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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年齡倒也差不多,好像貞兒稍大兩年。”孫管家點頭應道。
“那就這樣吧,其它的事情也沒有需要他做的,他還只是個孩子而已。”
陸青漠左手一擺:“孫管家,如果沒有其它事,你就先下去吧。”。
“沒有其它事了,老爺,小人告退。”孫管家垂著雙方,轉身帶著範伶退了出來。
二人在快走到孫管家的小院時,範伶突然問道:“孫管家,貞兒是誰呀?”
孫管家忽然停下腳步:“貞兒就是尉遲貞,她是。。。。。。”孫管家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特別難看,陰沉著臉,本想要說什麼,可沒有說下去。
“以後你就知道了,小孩子家,不要太多話了。”孫管家沒有理會怔在旁邊的範伶,自己大踏步的回屋了。
範伶怔在原地,看著孫管家離去的背影,暗忖首,尉遲貞,她會是誰呢?範伶思量了一會兒,卻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便怏怏的回屋去了。
是夜,範伶早早的上床睡覺了,連日來的勞累,一個十歲的孩子,怎麼會經受的住。
不知道睡了多久,範伶朦朦朧朧的感覺有雙眼睛盯著自己的臉,範伶將眼睛迷了一條小縫,看見自己的床邊,站著一個人。就著昏暗的月光,隱隱的可以看到,那人穿著灰色的長袍,其他的就什麼看不見了。
範伶一驚,心裡不由的慌亂起來,可是又不敢睜開眼,只將眼睛眯著一條縫,靜靜的注意著那個長袍的下襬。
“若是他再靠近一點點,我就大聲的喊,孫管家就在那屋,應該可以聽到的。”想到這裡,範伶心裡安靜了些。
過了約一盞茶的工夫,那人依舊一動不動。範伶能夠感覺出來,那個人一直都在盯著自己。
“要是睡不著,就坐起來吧。”忽然,那個人說話了。
範伶一驚,猛得坐起來,將身子縮在床上的角落裡,眼睛瞪得大大的,望著床前的這個人。範伶吃驚的,並不是這個人突然說話了,而是床前說話的這個人,他,就是孫管家。
範伶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孫管家會不會也是來殺我的。可看著孫管家的樣子,又不像是,孫管家的眼神,竟比白天裡,溫和了不少。
“害怕什麼,我又不是大蟲,吃不了你的。”孫管家依舊沒有動,依舊和剛才一樣,靜靜的看著範伶,“範青葛的兒子,不會膿包成這個樣子吧。”
範伶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沒想到,孫管家竟然知道自己的爹爹。
“你,你是怎麼,怎麼知道,我爹爹的?”範伶忽然聽見自己爹爹的名字,心頭一震,說話竟有些哽咽。
“我不僅知道你父親,我還知道,你父親,有你這樣一個膿包的兒子!”孫管家往前走了一步,似乎有些生氣。
“我不是膿包,我不是!”
任何人聽到別人當面罵自己膿包,都不會答應的,當然,範伶也不會例外,何況,是一個知道自己父親的人罵自己的膿包,那就更不能答應的,簡直是太令人氣憤了。
孫管家又向前走了一步,腿已經貼在了床沿上:“不是膿包,為什麼一直在牆角躲著,這樣,不是膿包又是什麼!”孫管家的聲音又恢復了白天冷冰冰的樣子。
範伶聽到孫管家這樣說,一把將扯在身上的棉被霍的掀開,騰的站起來,面對前孫管家,眼睛瞪瞪得大大的,滿眼的憤怒之色,緊緊瞪著孫管家的冷冰冰的臉龐。
孫管家“哼”了一聲,說道:“這還有點樣子,早些睡覺吧。”
說完,孫管家雙袖一撫,轉過身出屋去了,留下範伶一頭霧水呆呆的立著,滿臉的迷惑和悲慼。
孫管家的行為太怪異了,把自己訓斥一翻,便這樣一個人離開了,太令人費解了。悲慼的是,他提起了範伶的父親,一個剛失去父母不久的孩子陡然聽到自己父親的名字,那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心情,那該有多麼傷心哪。
似乎一切都是孫管家無關,他就那樣離開了。
範伶靜靜的坐了下來,眼角兩行熱淚流了出來,嘴巴緊緊的抿起來,兩隻小拳頭捏得緊緊的。漸漸的,範伶伏倒在床,眼角的淚水漸漸的打溼了忱頭。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傷 第四章 昔日公子今日僕'
次日大早,範伶便起床,簡單的洗漱一番,來到了院子裡的垂柳樹下。其時東方剛剛泛白,夜色尚未完全褪去,陸府一片寂靜。
範伶從牆角抄出一把竹枝掃掃來,一雙小手費力的把著掃掃,開始掃起院子來。範伶明白,自己已經不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