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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承,所以極得皇帝寵任,命他為杭州金明局主官,訪尋三吳書畫奇巧。蔡京徏居杭州時,正想尋求一條進身門路,見童貫來杭遂與他結納,聯做密友,他二人奸巧相迂,一見如故,日夜同遊,狼狽相依,以尋歡樂,蔡京能書善畫,自居杭州以來,日常作畫,揮毫自遺,董貫見了它的作品異常讚美,遂把他所畫的屏障,扇,帶,等等,進呈宮中,並附一道密表,極力稱讚蔡京是天下大才,不宜放置閒暇地方。
那時有個左階道籙徐知常,夾著符水的法術出入皇**中,甚的宮妾們喜歡,蔡京好友太常博士範至虛與徐知常關係好,範至虛便託徐知常到宮中結蔡延譽,徐到宮中,果然把蔡京說的天下少有,世上無雙的人物,傳到皇帝耳裡,遂起用蔡京知定州,不久又改任大明府,至是因曾布引見,乃名為翰林院學士承臺。
蔡京即既入京供職,便大事運動,想把曾布,韓忠彥一併排除,以便奪取相位,於是他勾結起居郎,鄧洵武,乘間向徽宗進言,竭力排斥,元佑諸臣,列韓忠彥為首,舉滿朝公卿百官。執事,盡行載入一表,為元佑朋黨。這一表足有五,六十人,皇上見表決意罷免韓忠彥,而改任蔡京為相,於是下詔,改明年為崇寧元年,表示決心紹述。即日命鄧洵武為中書舍人給事中,兼職侍講,復蔡京,邢恕,呂加向等人官職,一面罷尚書,左僕射韓忠彥出知太原府,禮部尚書韋稷,出知蘇州,追貶司馬光,文彥博等四十四人官階,更籍元佑,元符黨人不得在與差遣,一面乃進許進為門下侍郎,許益為中書侍郎,蔡京為尚書左丞,趙挺為尚書右丞。
蔡京至此,已踏到輔政的地位了,這時他主攻物件,就是曾布了,凡百政令,曾布要怎樣處理,蔡京必有異議,處處表現與曾布作對,曾布在想攆他已經不可能,不久皇上竟罷曾布為學士,出知潤州,曾布明知是蔡京暗下搗鬼,但無可奈何,只好忍了一肚子的氣出京去了。
徽宗即罷曾布,遂任蔡京為尚書,右僕射兼中書侍郎,蔡京奉詔進朝謝恩,皇上對他十分優禮,賜座延和殿;並諭道:“神宗皇帝創法立制,不幸中途昇天,先帝繼承遺志,又兩次遭簾帷變更,所以國事愈弄愈糟了。朕今想?述父兄的遺願,特任卿為宰相,卿可以教朕。蔡京忙避席頓道:“臣敢不盡死嗎?”徽宗大喜一切政令,悉任蔡京更改。蔡京得勢後一意孤行,禁用元祐,服紹聖役法,倣熙寧條司故事,于都省置講議司,自為提峰講議,引用私黨吳居講、王漢之等十餘人為僚官,調趙挺之為尚書左丞,張尚英為尚書右丞,一同狼狽為奸,亂髮政令。
蔡京乃將元祐黨人盡行貶竄,就是元符未年疏駁紹述等人,亦盡稱做奸黨,一併鐫名刻石立碑端禮門,稱作黨人碑。蔡京又將元符未年,日食求直言對,應詔上書的那些奏章數百本,評定為正上、正中、正下三等,邪上、邪中、邪下三等,於是以鍾世美以下四十人為正?,悉加旌擢,範柔中以下五百人為邪?降責有差。至是皇上遂任蔡京為左尚書,僕射兼門下待郎,蔡卞知樞密院事。蔡京、蔡卞此時位極人臣,權位已極,兄弟同握大權,黜陟予奪任所欲為,幾不把座趙家天下,改做蔡氏江山。
崇寧五年孟春,慧星出現西方。徽宗大懼避殿減膳,詔求直言。中書侍郎劉逵毀元祐黨人碑,寬上書邪籍禁令,?宗准奏,夜半遣黃門至朝堂,將元祐黨人碑砸毀。明日蔡京入朝,見了奏問道:“這碑怎麼毀了”帝道:“因上天示警想要寬大政令,故此把碑毀了。”蔡京歷聲道:“碑石可毀,奸黨姓名,萬萬不可毀。”?宗聽了,不禁陡現怒容,卻又只瞧了蔡京一眼未作都必須,退朝後,劉逵表奏蔡京專橫,目無君上,黨同伐異陷害忠良,興役擾民,損耗國幫,應該罷出。?宗納言,遂罷蔡京為太乙宮使,留居京師,命趙挺之為尚書右僕射兼中書侍郎。旨下趙挺之入對。徽宗諭道:“卿嘗言蔡京為政,悖理虐供民,朕而今細察,果如卿言,卿今後可盡心輔政。”趙挺之頓首,應命而出與劉逵夾輔朝政,遂罷崇寧諸法,赦黨人盡還所徒,免諸洲歲耳方物,又罷緣邊諸路科斂,佇鑄當十元錢,止息兵事,朝野稍稍安輯。
蔡京罷相後,深恨劉逵排已,設法要把劉逵、趙挺之扳倒,恢復相位,以洩私憤。乃召集私黨,秘密開會,商量對策,御史餘深。石公弼,同道:“而今皇上方用趙劉二賊,一時恐難扳倒。”蔡京道:“事在人為,只要諸君肯盡力,我自有辦法扳倒他二人。”餘深道:“為相公作事,我等敢不盡力嗎,相公有何辦法呢?”蔡京道:“如今皇上最寵愛的,不是鄭貴妃麼?鄭貴妃所依靠的不是鄭執中麼,我們而今就利用鄭貴妃與鄭居中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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