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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水軍統領們聽了文飛毫不留情的訓斥,又是羞愧又是偷喜。看起來文大天師並沒有一棍子打翻他們的想法。還是要用得著他們的。心中歡喜起來,對於文大天師的訓斥就個個老老實實地應是!
文飛現在組織海軍,暫時也沒有遠洋的打算,只是跑跑近海罷了。這些水軍將領們老實虛心學習的話。應該可以上手。
最為關鍵的是,文飛可不放心自己的船隊被李忠君這夥人給完全的掌握住了。
他對於李忠君這夥人完全談不上了解,猜測著李忠君這些傢伙搞不好都是些海賊。誰也不知道這些膽大包天的海賊們會不會把自己的船隻直接看起來跑掉了。
反而這些梁山泊的水軍統領們。再桀驁不馴。他們的家屬親眷,結義兄弟,所有的社會關係都在大宋,反倒是可靠的多了。
退一萬步講,不讓手下連成一氣來共同欺瞞架空,這是每一個合格的上位者都應該掌握的手段。
“小人原本也應該為尚父效力,只是小人這般德性。百無一用。打不得仗,下不得海,也就是靠著祖輩的餘蔭吃飯,對尚父沒有用處”看到文飛的目光移了過來,傾半城暗自叫苦,硬著頭皮說道。
文飛仰天打了一個哈哈,笑道:“於員外真的是客氣了,能有這麼大的家業,便是守成也是天大本事。本天師正要請於員外幫忙打理些海上生意!”
傾半城是苦笑,又是心驚,問道:“難道尚父想要插手海上貿易?”
文飛哈哈大笑:“本天師已經奏報官家,把這幾處市舶司都交給本天師來打理。日後凡是來往大宋的商船不經過市舶司的,一縷以走私海盜處理”
此言一出,傾半城就好像當頭捱了一個悶棍一樣的,心中叫苦不迭。心道有著這些恐怖的火輪船,再有李忠君這個熟悉海上情況的傢伙在,這日後的海上可都是被這位文大天師給控制起來了啊。哪裡還有別人的活路?
而且更讓他心驚肉跳的卻是,這大宋的五大市舶司一年可以為朝廷增加兩百萬貫左右的收入。這可是朝廷的錢袋子,可是文大天師一句話就從朝中給要了過來。這又是何等的能量?
事實上,文大天師早已經對於市舶司是相當不滿意的了。開什麼玩笑,五大市舶司一年收入才兩百萬貫?打發叫花子啊?
別人不知道海貿的驚人利潤,文大天師能不知道?這個時候便是辦的最好的廣州市舶司一年的收入也不過七八十萬貫。第一次聽到這個數字的時候文大天師差點沒有驚叫出來。
還是那句話,打發叫花子啊!在文大天師看來,這五大市舶司一年不收入個一兩千萬貫,那還辦什麼辦?
要知道這五大市舶司可是壟斷了海外貿易的,朝廷下令嚴禁一般商人自由貿易,凡船舶進出港口,都必須持有市舶發給的“公憑”,並由兵船監送。本國商人出海貿易歸航時,只能回原發港,不得擅入其他口岸。
就是這般壟斷,一年才收入這麼一點錢財,簡直是不當人子。
所以文大天師只提了一句,他能把這五大市舶司的一年的收入提高到一千萬貫以上,立刻讓趙佶和朝廷的相公們高高興興的把市舶司交給文大天師來管理。
而這位李忠君卻是暗叫僥倖,心裡慶幸不已,幸虧自己先一步投靠了天師。要不然這以後
他正肚子裡暗自慶幸,卻聽文飛喝道:“朝廷有旨意,李忠君聽令!”
李忠君這貨從來沒有見識過這麼一出,硬是呆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就有一個白白胖胖的官員過來宣旨:“門下,聞海上有義民李姓者,有忠君愛國之心”
大宋時候的詔令寫的就簡單多了,沒有後世那種駢五儷六的華藻,估計是還沒有實行八股文的結果。當然也比大元朝那種口頭話似的聖旨要文雅那麼一點。
反正以李忠君這個沒有讀幾天書的大老粗也都聽得懂,一下子情緒失控的跪在地上,差點鼻涕眼淚都流了出來。
說白了,這貨當官了!而且還不是一個小官,雖然這名字頗為怪異,叫做什麼大宋海關緝私隊隊長。聽起來似乎好像只是一個小小的隊長,但是卻是實打實的七品武官。
要知道不論是當山賊還是當海賊,反正是在中土,只要是當賊的,就沒有一個不盼著當官的。這就是所謂的殺人放火受招安。
連後世汪直,還有鄭成功老爸鄭芝龍那麼大的海盜,求的也都是被朝廷招安。而這個李忠君就算在海上有些小小的勢力,如何能跟那種戰艦上千,手下數十萬的大海賊比?
這個李忠君就算是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