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1/4 頁)
再說嚴虎三腳兩步竄到時鴿對面一個樁上,而時鴿緊盯雙目,只見木樁依舊,水波不興,看不出半點名堂來,暗沾嚴虎好輕功。嚴虎又喝道;“你究竟是何人?”時鴿道;“老匹夫,你真的不認識大爺?”你大爺乃是南道上排列第一好漢,姓時名鴿,人稱章上飛是也,嚴虎聽罷一驚,草上飛之名,嚴虎是早有所聞,但無來往,就道;“老夫此擂,專為劉阿七的,你來此作甚?”時鴿將倒生鬍子一捻道;“劉阿七是俺義兄,為何不來,”又道;“不似你這老畜牲,身為鏢師,不好好謀生,卻甘心為奸相當走狗,擺什麼缺德擂臺,害死多少英雄好漢,我時大爺豈能容你。”嚴虎聽罷,氣往上撞道;“老夫不與你小賊鬥口,有能為的你就過來?”過來就過來,難道大爺害怕你不成”草上飛把頭一埋,身子一矮,嗤的一聲,從平臺越過三丈多的水面,向嚴虎旁側梅花樁上落去,不料腳沾莊,孔的一聲,薄底快靴,一半侵入水中,“咦!是個浮莊!”時鴿來不及多想,急忙運足輕功,就往上一躥,來人稱草上飛,果然名不虛傳,竟然騰地凌空騰起,但輕功在好,也不能在空中存身,下來後若一腳踩空,仍不免落水,那還得了,草上飛為了爭取時間,在空中緩打一個鴿子翻身,趁機窺準一個拴頭,飄身而下,又是一個浮樁,他這一驚,非同小可,暗想莫非全是浮樁?那麼嚴虎為啥能在樁上,如覆平地,自己輕功並不比他差,為何不能存身?此中定有奧妙,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如將所有木樁,踩它一遍,看看到底有何奧妙。想到這他三次躍身再起,使出絕技,輕身術端的精妙絕倫,但見他身如獼猴,敏捷異常,竄蹦跳躍,一路過去,先不聞孔孔之聲,水花四濺,後來越跑越快,拍!拍!拍!繞著嚴虎似旋風般地飛轉,滴水不濺,岸上數以千計的觀眾,驚得兩眼發光,樂得發瘋似的拍手叫好。
這梅花映水臺的每朵梅花五個樁頭,均按金木水火土五行排列,例如第一組“金”為實樁,其餘則浮樁,比及下一組,次序又移後一位,復為“木”為實樁,餘者以此類推,而時鴿已感到奇怪,後來他踩兩次浮木樁,兩次越起,這才使嚴虎吃驚非小,但在時鴿竟身如流星,圍繞自己打轉時,這才意識到來人輕功遠遠在自己之上。
時鴿一邊飛跑,一邊腳底作數,暗自留神,他跑了一遭,已知樁有實浮之分,但實浮之間,又不一致,加之疾來疾去,一時也記不清位置,找不出它的規律來,暗想,若論自己輕功,雖可沾莊,不致落水,但要在樁上,存身,在跟嚴虎動手,談何容易。一時想不出好的辦法來,只好足不停樁地飛跑不歇。
時鴿飛跑不停,可苦了嚴虎,為防對方突然偷襲,只好在樁上鞭盯住他,邊轉圈子,時鴿其速如何,嚴虎也得奉命緊跟,不敢大意,不料時鴿越跑越烈,這就轉得嚴虎頭昏眼花,熱汗直淋,嚴虎心想,在這樣下去,萬一分神,自己也得掉下水去,豈不是自討苦吃嘛?遂大喝一聲;“呔!小賊。戰不戰,停又不停,算什麼玩意兒。”時鴿其若自知,無言回答,索性我行我素,加速飛踩那些梅花樁頭。
這時譁拉拉一聲,水花四濺,從中鑽出一人,正是童俊,他水下功夫極深,能在水裡存身七天七夜,並能在水裡睜眼視物,水下功夫可稱當今獨步,他一入水,就向梅花樁游去,睜眼一瞅,立即發現梅花樁有實,浮之分。海底蛟大喜,繼續繞梅花樁,映水臺遊,意如看個仔細,經過反覆檢視,已弄清梅花樁浮多實少,而且排列浮,實變換有別,同時在樁底水裡還有兩臺滾龍鍘刀,看罷之後,慢慢遊了上來,出水一看,草上飛正在樁上飛旋,大吃一驚,忙喊:“時兄腳下留神。”
童俊一叫,時鴿一樂,可把嚴虎嚇壞了,他蒙見一見怪物,披頭散髮,由水下冒出,向他撲來,他一聲驚叫,一個蹌踉,翻身而倒,平臺上閔文,閔武一見忙竄離平臺,躍向梅花樁去搶救。草上飛未料到嚴虎會猝然倒下,還以為是出奇招襲他呢,不覺一聽,那二閔又從他身後來到,又是一驚,稍一分神,身子往旁一斜,也栽將下去。
說來也巧,時鴿倒下來的後腦勺正好撞在一個實樁上,他一倒下,暗道不好,忙吸腹提氣,減速,待後腦一觸樁頭,借勢雙腳一提,往上豎起,嗤的一聲,到躍八丈,這時童俊叫聲好,不錯。聲到人到,竟然懸空一把將時鴿報住,扶起想跑,但此刻二人合在一起,分量加重了,輕工再好也不行,故此反而不猝,二人急叫不好,分別急瞪雙腿,不料這一瞪到巧,正瞪在合圍上來的二閔臉上,“啊”二人雙雙向後仰去,時,童二人藉著這一瞪的反彈力,嗖的地竄上一根實樁。這時嚴虎武功卻也驚人,他身子落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