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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摸了摸後腦勺,搖了搖頭,剛見過一面,誰知道她是什麼人呢。那孫管家呢,兩天了,都沒有看他笑過,想到這裡,不禁的擔心起來,孫管家會到哪裡去呢?範伶坐起身來,向窗外望了望,可院子裡空無一人,哪裡有孫管家的影子。
“孫管家會去哪裡呢?”範伶抓耳撓腮的想了半日,也未能想個明白,可孫管家卻還是沒有出現。
待得午後日頭稍稍偏西的時候,範伶住的小院走進來陸府的一個小廝,穿著一身灰色短衫長褲,走到屋門口伸出手指在木板門上叩了兩下,退後了一步向屋裡恭恭敬敬的問道:“範公子在麼?”
範伶今日左右無事,午飯後百無聊賴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小憩,忽然聽到門外有人問範公子,一時沒能反映過來,範公子,那是在叫誰呢?
“範伶範公子在麼?”門外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範伶一個骨碌爬起來,急忙跳下床來穿上鞋子,跑到堂屋把門開啟。
門外立著的小廝見到範伶,穿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灰色短衫長褲,料想他一定是範公子的侍從了,也就沒有當回事,眼睛向屋時瞄進去,漫不經心的問道:“你們家範公子呢?”
範伶隨著那小廝的目光向裡邊望了望,說道:“這裡邊沒有什麼範公子,你是找範伶嗎?”
那小廝瞧也不向瞧範伶一眼,接著向裡邊瞅著:“是啊,範公子不在嗎?”
“我就是範伶啊,找我有什麼事嗎?”範伶有些憤怒了,這也太瞧不起人了吧。
那小廝聽到面前的這個少年竟自稱他自己就是範伶,瞪大了眼睛,退後去一步到臺階下面,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範伶一番,驚奇的問道:“你,你就是範伶,範公子?”
範伶讓這小廝瞧得有些發窘,心裡更添了些許憤怒,冷冷說道:“我就是範伶,我可不是什麼公子,你找我有什麼事啊,是不是有什麼活要幹啊?”
範伶自從穿上了這身灰色的短衫長褲,就明白了自己已經是陸府的一名下人了,雖然自己和一般的下人有些不一樣,因為自己是陸老爺親自帶回來了,否則,也不會和孫管家住到一起。
但有一點,範伶很清楚,自己終歸已淪為了一個下人,終歸是要幹粗活的。
面對著這個小廝的疑惑,範伶一點也沒有感覺到奇怪,只是他小廝眼神裡的不屑,實是感覺有些憤怒,又有些委屈。
“範公子。。。。。。”
“我是範伶,不要叫我公子了。”範伶有些慍怒,毫不留情的打斷了那小廝的話。
“哦,好,好,這麼回事,老爺請你過去,要你去陪著小姐玩耍。”那小廝將請字說的特別重,唯恐範伶聽不到似的,心裡想道,老爺叫一個小夥計,還人派人來請,還要我叫他範公子,真是的!
“好,我這就去。”範伶把門帶上,跟著那小廝去了,臨出院門口的時候,向屋裡邊望了一眼,暗忖,孫管傢什麼時候才回來哪。
範伶陪著洛兒在後花院玩了整整一個下午,一直到日落了天色暗下來的時候,夫人差丫環把洛兒喚了回去,範伶才獨自一個人回去。
等到範伶回來小院,屋裡黑著燈,孫管家依舊沒有回來。範伶開啟門,從門後邊找到火鐮火絨打著火,把燭臺上的半截蠟燭點燃,坐在椅上,靜靜的等著孫管家回來。
不知道什麼緣故,自從知曉孫管家知道他爹爹之後,範伶忽然感覺孫管家不再是那麼讓他感覺到懼怕了,而是有一種特別的親和力,讓範伶對孫管家感覺到一絲牽掛。
不知道範伶等了多久,半截蠟燭漸漸的燃到了盡頭,範伶伏在木桌上睡著了。
夜晚,涼意漸盛。院中的柳樹枝在微風中微微的來回搖擺著,在白色月光的映照下,在地上投下了隱隱綽綽的柳樹的影子來。
忽然,一陣涼風從半掩的窗格吹進來,伏在木桌上的範伶打了一個哆嗦,凍醒了過來,範伶坐起身來,用手背使勁的揉揉了朦朧的睡眼,只隱隱的看見門依舊緊緊閉著,孫管家依舊沒有回來過。
範伶站起身來把半掩著的窗戶關好,換過一支新蠟燭點起來,屋裡又恢復了光亮。這時,範伶渾身打了一個激靈,這回範伶感覺到的不是冷,而是內急。
範伶開啟屋門跑了出去,到院西南角的茅房解了小手,滿身舒爽的走出來。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傷 第五章 踏雲心經紮根基'
突然,範伶猛得停下腳步。昏暗的月光下,院中躡手躡腳的走進一個人來,那人穿著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只露出兩隻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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