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館之中,為無數女子所傳唱。這麼一位人物來到礬樓,即使師師姑娘親自出來迎接,也是絲毫不會過分的。
這種事情,嫉妒不來。誰讓你沒有這般才華?
“原來是清真居士,”有人見到是周邦彥,不由連連點頭:“我還以為是什麼人,原來是他。這就不奇怪了!他身邊那人是嘶,走,走,趕緊走”
一個坐在剛剛走出馬車的大胖子,見到文飛頓時神色大變,簡直如同見鬼一般,用和他那肥胖的身軀絕不搭配的速度飛快的竄上了馬車。額頭上的汗珠就油汪汪的冒了出來。
那趕車的車伕奇怪的壓低聲音,道:“老爺,遇到什麼人了?”
“趕緊走,千萬不要讓他看見!”坐在馬車上的胖子飛快的將窗簾給放了下來。這才袖子抹了一把汗水,這車伕明顯是他心腹之人,這胖子忍不住多說了一句:“你知道我剛才看到什麼人了?那是尚父。萬一尚父見到我,認了出來,惱羞成怒,本老爺的可就要倒黴了!”
尚父?哪個尚父?這車伕遲疑了一下,忽然回過味來,失神叫道:“是天師”
聲音剛剛出口,就覺著不妥,馬上就把自己的嘴巴給捂了起來。天師來這礬樓,還是來見這著名的花魁李師師就這麼一下子,這車伕忽然明白自己這做侍郎的老爺為什麼怕成這個樣子了。二話不說,趕緊要調轉馬車走人。
不止是這麼一輛馬車。就有人再看,周邦彥身邊那位年輕人又是何許人也?這一看之下,許多人都倒抽一口冷氣。文飛在這東京城之中也開過許多次法會,又在朝堂之上出現過幾次。認得文飛的不在少數,尤其是能在這礬樓整個東京城正店之首的地方消費的,那可都是真正的非富即貴。認得文飛的人可就不少。
和明清時代,禁止官員狎激不同。這唐宋時代,對於官員可算是十分寬泛。官(歌)伎陪酒、陪宴、陪遊、陪歌舞、彈唱是被允許的,激亦作伎,本來就是具有某種技藝專長,尤善歌舞,兼對男人提供服務的女子。
甚至動用公款,在青樓之中戲樂,那也是允許的
“居然是尚父來到這礬樓之中”剛才馬車倉惶離開,露出了一個被遮擋的公子哥來。這位人物,不過二十來歲,面容傅粉冠玉,矯如玉樹臨風。鬢邊還插著一朵大大的花來。
唐宋之時,男子都喜愛在這鬢邊插花。倒是不止那個戴花和尚張懷素一個人。只是張懷素那廝頭上戴多花,看起來讓人忍俊不禁。這位男子,以後世眼光來說,惡俗無比的男人戴花,卻就更顯得人物風流來。
他的嘴邊露出了一絲玩味的微笑,輕聲自語:“原本是想找李師師的,不過能見著這位尚父更好!聽聞這位尚父法力無邊,神通廣大。最得官家信重,說不得哥哥託付我的事情,還得著落在這位尚父身上只是不是聽說這位花魁娘子李師師和官家有一段風流麼”
文飛不知道自己早已經被許多人有心人認了出來,被那青青引著,一路就上了李師師的琴房。這一路上,這為青青小妮子,變得對文飛不假辭色,讓心癢癢的文飛恨的牙都癢癢了起來。
整個礬樓之中彷佛迷宮一般,到處張掛珠簾,走道更是九曲十八彎。等上樓的時候,原本跟著青青身後的那些青衣小廝就沒有資格上樓,只有青青引路,帶著他們一路而行。
文飛心中火燒火燎的,乘著一不注意,一把將那青青拖在了自己的懷中。撲鼻而來的又是那有些熟悉的香味兒。
那青青狠狠地掙了一把,卻被文飛抱的緊了,掙扎不動。不由狠狠地跺了文飛一腳,氣惱道:“上次和野獸一般,這次又來佔我便宜!”
這句話一說,文飛腦中忽然像是被閃電劈過。一下子回想起來,難怪覺著青青身上的香味有些熟悉了,卻是當時在洛陽城,那位無良的西京留守鄧詠曾經招待過文飛數天。那還是文飛剛剛從蘭州來一路到洛陽城,曾經和一個女子胡天胡地了一夜。未完待續)
第十八章 床底下的尚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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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第二日,文飛還沒有醒來,這女子就已經走了。害的文飛每次回味起來,一直想不起來,自家的處男身到底是陷落到哪個女子手中。
是了,難怪文飛剛才在街上看到李師師有些眼熟了。那時候,似乎又一次鄧詠找來陪酒的女子,似乎就是李師師。
文飛有些迷惑了,自家那天晚上到底是和李師師還是現在懷中這個小狐狸精上床?
“你怎麼來了東京城了?”文飛湊在青青耳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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