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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頭看看文飛,等著文飛的指示,卻發現文飛仰著頭,似乎正在思考什麼東西一樣的。所有人都不敢打攪文飛,讓他這般發呆了差不多足有一分鐘。
這些賭場建的真夠邪門的了,雖然和中土古傳的風水術不大一樣,但是結果卻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居然能夠吞噬著別人的氣運。
剛才文飛額外的賦予這個助手的一點氣運,也不過兩三把的功夫,就被吞噬的點滴不剩。
看起來,這個鬼地方的水深的很。比自己開始想象之中的都要更加的深!
他可以看到,每一個在這賭場之中的賭徒,都在聚精會神的賭博的時候,在那興奮昂奮,甚至失望沮喪各種情緒之中,一種種類似香火願力的**的力量,也都氤氳著散發在這每一處角落。
然後,就可以見到。那些強烈的情緒波動發出的氣機,也都被大廳頂部的繁複之極的花紋之中隱藏著的什麼給吸收了去。
這時候,文飛更加看明白了普通人的氣運本質是從何而來。雖然以前都有著模模糊糊地明白,但是從來沒有想這次一般看的如此清楚,想的如此明白。
普通人的自身的氣運,如果沒有外界的額外賦予的話。那麼這種氣運本身,就來自個人。
來自頭頂兩肩的福祿壽三火,說白了個人的氣運,無非也就是福祿壽而已。福代表了運氣,祿代表了地位。壽卻就是代表了壽命。
人有福祿壽,天有日月星。這三者是人之基礎。而最為重要的自然是壽火,可以看出福祿二火,都是自這壽火之中延伸而出。這三者構成了人身本來之氣運!
而人在癲狂之中,為外物所迷之際。卻就容易不知不覺之間,就把自身之氣運為外物所奪。
這便是老君所謂的,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聾;五味令人口爽;馳騁打獵令人心發狂;難得之貨令人行妨的道理了!果然是至理名言。
大概在老子寫這道德經的時候,最讓人如痴如狂的娛樂專案就是打獵了。可是在後世,賭博卻要比打獵更讓人容易沉淪一千倍,一萬倍來。
文飛終於把頭給低了下來。向著一邊的賭桌走了過去。跟在他身邊,剛才被一種凝重的氣氛,給壓抑的大氣都不敢出。看到文飛終於動了起來,一個個跟在鬆了一口大氣。
這張賭桌上面似乎正在賭二十一點,文飛對於這種賭博的規則並不怎麼熟悉。而且也不怎麼感興趣。
他朝著一個大胖子走了過去,這個大胖子大概有著四五十歲的模樣。身邊跟著一位二十來歲,打扮的漂亮入時的女子。
更加重要的這是一位黃種人,確切的說,看起來更應該是一位中國人。亞洲人相貌之間那種微妙的區別,也只有亞洲自己人能分個清楚。
而且這個人身上有著自己中國人才最熟悉的一股味道,那就是官氣。而且官應該做的不是很小。
但是現在這個應該一臉的意氣風發,或者在主席臺上講話。揮斥方遒的傢伙。現在已經變得面如死灰,冷汗大顆大顆的從油膩膩的臉龐上滾落了下來,眼中閃著一種麻木到絕望的顏色來。
文飛可以清楚的看著這位胖子的三火,現在因為氣運的額外支出,而變得不斷的萎縮起來,尤其是福祿之火,簡直就好像隨時要熄滅一般。
而那壽火,也在頭頂上飄搖不定,一付風中殘燭的模樣。不用多問,文飛大概已經清楚的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的手輕輕搭在了這個胖子的額頭,一股微微的暖流就輸入了這個胖子的體內。讓他沮喪欲死的心情,隨著身體的振奮,而變得稍稍清醒了幾分。
然後,他就看到了文飛的笑臉:“看起來你的樣子。似乎輸了不少吧?”
那胖子聽見文飛說的是中文,不由得警覺起來,四下張望了一眼。卻見到丹格其利帶著人馬很霸道的走了過來,將他附近的人都給擠走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這賭場之中,是很有秩序的。但是這種明目張膽的一幕,卻沒有見到半個人過來阻止。
這麼一幕,更加讓這胖子緊張起來。卻聽文飛又笑道:“你是用公款吧?輸了這麼多,回去怎麼交代?怕是隻要一回去,就會被雙規,然後關進監獄去吧?”
文飛直接點破了他的心事,頓時更讓這胖子臉色難看,他顫抖的問道:“你想幹什麼?”
“我波士問你話,你最好老實回答!”丹格其利手下一個小弟,惡狠狠的說著,居然是一口怪腔怪調的普通話。
看著那麼一群明顯不是善類,穿著整齊的黑色西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