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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在沒有人能夠打敗這些船隻。
但是想想這位尚父天師的神通廣大,連潮神都趕著敬畏巴結,怕是天方那邊的神靈也都不會是眼前這位天師的對手。又有什麼風浪考驗把這些船隻給弄翻了?
這種船真不是這凡間該有的,肯定是這位天師從天上帶來的神船。
文飛把最後一艘火輪船給送到了北宋時空。正好聽到幾個水軍將領的話,頓時冷哼一聲。
這些個梁山泊的水軍將領,不是打漁的出身,就是撐船的出身。沒一個下過海的,指望著他們成為自己手下的海軍統領,那還真不怎麼現實。
可恨的是,自己雖然明明知道這點。但是手下卻無人可用。北宋的水軍本來就是一個渣,日後南宋抗金時候培養出來的水軍名將,比如李寶等輩,這個時候都還沒有影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穿著開襠褲的小屁孩。
起碼,文飛見到那位軍神岳飛嶽鵬舉的時候,還是一個嘴唇上絨毛都沒有褪乾淨的半大小子。讓文大天師失望半天。
總之,矮子裡面挑出高個子來。雖然文大天師覺著這些個原梁山水軍統領的素質相當有限,很難把自己希望之中的海軍搞出來。但是誰讓他手下沒人可用呢?
“咳咳”這時候,站在一邊的李忠君說話了。他和於樂翁都是文飛請來的,原本不知道文飛為什麼今天會讓於樂翁把手下的那些船師都叫了過來。但是現在冷眼旁觀了半天,才看了出來。
李忠君說道:“尚父,這航海和內河航行可是大大不同。能夠在江河之中精通水性,但是在那大海之中卻就不一定了!”
這話一出口,頓時激怒了梁山泊的那些個水軍統領們,阮小七脾氣最為暴躁,就叫道:“兀那黑廝,你說這種話什麼意思?你說我們駕不了這船麼?”
李忠君這時候豁出去了,海上不論是做生意也好,還是做海盜也好。其實都是風險極大,隨時把小命攥在手中的冒險者。只要幹航海的,就沒有懦夫,尤其是在這個航海條件極其簡陋的時代。
在剛剛觀看著文飛一艘艘的把這些火輪船從“天上”運送來的過程之中,李忠君已經想到了很多。
他雖然叫做忠君,其實也不過是發達之後起的名字。他是漁民出身,能混到現在的地位和錢財,都是靠著自己的一次次的努力。和趙宋的官家一點關係也都沒有。
這次在杭州巴結上文飛這個尚父,其實也只是為了利益罷了。為了文大天師手上巨大的權勢,更加重要的是因為文大天師手中可以從“天上”弄來很多好東西,不論是那號稱是清溪流泉的尚父酒,還是雪白如霜的天師糖。
那文飛從“天上”帶來的任何的東西,不僅在大宋,在海外更是能賣出天文數字一般的高價錢來。
但是,說到鐵了心的投靠文飛麼,他原本卻是從來沒有想過。
也只有到了今天,到了剛才親眼見到一條條巨大的鋼鐵船隻,憑空被文大天師帶來。這種震撼的感覺無與倫比,使他一下子下定了決心。他要鐵了心的投靠文大天師。
能從一個小漁村的窮光蛋漁民,混成現在在海上赫赫有名的大海盜,李忠君的心裡從來不缺少投機的勇氣。一旦看準機會,毫不猶豫的就去行動,這是他成功的不二秘訣。
而今天,他李忠君看到了這麼一個巨大的機會。既然決心了要死心蹋地的跟著文飛幹,那麼李忠君一瞬間就把這些梁山泊的土鱉水軍統領們當成了踏腳石了。
他笑道:“大海茫茫,不辨東西南北。要知道這大海比這陸地都不小,往往行船幾個月見不到半個小島,也不知道諸位將軍打算如何辨別方位?”
“這個”一群梁山泊的水軍統領們一下子卡殼了,他們還從來沒有想到過這種問題。
“海上風高浪急,便是那日錢塘江潮般大的海浪在海上也是常見的。不知道各位各位將軍們,有什麼辦法可以躲避?”
“”一想到當日那錢塘江大潮,已經是他們生平僅見的了,而這種海浪居然還很常見。
第十八章 杭州市舶司
阮家兄弟望望童家兄弟,童家兄弟又望望阮家兄弟,個個面面相覷。卻是誰也發不了一言。
“行船數月不得靠岸,只能從海里打漁吃。而如果遇不到下雨,那清水連放幾個月,早已經發臭,常喝起來容易得病,各位將軍有什麼辦法應付?”
“”
一個個的困難從李忠君的嘴裡丟擲,說的好像煞有其事一般。聽的那些個從來沒有出過海的一眾水軍將領們面色發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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