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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敢嘴硬,若不是我親眼所見,怎麼找到你二人,快說,你們在那兒找什麼東西。”範伶長劍前伸,劍尖刺進那漢子胸口半寸,鮮血順著劍尖滲了出來。
那漢子強忍住疼痛,咬牙說道:“不知道。”隨即雙唇緊閉,咬緊牙關,竟不再理會範伶。
“好,我叫你硬氣。”範伶長劍又疾伸一寸,劍尖上鮮血更盛,這時,那漢子胸膛一挺,只聽“噗哧”一聲響,長劍沒入那漢子胸口半截,鮮血長流。那漢子竟是霍出自己性命不要,也不告訴範伶絲毫訊息。
範伶一怔,伸手拔出長劍,再看另一名漢子,又吃了一驚。另個漢子竟是雙目圓瞪,嘴角淌出一股血水來,竟然嚼舌自盡了。
範伶不禁大駭,心道:“這兩人是什麼來歷,竟不要自己性命,也不說出找什麼東西,難道,他們要找的東西,竟是那柄鑰匙麼?”
想到鑰匙,範伶心中一驚,手中長劍噹啷一聲掉在地上,這二人,難道與父母的身死,有關係麼?要不然,他們一聽到范家荒宅,竟是如何反映,那會是誰指使他們做的呢?
範伶轉念想到他們武功,搖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不會的,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的武功還不至於退步到如此地步的,那他們會是誰呢?”範伶兩眼若失,呆呆的著著二人屍體,卻是理不出一點的思緒來。
“嘿嘿,都不知道人家是誰,便殺了人家,天下哪兒有這樣的道理。”突然,範伶身後四五丈外傳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夜半聽來,卻是如同鬼魅一般,甚是恐怖。
範伶大驚,連忙迴轉過身來,只見四五丈外,立著一個身姿婀娜的粉衣女子,腰上繫著一條紫色腰帶,束得小腰纖細,似乎一把便能掐得過來。頭上戴著一朵晶瑩的白玉珠花,一襲烏黑的馬尾辮斜斜的自瘦削的肩頭灑下來,臉上濃描豔抹,朱唇粉面,一雙丹鳳流轉著嫵媚的眼神,微微笑著看向範伶。
範伶只覺面前的女子宛若天仙,豔麗動人,只看得自己心頭狂熱。
“嘻嘻,沒有見過女人麼。”那女子見到範伶呆呆的樣子,嘻嘻笑起來,朝範伶盈盈走來。
範伶彷彿沒有聽到那女子說話,怔怔地看著她盈盈朝自己走來。那女子走到範伶跟前,伸手在範伶臉上一撫,範伶一個激靈,感覺臉上一絲冰涼掠過,低頭見那女子雙手嫩白纖細,手指修長,宛若蔥白般晶瑩。
那女子格格的笑起來,範伶聞聲迴轉過神來,見那女子前胸高聳,隨著笑聲花枝亂顫,範伶臉上一紅,忙移目一旁,不敢再看那女子,心道:“天下竟有如此美麗的女子,貞兒與她起來,也色遜色三分。”
那女子伸臂搭在範伶肩上,嬌聲說道:“怎麼,連個女人也不敢看麼,難道我長得不夠美麼?”
範伶大窘,忙退後一步,對那女子說道:“姑娘美貌,世間罕有,只是還請姑娘自重。”
那女子哈哈大笑起來,突然收住笑聲,厲聲斥道:“膽子如此之小,連個女人都不敢看,那殺這兩個人之時,如何眼都不眨一下?”
範伶一愕,連忙說道:“這兩人並非在下所殺,他們是自殺而死。”
“自殺,天下哪兒有無緣無故自殺之人,若不是你持劍相迫,他們又何來自殺?”那女子眼神忽然變得異常凌厲,緊緊盯著範伶臉龐。
範伶一想不錯,兩實因自己相迫而死,緩緩說道:“姑娘所言不錯,在下只是想問他二人點事情,並非讓他二人自殺。”
“哈哈,說得好聽,本姑娘親眼所見,如何會錯。”那女子哈哈一笑,厲聲向範伶問道。範伶一驚,原來這姑娘方才便在此,自己實在大意之極,竟沒有發現,不覺暗叫慚愧。
“怎麼,沒有話說了,天下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大騙子!”那女子聲音忽然變得淒厲起來,竟將天下男人都一起罵了。
“我,我。。。。。。”
“我什麼我,難道人不是因你而死的麼。”那女子忽然身形一轉,已經無聲無息的轉到範伶面前,“你為什麼要將他二人殺死?”
“我,我沒有。。。。。。”範伶在這女子面前,竟是不知如何為自己辯解。
“還說沒有,我方才明明見到你喝問他們,為什麼到范家荒宅,還說沒有?”那女子竟然什麼都聽到了,範伶見自己已是百口難辯,身形向後疾退丈許,問道:“你待怎樣?”
“怎樣?我要你為他們償命!”那女子刷的一聲解下腰間紫帶,雙手一扯,那紫帶竟成直直的一條紫色綢棍。
“我為什麼要給他們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