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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途的村落,到處死氣沉沉。偶爾看到村民百姓,也是一個個衣衫襤褸,滿眼呆滯。這讓文飛一肚子都不是滋味。
整個龐大的北宋帝國,都靠著這麼一條隋煬帝開挖,歷代修整的大運河執行。南北之間的貨物流通,人員往來,也都靠著這麼一條運河。當真是盡道隋亡為此河,至今千里賴通波。
所以保證大運河的暢通,自然是最重要的事情。從理智上來講,天旱時候,為了保證大運河水量,不讓農業灌溉用去太多水源。這也是情有可原!
但是當親眼看到沿途幾百裡,不知道幾十萬的百姓,天干受困。卻面對著河水不能用的時候,即使是文飛這麼一個一向沒心沒肺的傢伙,也都覺得心裡面憋氣的很。
如今見到這些派頭如此大的官老爺們,文飛自然是心裡不爽。橫看豎看,都覺著這些傢伙每一個順眼的。
文飛是代天子出巡,身份自然是極高。但是文飛這尚父的赫赫威名,基本上也只是在東京城和洛陽城那些地方流傳。這些地方上的官員,並不知道文飛的厲害,雖然恭敬有加,其實並不很放在心上。完全就是一個厲害點的術士而已。
提舉制置解鹽使司叫做胡榮,這廝的職權範圍極大,掌鹽澤禁令,決定鹽價高低及文鈔出納多少,使人民在沿邊地區交納食糧,給予鹽鈔,憑以領鹽。
第七章 看你們不爽
這是蔡京那廝;搞出鹽引法之後;才有的官職。不用說;肯定是蔡京黨人。
所以這位胡榮;貌似恭敬的對文飛彎腰行禮道:“回尚父的話;如今春夏正是出鹽之時;所謂南風三薰兮;可以解吾民之溫兮!南風之時兮;可以阜吾民之財兮!只是這天干大旱;鹽池乾涸;卻就曬不出鹽來。下官五內俱焚;欣喜尚父到了。”
文飛看這廝就不爽;總覺著這廝在那表面恭敬之下;隱藏的就是那麼一種傲慢。不由悻然道:“想不到你這位提舉還蠻有文采的嘛;出口成章!”
這話一說;就被陳泥丸拉了袖子;低聲道:“師弟;此是上古大舜帝所作之《南風》。婦孺皆知啊!”
文飛頓時悻悻然;再看那些官員們;心裡更是覺得不痛快。雖然他們面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文飛怎麼都覺著這些人背後在笑話著自己。頓時冷笑起來:“好啊;反正這鹽池也幹了。我看你這提舉也沒用了。來人啊;把這廝的衣服帽子給我扒了!”
所有人都嚇一跳;連林靈素他們都沒有想到文飛會這麼搞。陳泥丸暗中偷偷拉下文飛衣服;卻是要文飛別這麼魯莽。
那提舉胡榮更是叫道:“尚父;下官犯了什麼罪?你憑什麼貶了下官?下官官職雖小;卻也是朝廷命官你這般”
文飛懶得聽他廢話;正要借他項上人頭立威。哪裡聽他多說;一揮手;下面那些禁軍可不管你那麼多;這些人都是跟著文飛從東廄出來的。哪裡不知道文飛這個尚父的厲害?不說別的;只是架著大喇叭和大相國寺的禪唱團鬥了十幾天;就已經足夠讓人記憶猶新;談之變色了!
再加上文飛許多次在講道;動用各種特效手段的時候;都是這些禁軍和開封府的衙役們維持秩序。早已經見識到了文飛的手段;演法之色;諸天神佛到場聽講;便連佛祖都要行禮鞠躬。
這可是真真正正的天上下來的活神仙;連官家都稱之為尚父的人物。文飛一句話吩咐;這些禁軍哪裡還有猶豫的。根本不將這個位置雖然不怎麼高;但是權力極大的解鹽使司放在眼中。直接就如狼似虎的撲了過去;當場剝掉了官帽官衣。
陳泥丸壓低聲音道:“師弟;我們畢竟不是正式官員;這麼做怕是不好吧!”
文飛冷笑道:“師兄放心;這些傢伙一看就知道是一群貪官汙吏。只要拿下他;不愁找不到這廝貪贓枉法的證據!”
聽了這話。林靈素奇道:“師弟;你怎麼知道這些是貪官汙吏?”
文飛聽了這話;嘴裡說道:“天下烏鴉一般黑;這世上有幾個包黑子了!”心裡卻道;那你是沒見到後世雙規的。在後世混過官場的都知道;只要不想找你麻煩;你就是一個好同志。但是早的想找你麻煩了。一個雙規;就沒有找不出問題的
這些其實都不算理由;理由就是前面那個。看著這些傢伙不爽。迎接本尚父;居然一個二個還敢擺譜兒;這麼一點太陽;居然還敢打傘。即使本尚父到了跟前;也不知道把這傘蓋拿開卻不知道後世;迎接上級領導的時候。便是天上下刀子;在領匯出現的時候;也要把傘蓋給拿開了
“尚父;尚父。我犯了何罪?你這般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