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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不把這些和尚趕走;讓他們天天在門口唸經;變成了東廄一景;到時候人家問起來;還是智清禪師上門找文飛理論;被文飛不分青紅皂白的給打死了。
要是換了個別人;自然拿這些和尚沒辦法。但是文飛是何人;自然有辦法。他架起了兩個高音喇叭起來;放起那震耳欲聾的重金屬搖滾;死亡搖滾。黑暗搖滾輪番轟炸這些和尚的耳朵。
可憐這些和尚哪裡見過這種架勢?開始的時候;還能在門口唸經;但是那黑金死金本來帶著的就有很重的宗教哲學意味;反基督式的。
簡單而低調的吉他和貝斯旋律常在一片寂靜中非常有效的入侵聽者腦海;如同死者亡靈在耳旁所奏出的死亡催眠曲。卻有常在陰暗緩慢哀傷突然轉至黑金屬般的憤怒爆發高速;帶著痛苦掙扎和瘋狂的病態自殺傾向。
第七十六章 黑暗金屬 魔音灌耳
平靜時如自閉者般喃喃自語,抓狂時如喪考仳欲將心肺吐出般的嘶聲力吼甚至尖聲哭嚎。
在那些和尚耳朵之中聽起來,不亞於魔音灌耳,群魔亂吼,又如地獄之中那些病態受苦的靈魂在憤怒的咆哮。聽的那些唸佛的和尚們,屁滾尿流,敗退而去。
那大相國寺也不是吃素的,本來就是大宋皇家寺廟。歷來就就專門有著佛樂樂隊,鼎盛時期人數達四百人之眾,就算經過戰亂,到了元初樂隊人數還有七十人。正是所謂的三千歌吹燈火上,五百纓縵煙雲。
雖然這些年,宋徽宗崇道,把這大相國寺冷落了。但是人家好歹底子還在,常設的樂僧還有百人之多,而且大相國寺有專門從事音樂研究的高僧任教,源源不斷為寺院培養著音樂人才,幾乎類似一所職業的佛樂專科學校,至使寺院佛樂一直傳承不息,樂隊人才濟濟。
這時候跑到街上,對著文飛家門口就開始唱起了梵唄。所謂的梵唄就是”;“梵”是古印度語“梵摩”的簡稱,意為“清淨”、“寂靜”、“離欲”。“唄”乃“唄匿”音譯之略,意為“止斷止息”或“讚歎”,指佛教徒以短偈形式贊唱佛、菩薩的頌歌。
故從清淨心生髮,修心頌佛,安然清唱佛經、偈贊且以歡喜心歌頌佛法,讚頌佛之功德的,均可稱為“梵唄”,如《戒定真香》等。
這些專業演唱的和尚,站在文飛家不遠處就開始高歌。唱起了《普庵咒》來,竟是把文飛當做妖魔來降服了。
人家這些和尚是專業的唱歌的。很多比後世那種專業歌唱家都不差的,嗓音華麗宏亮,簡直如同帕瓦羅蒂在唱《我的太陽》。生生就把文飛的高音喇叭的聲音都給壓了下來。
文飛這廝是隻肯佔便宜不肯吃虧的,乾脆把那高音喇叭架在了大相國寺的院牆之外,一天唱到晚。就不相信這些和尚的肉嗓子能跟那鐵嗓子比了。
雙方鬥了三五天,開始那些和尚還佔著上風,幾天下來,就不知道多少和尚的嗓子硬是被唱啞了。聲帶受傷。而文飛那喇叭裡面依舊不知疲倦的放著搖滾,把那滾滾魔音一直往那寺裡面灌去。
可憐那麼多的和尚,一天到晚被這魔音轟炸,個個晚上連覺都睡不好。每個人早上起床,看到對方,眼睛都是又紅又腫,一個個宛如得了紅眼病的兔子一般。
可憐那皇宮離的太近。北宋這皇宮又是出名的小,即使躲在宮中,那夜深人靜的時候,也都被那魔音給傳入宮中。
宋徽宗趙佶這人藝術修養自然是極高的,再加上本身就有些離經叛道,開始還對這金屬搖滾有些興趣。認為這些音樂雖然不雅,但是卻頗有可聽之處。就用這具話把那些告狀的大臣們的嘴巴給堵了起來。
只是連著三天三夜,聽著聲音,誰都受不了,便連趙佶都神經衰弱。更何況皇宮那些本來就身體不健全,或者嬌弱的太監宮女。甚至皇后貴妃了
大相國寺是周圍是整個東京城最為繁華熱鬧的所在,就好像北京的王府井差不多,號稱是伎巧百工列肆,罔不有集;四方珍異之物,悉萃其間。是一個東京城之中最大的一個交易市場了。大相國寺,每月開放五次,“伎巧百工列肆,罔有不集;四方珍奇之物,悉萃其間”,“凡商旅交易,皆萃其中,四方趨京師以貨物求售轉售他物者,必由於此”。大相國寺作為當時全國商品貿易集散地,其繁盛景況,《東京夢華錄》中闢“相國寺內萬姓交易”,專門予以記載。
可是卻是因為這魔音吵鬧的關係,硬生生的變成了門可羅雀。要知道這大相國寺的善於經營,周圍的店鋪都是他們的,這每月五次的萬姓交易,不知道要給大相國寺賺多少錢財。可是這次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