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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也沒多久,哪裡能這麼快回來?便是真的班師了,官家不說出城五十里迎接了,起碼也要在朱雀門外迎接?怎麼會在這皇宮的宣德門看?這到底是迎接誰來著?
自來就沒有迎接別國皇帝的禮儀,倉促之間這也都不知道拿什麼禮節對待天祚帝了。要是亡國之君還好辦一些。
偏偏遼國還沒有亡國。文大天師已經和趙佶說的很清楚了。遼國的南京,西京,還有東京自然都要是歸入大宋版圖的。
至於遼國的上京和北京那蒙古高原的地方。自古以來,遊牧騎射的民族層出不窮。犬戎之後有匈奴,匈奴之後又有鮮卑,鮮卑之後再是柔然,柔然之後就是突厥,突厥過了再有回紇和契丹
更重要的文大天師沒法說的是,後面還有一個更厲害的蒙古。那地方根本不是農耕民族能佔領的地方。你就算把那裡的遊牧部落殺光了,很快又會有更遠地方的遊牧民族遷移過來,發展壯大。
就好像西漢把匈奴打的和兔子一樣跑去了歐洲。結果青藏高原的羌人們跑下來佔據那塊地盤,又和東漢死磕了幾百年。
羌人被打殘了,更遠處的白種遊牧民族都遷移過來了那建立後趙的石勒的羯族,據說就是白種的。貌似鮮卑也有白種血統
所以說。把遼國滅了有益無害。不如把他們趕到蒙古高原上去。擠佔後來的遊牧民族的生存空間,根本不給那些蒙古高原和後面中亞草原上部落強大的空間。
這般決定,文飛早就和趙佶說過了。因此這天祚帝,也不能當成亡國之君來招呼。趙佶正想親自出馬,卻見一個人影跑的飛快,衝到天祚帝的馬前,扣哭道:“陛下,你沒事就好!”
不是別人。正是歐陽侍郎!
天祚帝的嘴唇微微顫抖了一下,實在沒有想到自己君臨天下的時候。這個歐陽侍郎毫不起眼。現在落魄到差點做了亡國之君,卻是他救了自己。居然跪在文飛的尚父府門前三天三夜。這般忠心的臣子,他見了既是感動,又有些羞愧。
他跳下馬來,一時間百感交集,正要說些什麼。終於什麼話也都沒有說出口,大步走了上前,來到趙佶面前。
趙佶身邊的侍衛都緊張起來,天祚帝這貨再是無能,也是馬上皇帝。騎得了快馬,射得了硬弓,要是忽然暴起發難的話,趙佶可是肯定擋不住的。
只是趙佶擺擺手,不讓那些御前護衛靠近。他們再是緊張,也只能遠遠虎視眈眈的看著。
好在天祚帝也沒有離的太久,大概在十步之外站定了。一時間兩個皇帝四目相望,臉色都是複雜之極。大概這個時候,最為理解天祚帝耶律延喜的,恐怕也就是趙佶了。
良久,天祚帝推金山,倒玉柱一般的一拂一擺,就跪了下去,雙手高高捧起用黃綾包裹的傳國玉璽,高高捧了起來道:“外藩臣契丹之主耶律延喜,覲見大宋天子陛下。送上傳國玉璽於此!”
一瞬間,熱血都湧上臉上,讓趙佶甚至產生了暫時性的失明和失聰,看不見也聽不見。但是一瞬間,他就振奮的發起抖來,踉蹌著想要親自上前捧起傳國玉璽。
早就有太監看出趙佶情形不對,趕緊扶了一把。又有太監上前,拿起了傳國玉璽,小心翼翼的送到了趙佶手中。
趙佶急切的解開了傳國玉璽,看了一眼,稍稍有些失望。但是還是興奮非常。這故事時候,才反應過來:“國主莫要多禮,快快起來。說起來,大宋和大遼也是世代為親戚的”
就在趙佶接住了傳國玉璽的那一刻,那遼國殘餘的龍氣,就起了極大的變化。
數千裡之外,文大天師在行軍途中,就看到了,遼國殘餘的龍氣哀鳴一聲,大量匯入大宋他龍氣天柱之中。剩餘下來的慢慢顏色不斷的跌落變淡,卻漸漸的穩住了根腳,退縮在一角,卻也穩固了下來。
文飛微微一笑,嘴裡忽然說了一句:“看來天祚帝,已經到了汴梁城了!”
這個時候的天祚帝恭恭敬敬地被小太監扶了起來:“這個就是當年石重貴所獻給我契丹的傳國玉璽,卻不是和氏璧所雕刻!”
趙佶聽了,既覺得理所當然,又覺得有些失望。當年那枚李斯在和氏璧上面所刻的受命於天,既壽永昌的傳國玉璽在唐朝末年天下大亂的時候,就落到了後唐莊宗李存勖手裡。只是後唐末帝李從珂部下的石敬塘懷有二心,那位鼎鼎大名的兒皇帝想借助契丹的力量來奪帝位。
竟不知恥的認年齡比自己小的契丹首領耶律德光為爸爸。在乾爸爸的幫助下,攻滅了李從珂。李從珂則抱玉璽**。從此之後,傳國玉璽的蹤跡就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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