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部分(第3/4 頁)
正鬧哄哄的之間,卻被人喝了一句:“智深”
那魯智深頓時如同老鼠遇到貓了一般,頓時身體一僵,再回頭就是一張笑臉:“師父!”
科穆寧看了一眼,見是一個乾瘦的老和尚。卻把這一聲怪力,性格粗野的魯智深嚇成這般模樣。
但是他再看了一眼,卻就發現這老和尚當真是深不可測。只是看了一眼,就讓他不由想起故鄉的地中海來。也是這般的平靜源深,不可測度。似乎站在他的身邊,就能感覺到自己的心靜了下來。
“讓你去,你就去!”智真長老說道:“貧僧大相國寺的主持都做得,你去吃一頓酒有什麼吃不得?”
魯智深陪著笑臉說道:“師父莫要氣惱,我去害不行麼?”
“不行!”智真長老說道:“我怕你去發酒瘋打人!”
魯智深道:“好吧,我不去了!”
“那也不行,還是得去!”智真長老說。
“好吧,我去就是了!”換做別人肯定會被智真長老這般的弄的哭笑不得,那魯智深不愧是有慧根的,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保證不惹事!”
智真長老這才點點頭,口中合什說道:“心外無法,法外無心。離言說相,離名字相,離心緣相”便這般飄然去了了,抄起酒罐。看那些客人碗中無酒,便去滿上。
“奇怪。這老和尚呃,你師父神神叨叨的說什麼呢?”時遷好奇問道。心中卻有些鄙夷,看這老和尚,好歹也是大相國寺的主持,也不知道矜持些。
大相國寺不僅大辦酒席,慶賀尚父大婚不說。連主持都居然親自上陣來招待客人,這馬屁可謂是拍的"ci luo"裸的。再瞧瞧這些和尚,那酒席居然都是肉菜。連出家人慈悲為懷都不管了。
不提時遷心中鄙夷,魯智深粗聲粗氣的道:“灑家怎麼知道什麼意思,大約是道在屎尿之中。一切諸佛都在屎尿之中,尚父天師也在屎尿之中”
時遷臉色發綠,不敢再說話。這花和尚性情暴躁,惹惱了他,真敢飽以老拳的!
尚父府今日更加熱鬧了。燈火通明。附近幾條街上,到處都有百姓,點燃香燭燈火,在那裡誠心祈禱。
今日尚父府雖然大開酒宴,但是便連朝廷的文武百官也是步行前來,不許騎馬坐馬車的。否則這地方才真要堵的水洩不通的。
時遷拉著眾人要從偏門而入。魯智深頓時大怒:“奶奶的,咱們原來是客,又不是他家的下人。憑什麼不讓咱們走正門”說著不顧時遷拉扯,非要從正門而入。
卻見那正門處,有著許多人正在登記禮物。他剛剛走近。就聽到有人大聲唱禮:“戶部陳侍郎,白璧兩雙。黃金百兩”
“杭州蔡知府,閻立本真跡《步輦圖》一副,白玉天尊一座。海外進貢的象牙五柱,白龍腦十兩、膃肭臍五對、龍鹽一銀合”
魯智深斜眼望去,果然見那杭州知府蔡洌а笱蟮靡獾腦誄�襠��芯鴕�和分比搿K坪跛�屠褡釵�湟歟�昧送凡剩�謁鬧芾純偷淖⑹又�攏�芯醮笥忻孀印�
時遷一把抓住魯智深埋怨道:“我都讓你走偏門了吧,你還不相信。這正門是專門給那些冤大頭走的!”
魯智深心中怏怏然,再看那坐在文大天師門口,幫忙登記的居然是前一陣子在東京城鬧著反對文大天師最兇的職方司的秦檜。魯智深頓時重重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入孃的,蛇鼠一窩!”
這一口痰不打緊,卻幾乎吐到了那秦檜的靴子上。秦檜城府也深,看著和尚模樣,就知道不是易於之輩。也不生氣,只是溫顏笑道:“兄臺小心一些!”
換做李逵那廝,說不得馬上就要人來瘋,跟著大鬧一場。魯智深這人卻還有著面子,伸手不打笑臉人,外粗內細。人家這般說了,他也不好意思跟著再鬧事。
卻在這時候,卻見那武松大步上去,丟下了一把兩聖錢,口中喝道:“清河縣行者武松,錢一萬”
腳下不停,一把衝到蔡洌�媲埃��×熳泳痛頡?閃�獠啼'正在洋洋得意,哪裡想到會衝上來一個虎狼一般的好漢,一拳被打倒鼻子上,頓時就是來了一個滿臉桃花開。
“你這個蔡虎,也有今日。落在武爺爺手裡,饒你不得!”正要再揮拳打下去。卻被早已經叫苦不迭的時遷給抱住了,叫道:“哥哥休打,我好心帶你們來吃酒,你們怎麼不分青紅皂白的亂打人!”
武松一聲獰笑,說道:“此賊子我早就想殺了,倚仗其父的權勢,在杭州任上虐政殃民,百姓怨聲載道,人稱蔡虎。兄弟對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