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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替老夫關說,使皇上把信任老夫的心意恢復起來,而今皇上雖然一時聽信奸言,把老夫罷相,但信任老夫的意志並未消除,只要能有人說句好話,我看仍要照舊信任老夫的,而趙劉二人作事怎及老夫事事體貼聖意呢,他們做了一些時候,皇上定有不樂意的地方,到那時必然會想到老夫的,諸君等到鄭貴妃、鄭居中兩方關說已妥,再聯名把趙劉二人刻奏,沒有扳不倒他兩個的。”石公粥道:“這個辦法果然不錯,我們照行就是了。”蔡京又道:“如此就仰仗諸君大辦協助了。”餘深等道:“豈敢”遂一齊別了蔡京,分別進行。
第四十回 下 謀圖相位 三進三出
你道鄭貴妃是誰,她系外官鄭紳的女兒,生得美麗而聰慧,自從入宮侍奉欽聖太后,徽宗在端王府時,每日入宮問安,總是她傳報,徽宗見她語言伶俐,容貌嬌豔,心中十分喜悅,雖礙著宮禁森嚴,不敢真個消魂,而一出一入,眉挑目語是難免的,久而久之二人情意日益加深,乃至徽宗即位,欽聖太后便把鄭女賜給徽宗。先封貴人後晉封貴妃,王皇后也愛她能書善文,書體娟秀,文辭藻用,青眼看待。加之王后秉性訐讓,徽宗愛好全不置問,所以鄭貴妃遂得擁寵專房。鄭居中呢?現為中書舍人,兼直學士,系鄭貴妃的遠房族人,自稱是鄭貴妃的從兄弟,鄭貴妃困為母族平庸,想借鄭居中為重,故深加援引,因此鄭居中遂得徽宗信任。
蔡京的黨羽,領了蔡京的妙計,一面買通內侍令進言鄭貴妃向皇上稱譽;一面託鄭居中請求皇上覆用蔡京。鄭居中對餘深道:“我想此事還須君等先行上表建白,我再進奏,才可以保達到目的。要是我先進奏,皇上一中批駁,事就難辦了。”餘深道:“鄭大人所言極是。遂”聯名上疏替蔡京申辯謂:“蔡京為政總是稟承聖上的旨意,並未私自擅改什麼法令,只因劉逵妄事指議,遂罷蔡京及一切紹述的政事,恐怕違失了紹述的本意了。”徽宗覽表,點了點頭,頗以為是,鄭貴妃在旁窺見,即奏道:“陛下看了這個奏章,以為得當麼?”徽宗道:“該表所奏,似乎有理。”鄭貴妃乘機奏道:“蔡相公執政的時候,據臣妾看來,實在未嘗私用已見,都是稟旨行事的,他對紹述可謂有功無過。”徽宗道:“卿言亦是。”明日,鄭居中便入朝奏請皇上,顧全紹述初志,不可中道更張,致棄前功面累及聖明。徽宗聽了很是動容,遂疑趙挺之、劉逵極意攻擊蔡京,或者懷私,想再起用蔡京。
鄭居中窺見皇上心裡已活,便往見葵京覆命,蔡京聽罷大喜,乃召餘深等吩咐:“時機已熟諸君可奏刻趙劉二賊,叫他們早日滾蛋吧。”餘深等那敢怠慢連夜繕成奏章,聯銜刻趙、劉破壞紹述,專姿反覆,凌蔑同列,引用邪黨為朝廷大忌。宗閱表逐出劉逵知毫洲,罷趙挺之為觀文殿大學士,祐神觀使再授蔡京尚書,左僕射兼門下侍郎。蔡京復相目的已達,喜悅可知,乃請改元,再行紹述。徽宗准奏,即下詔改崇寧六年為大觀元年。於是崇寧諸法又繼續施行。
鄭居中為蔡京復相出力不少。蔡京保他任同知樞密院事。誰知他官運不通。有個內侍黃經成與他有奌嫌隙。,密奏鄭貴妃說外鹹不能事予政。皇上改鄭居中任太乙宮使。鄭居中奉到改任聖命,好不掃興,再託蔡京軒旋。蔡京只是不允,而蔡京長子蔡攸到得進用為龍圖閣學士兼任侍讀,鄭居中以為是蔡京不肯出力,時出怒言。
一日忽有都水使者趙霆自黃河得一異黽,身有二首,齎呈宮廷,蔡京聽得急忙入賀,說是瑞祥之物見者主霸。徽宗喜命留大內金盆飼養。鄭居中正怒蔡京,即趨勤政殿忽有二首,明明是個妖物,怎見得視為瑞祥之物呢?”蔡京所謂主霸特賀陛下,未免是輕侮陛下了。宗道:“怎見得是輕侮朕呢?”鄭居中道:“陛下已據有中國,德布四海,赫赫王業,蔡京乃降王為霸,這不是有意輕侮陛下嗎?可知蔡京居心,還堪問第。”?徽宗一聽似乎有理,於是又疑心蔡京來了。次日,?宗忽降旨,復任鄭居中同知樞密院事。蔡京原以為是自己幫鄭居中的人情做到了。後來探知鄭居中昨日的奏對,對自己不利,頓覺私心惴惴。
這時知樞密院事張康國本由蔡京引薦,不次超遷以至今官。至是極位已高,遂與蔡京互爭權勢,分立門戶,各持政見,每值奏對,便設詞詆譭蔡京,徽宗亦覺蔡京驕橫,便諭張康國盡力監視蔡京,當使代替蔡京為相。孰料不久張康國在朝房飲茶突然暴亡,有人猜測定是被人暗算,當然指的是蔡京,張康國死後,蔡京不勝喜悅,正想保舉他的死黨接任張的遺缺,不料皇上已傳指由鄭居中升任,別用管師仁同知樞密院事。蔡京頓足道;〃罷了,剛死去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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