他做大將軍。至於林護軍,”濯羽面色一凝,漫不經心的輕瞟一眼明燦燦的酒杯,皇上大笑,“朕必定成全林將軍的心願。”周圍臣屬紛紛上前道賀,濯羽謙讓一番,又飲了會酒,才出了御帳。天上繁星點點,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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