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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右手劍,威力果然不小,一人的劍法出現破綻,另一人立刻補上,竟似一個人舞動雙劍一般,絕少破綻。
那大漢面色凝重,手中重劍舞得呼呼生風,卻是奈何不了陳氏二兄弟半點,幾十招下來,那大漢已是漸落下風。
範伶見那大漢雖落下風,卻是不慌不亂,重劍舞得井井有條,雖偶有破綻,但那二兄弟維恐自已兄弟受敵,卻也沒有能抓住時機。
剛聽幾人言語,再見那大漢滿臉正義之色,已知那大漢並非歹人,實乃正義之人,不由心生憐惜,只待那大漢遇險之時,屆時相救。
三人又鬥了二十餘招,勝負已然分辨。那大漢已被陳氏二兄弟逼到牆角,兀自負隅負抗,左肩已中一劍,鮮血映紅了外衫,但左臂出招靈活,看來並無大礙。
忽然陳磊右跨一步,長劍刺向那大漢右肩,左足踢大漢右腰,而陳奎左跨一步,長劍刺向大漢左肩,踢向大漢左腰。二人一左一右,上面雙劍交叉,竟似一柄剪刀刃口,剪向大漢肩頭,而二人雙足,已然斷了那大漢的退路。
那大漢重劍奮力向前劈到向二人交叉的雙劍,但腰上飛踢而來的雙足,卻是萬萬避不過去了。
那大漢膂力甚是渾厚,三劍相交,陳氏二兄弟相交的雙劍竟後被重劍之力壓後數寸,但那大漢的腰上卻彭彭的捱了兩腳,這兩腳捱得著實結實,那大漢嘴角扭曲,噔的退後一步,後背緊緊貼在牆上,後中重劍兀自抵著雙劍,雙眉緊擰,看來,腰上受傷不輕。
陳氏二兄弟哼哼冷笑兩聲,手中長劍緊緊前逼,竟是一寸寸的壓了過去,剎時間,那大漢的重劍劍鋒竟然幾盡抵在了自已的眉心。
那大漢臉色凜然,雙手握住劍柄,奮力的催力抵住雙劍,但自已的重劍劍鋒依然是離自己越來越近。看情形,用不了多久,那大漢便要傷在自己的劍下了。
範伶見狀,心知如再不出手,稍緩片刻,那大漢便在血濺當場了。
說時遲,那是快,範伶飛身躍出,落在塞北雙絕身後,雙手分側擊向二人腋下,陳氏二兄弟不料身後有人襲到,愕然之下已經被範伶擊倒向兩邊,那大漢重劍收勢不住,竟向範伶當頭劈下。
範伶側向閃過,雙手摟過那大漢腰際挾起,躍身飛出牆外,向外奔去。
這瞬間發生在變化,令魯幫主大吃一驚,忙拔出長劍向範伶疾刺過去,但究竟是慢了一拍,範伶已經挾了那大漢躍出,只留下陳氏二兄弟躺在地上悶哼。
魯幫主跟著躍出牆外,但範伶已經奔遠,已然追趕不及,心道以自己的武功,是萬萬追趕不上的,即使追上了,自己也不是範伶的對手。
於是魯幫主又躍回牆內,伏身檢視陳氏兄弟的傷勢,眼見二人皆是被重手法擊到腋下,傷勢甚不明朗。這時,幫中的幫眾七手八腳的將陳氏二兄弟抬到屋裡,實施救治。
且說範伶將那大漢挾在腰際,在平城民宅的屋頂上往來縱越,不多時便出得城外,來到了城外的一個密林之中,這才將那大漢放在地上。
那大漢驚魂未定,見相救自己之人,竟是一個年級尚小的翩翩少年,身材單薄,面色微黑,雙目炯炯,太陽穴微鼓,不禁大愕,張大了嘴巴,瞪著滾圓的雙目看到範伶。
“唐威多謝相救大恩。”那漢子躬身向範伶行了一禮。
“大哥客氣了,路見不平,理應出手相助的,這是份內之事,大哥不要客氣。”範伶初次在江湖走動,見那唐威的漢子向自己行禮,不禁發窘,忙雙手扶住唐威肩膀,讓了起來。
唐威見範伶小小年級不僅武功瞭然,說話也客氣之極,不禁喜歡起來,全然不顧肩膀的傷勢,上上下下的打量起範伶來。
“唐大哥,那龍虎幫人多勢眾,為什麼要隻身前去冒險哪?”範伶讓唐威瞧得渾身不自在,忙找話來來解窘。
唐威長嘆一聲,說道:“恩人有所不知,去年唐某到保定府辦點事情,在保定府的城外恰巧遇到一個衣衫破碎的姑娘,那姑娘伏在一雙年老夫婦的身上,哭得死去活來,唐某以為是那夫婦雙雙身故,故那姑娘哭得如此悲痛。一想,卻又不對。”
唐威轉過身去,狠狠一拳砸在一棵樹上,那樹微微一顫,只聽唐威恨恨的又道。
“我見那姑娘身上衣衫破碎,隱隱露著肌膚,感覺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我便問那姑娘,那姑娘痛哭的告訴我,他們一家三口遠來保定府赴親,由於天氣炎熱,所以到城外的樹林裡避避暑氣,再進府赴親。
不料這時,那姓魯的畜生也走進林來,見那姑娘頗有幾分姿色,便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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