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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心酸,那叫一個委屈啊,實話還不讓人說了,而白山浩淼,也森森的憂傷著,為什麼這個世界總是有一些大嘴巴的出現呢,尤其是,這個大嘴巴說中了他一直都不願意承認的事情,他是不是該認為這傢伙是蓄謀已久的破壞呢?難道是在報復他以前對他們的不假辭色?
對於狐族的領地白山,關於它的傳說是眾說紛紜,有人說,白山是當年狐族老祖宗飛昇之時就為狐族選定的領地,,要不然怎麼那麼湊巧,白山狐族就和這座山一個姓呢,也有人說,當年狐族就是從現在的修真界下去的,白山一直就是狐族的領地。
其實還是第二種說法更加靠譜一點,白山是狐族的發源地,當年第一隻化成人行的狐狸就是白山走出去的,為了紀念這座山,也是印證自己修行不易,第一隻得道的狐狸就給自己起名白山,以此來作為紀念。
這也是狐族當中廣為流傳的一種說法,至於是不是真的這樣,也沒辦法取證,姑且如此吧,所以當年一來到修真界,狐族選擇領地時候,儘管和死敵魔族只是隔海相望,他們也沒能改變主意,就是想著這個讓狐族發展起來的地方,還留著老祖宗的英靈,能夠庇佑狐族成長起來。
白山浩淼千年沒回過白山,但是這並不影響他知道狐族的領地在哪裡 ,而且當時白山睿辛也曾經在劉曉萌腦海中留下過印記,依循路線,也能找到的。
白山浩淼不知出於什麼心理,並沒有施展神通帶著劉曉萌一下子回到白山,而是兩個人帶著還懵懂的小撓撓慢悠悠的晃回去。不緊不慢的,路上要是看見什麼有趣的事情,兩人也不介意湊個熱鬧,甚多城市都留下了兩人的痕跡 。
這一天,在一個皮岑鎮的地方,白山浩淼停下了腳步,看著眼前的這個題為瞿翟的書院,有些出神。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劉曉萌已經和白山浩淼相處自然多了偶爾還能打趣兩句,她覺得在他那不是人家煙火的外表下掩藏著一顆不為人知的悶騷的心,極度渴望有人瞭解。
“怎麼,在憶當年嗎?有緋聞?有傳說?還是有豔遇?”八卦的湊到前面,看著白山浩淼的臉,劉曉萌湊趣的說道。
白山浩淼僵硬著臉,看了看那張充滿了八卦的小臉,不是說很文靜,很守禮的嗎,怎麼變的這麼快?還有,緋聞傳說豔遇這三者之間有什麼區別嗎?
不過白山浩淼也不計較,她這麼放得開說明已經在潛意識裡接受了他,沒把他當做外人。
“在這裡面的創始人就是第一個以儒入道的修士,雖然他並沒有飛昇,但是,也開創了道法萬千,入道者不可以一蓋之的局面,不過你瞧,現在的瞿翟書院,早就不復當年的盛景了。”當年那個以儒入道的男人,不知是否想到了今日的局面,也不知現在是否後悔,判出師門,自成一法,結果落得身毀道消的下場。
劉曉萌看看眼前這個一點也不出彩的門庭,還真看不出來這是一個法門的開創地樣子,她一直以為法門開創低就應該像崑崙丹鼎這些大派一樣,雖然說不上是金碧輝煌但也絕對是恢弘大氣,怎麼會淪落到這門庭冷落的地步呢,再說,儒修也不在少數,飛昇之人更是不比其他法門的少,怎麼會沒人出面維護,難道就不怕被人說是忘本嗎?
白山浩淼輕蔑的笑了:“有這樣一群人,他們既想要好的名聲,又想走一條適合自己的 白修行之路,可適合他們的路呢,又不是他們自己開創的,開創的人是一個聲名狼藉被人齪棄的,他們只能和他劃清界限,走人家走過的道路,但有自以為路是乾淨的,至於修路的人只是在贖己身之罪過,他們沒必要回報他,互不相干罷了。”
劉曉萌心裡道,其實你可以不用說的這麼多的,有一句話就可以很好的詮釋他們的行為,當了□還要立牌坊是嗎?她還是第一次看見白山浩淼這樣尖酸,難道是有什麼淵源嗎?
好奇的眼睛在他身上轉了一圈,各派開創法門的前輩們無不被供上神壇,儒法這位還真沒聽說過?這麼諱莫如深,難道真的是辦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嗎?連新創法門這麼大的功績都無法彌補?
白山浩淼帶她來這,也確實是想將一些修真界的秘聞講給她聽的意思,不管對她有沒有幫助,到時確實能夠從中領悟到一些道理,再說,他們兩個也確實需要一些時間增進彼此的瞭解,比如說,讓她先從他的淵博知識入手。
“當年儒修的開創祖師是法修門派的一位大師兄,天資出色,是當時那個大門派的驕傲代表性人物,可是在他結嬰之後,突然叛門離開,世人都不知是何原因,三百年之後,以化神期修為再次出現,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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