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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說明,為了找回焦家‘移墨寶珠’請少莊主幫忙,四人正在飲酒暢飲之際,突然前廳一陣打亂,有人喊道;“來了,來了!”遂停不語。
劉阿七,王進等向前廳一望,只見來了兩人,一文一武,文者身穿一身繡有白花鸚哥綠錦衫,蛇頭鼠目,尖嘴候腮,此人名喚嚴文,是振遠鏢局,賽玄壇嚴虎之子。武的穿一身拳褂、外罩繡墨梅降紅氅衣,臉色黑中透紅,濃眉環眼,拳大臂粗,此人喚作生鐵羅漢張松,是鐵臂胳姚斌的開門大弟子,在此協助師叔嚴虎辦理鏢局,嚴虎的兒子嚴文與張松二人,長年在畫春園包臺子飲酒,為非作歹,眾人見而生畏。酒保一見二人進門急忙奔到中軒對王進打拱不迭道,客官適才與爺們講好的,如今來客已到前廳,請爺們換個地方把。”
王進原已因諾酒保,客來換坐,立即起身搬到相鄰的桌上,這時酒保把嚴文,張松二人迎來落座。
張雲見來者二人,氣焰囂張,狂妄太甚,心想,今日不設法教訓這兩小子,今後越加蠻橫了,正在想著,酒保端了一沙鍋清湯全鴨過來,王進以為是他剛才叫的菜呢,忙把冷盤挪開等候,不料酒保經過他們桌前未停,卻送往張松那邊桌上去了,張雲見了更為生氣,這時忽聽上面一陣雛雁秋咽不休。張雲眉頭一皺。計上心來,伸手袋中偷偷摸出個鐵彈來。五指一展,拍地一聲。燕窩被擊去一角,落將下來,恰好連泥帶草,掉入張松桌上那全鴨沙鍋中,頓時湯水四濺,油了張松,嚴文一臉一身,張鬆氣的怪叫一聲,張目四望,未見動靜,不知何人作弄他們,只好把氣出在酒保身上道;“酒保過來。”“大爺怎講?”“這是什麼鴨子”酒保一看,嚇了一挑,忙道;“大爺息怒。小的馬上換來,”說罷忙把沙鍋拿走,又換了一鍋出來,張雲打彈時,草上飛看得清楚,故意對王進說;“燕窩好吃,還是燕子屎好吃?”王進道;“燕窩好吃,燕子屎怎能好吃?”除非王八羔子才吃了呢。張松聞言,朝二人瞪了一眼,以為剛才是他倆島的鬼,意欲尋機報復。
少時,酒保又把燒好的紅燒扒蹄,端上來,草上飛大喜,舉筷道“請”又道;“這紅燒扒蹄味道鮮美好吃裡!”張松見了,從身邊摸出一個木鱉彈來,對準他們坐上青花瓦盆,揚手就是一彈,只聽噹的一聲,盆打碎了,紅燒肉扒蹄,灑了一桌一地,草上飛一愣;“咦,誰把盆給打了?”酒保卻在一旁看著,心想今天要出亂子,畫春園保不住了,急忙上前道;“客官稍等,俺再叫灶頭上給燒一個來。”
這一下早激怒了張雲,忽地起身,指著生鐵佛斥道;“狂徒少要撒野。”張松聞聲也站起身來,膀子一扭,脫去大氅,慣於椅背上,手向腰間一抽,嗆啷一聲,亮出一條百鏈紫金錘來,此錘是軟傢伙,有三尺長,用三十六節金鍊連成,每節鏈子都有尖鉤,它頭上是個軟金錘爪,尾上有脈門套索,張松把眼一瞪道:“豎子招打!”撲的跳將過來,對準張雲,迎面就是一下,金光閃處,紫金錘卻首先撲向劉阿七,劉阿七沒有準備,忙起身去抓,只覺手上一疼,被紮了一下,急忙跳開,低頭一看,手上竟扎出鮮血來。
驚風響動,紫金錘又砸向張雲,張雲急速閃身躲過,咣的一聲,打在桌上,打的碗盤齊飛,湯汁亂濺,周圍顧客發一聲喊:“不得了,快逃啊。”四散奔逃不迭,有的邊跑邊回頭看望,致使道路堵塞,中軒一亂,前後兩廳吃客,一齊擁來,不消片刻,整個園廳,好似捅了馬蜂窩般。
張松二次揮錘打出,張雲已趁機在座上拿了一把筷子在手,錘子剛到面門,張雲筷子往上一迎,嗆啷一聲,軟索驟於筷下,打了個彎,就勢一旋,鏈子纏於筷子上,錘頭往下一耷拉,猶如打了一個死結,張松見勢不妙,急忙抽回,豈知小霸王臂力千斤以上,使勁往懷裡拽,頓時,鏈子噌噌有聲,越拉越緊,生鐵佛雖沒千斤力量,但二人對拉,其力何比兩千斤以下,加在百鏈錘上,說時遲,那時快,只聽叭地一聲,鏈子雖未斷,但張松脈門的套索卻被繃斷,張雲毫不遲緩,飛速將筷子往桌上一撂,嗆啷一聲紫金錘被抖在桌上,如死蛇一般,張雲樂滋滋的將他收起來,一把塞進腰中皮袋中,手向張松一伸道:“狂徒還有否?”
眾人一看,齊聲喝彩,張松見自己傢伙被人家收取了,氣得頭腦發昏,舉起雙拳,大喝一聲:“豎子休走,我與你拼了。”猛撲張雲。張雲早已縱身軒外,等著迎戰,張松竄出軒外,一招金鼓齊鳴,分取張雲左右太陽穴。“來得好”張雲大喊一聲,奮起雙臂,一招野馬分宗,迎接他左右雙拳,張松知來人臂力大不敢硬接,忙縮雙拳,往後劃了個大弧圈,雙拳合一,改為:“黑虎偷心”直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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