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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飛剛想說話,卻見一個黃袍道士從契丹使者之中走了出來。向文飛道:“且慢某是盤陀嶺簫誠意。一直聽說南朝出現了一個什麼天師,居然妄稱我道教教主。貧道一直不服,今日有幸一見,不知道教主能不能讓貧道心服!”
這道士的出現頓時讓文飛心中一凜,剛才他一眼望過去,居然就沒有注意到這個道士的存在,非要等到他自己站出來之後。文飛才注意到他。
這般奇怪的情況,就說明了此人的不凡。居然能隱藏自己的氣機,雖然也是文飛沒有留意去看。但是憑這一手,就說明了此人的不凡。就算不是地仙修為,起碼也是開宗立派的宗師境界。
想到這裡,文飛不由更加暗罵這北宋的皇宮的簡陋來。不論是後世滿清的故宮。還是漢唐時候的宮殿。
都要比這北宋這皇宮簡陋的皇宮強過太多。支撐起完整的風水陣局。能讓天意,人心,地氣三才統合鎮壓一切。
除了本身身負有王朝氣運,得到過王朝正式冊封的道術之士,其他人在這種地方,根本不可能施展出半點的法術來!
甚至在皇宮附近,整個皇城,也都不可能。像是胡姥姥那般。再厲害個幾十幾百倍,也休想在離著皇宮這麼近的地位來去自如。胡亂搗亂。當然了,更不可能讓這個簫誠意有機會來大言不慚!
文飛不動聲色,連眼尾也不望向這道士一眼,自顧自的往上走去。他的座位在丹陛中間,甚至比太子還要高一格。幸虧文飛不常來這大朝會,否則這太子可就坐立不安。
就好像現在文飛坐了上去,皇太子趙恆頓時臉上都變色了。原本從法理上來說,儲君才是最接近皇位者。帝國的的接班人,第二號人物。但是現在文飛的位置還要在他的上面。讓他坐立不安!
趙恆只是坐立不安而已,那位簫誠意的臉色卻就漲成豬肝了。他出言挑釁,根本沒有想到文飛會直接把他當成空氣一般的無視!
似乎剛才這些契丹人太過囂張,就有朝臣站了出來,冷笑道:“尚父是何等身份?如何能理會你一個野道士,當真不自量力!”
那簫誠意的臉色紅中帶紫,看起來有些駭人。那歐陽侍郎也覺著丟人,彷佛文飛一進來,剛才他們洶洶的氣勢似乎一下子跌入到了谷底。不由得狠狠地盯了簫誠意一眼,喝道:“誰讓你亂說話的,還不趕緊回去!”
只要看著文飛在大殿之上坐著的位置,就可以知道文飛的地位何等之高,甚至還在皇太子之上。按照宋遼兩國的外交慣例,雙方身份均等。文飛的身份在大遼也是同樣高貴,甚至按照慣例,這種身份,生日之類的事情,遼國都要派出使節來祝賀!
區區一個簫誠意,混在遼國使節團之中,也不過是區區六品的道官。和文飛身份天差地遠。
那簫誠意恨恨地退了下去,文飛心中無由生出一份痛快來。任是你道法再高,但是遼國可是素來不通道教!自然的道士身份也不可能再高!
話又說回來,歷來只要夷狄入主中原,都不會相通道教。甚至要拼命打壓,難怪後世有人把當朝稱之為我後清
當然了這只是文飛在心裡的胡亂吐槽而已,其實無關緊要
歐陽侍郎再終究是遼國派來的正使,不是無能之輩。很快就調整了心情,對著趙佶道:“陛下,我大遼皇帝和大夏皇帝是姻親。如今大宋欺負大夏,我大遼自然不會置之不理!還請陛下早些退兵,莫要傷了我們兩家的和氣!”
這般語帶威脅的話語,讓趙佶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只聽這貨繼續說道:“我大遼鐵騎百萬,戰將如雲。若非是念你我兩家安好百年,要不然我家皇帝早已經和大夏聯手,攻入汴京了!”
這般**裸的威脅,就如同一道旋風,刮過了整個大慶殿。想想遼國的百萬騎兵,如同蝗蟲一般的南下,所到之處,無堅不摧。無所抵擋,一直殺到東京城下
想到這把可怕的情形,滿殿君臣都有些心虛氣餒。若是文飛剛來北宋的時候,自然要嘲笑這大宋君臣的膽量。
但是文飛呆在這北宋也有一段時間了,卻就覺著這也是情有可原的。實在是這東京城雖然繁華,但是地理位置卻太過坑爹了!
歷代王朝的都城,都在有險可持的所在,山河表裡,形勝之地。唯有這東京城,卻就在黃河邊上,一片平原。從北方席捲而來的騎兵,甚至路上都遇不到半點阻礙。
從河北到河南都是一馬平川,不借助地利。全靠步兵要想擋住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