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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矮胖漢子長長的嘆了口氣,臉上堆滿了憐惜。
“即便範大俠活著,幫主也是請不到的,範大俠與咱們龍虎幫可是從來都沒有交情的。”
範伶忽然聽到二人提及父親,陡然一驚,眼睛向那二人瞥去,只見那二人搖著頭,臉上滿是惋惜之色。
這時,那店小二託著兩碗熱氣騰騰的麵條,一盤熟牛肉,一罈老酒,放在桌上,收起托盤急忙轉身離開了。
那胖瘦兩個漢子不再說話,稀里胡嚕的吃起來。二人吃完,抹抹嘴角,扔在桌上幾文錢,拿起桌上的鬼頭刀,走出門去。
範伶待二人走出門去,拿上長劍,輕輕跟了上去。
只見那二人,沿著大街大搖大擺的走過去,行人看見二人,皆閃身一旁,中間留出一條空道來。不多時,二人來到了一個宅院門前,門口立著的兩個守門人看到二人,滿臉堆笑,哈著腰,看著二人大搖大擺的進去。
範伶只見那宅門上懸著的匾上,分明的寫著兩個紅漆大字“魯宅。”
宅院裡靜悄悄的,竟然沒有一絲的人聲喧譁之聲。
範伶忖道:二人似乎知道父母遇難之後事情,那父母的墳冢,他二人也是知道的。既是如此,那就等明日來瞧瞧這龍虎幫的熱鬧,到時候再打聽父母的墳冢不遲,卻不知道是什麼人,這麼大有來頭,敢到龍虎幫幫主的臥室去現畫個鬼臉。
範伶當日在平城的街道酒肆間溜達了一天,次日天未尚明,便靜靜守在魯宅牆外,等待著那個大人物的到來。
過了大半天,魯宅內仍然靜悄的,寂靜的如同無人之所。
又過了大約一盞茶功夫,院裡傳來了一聲爽朗渾厚的笑聲,隨後,一個粗曠的聲音從門外響進院來。
“哈哈。。。。。。魯幫主好大的氣派,竟了傾了全幫兄弟列隊迎歡我,我可是吃罪不起哪。”
“高客遠來,來望到廳內一述。”又一個粗曠的聲音傳了出來。
“不必了,咱們還是在這院子裡吧,有怨報怨,有仇報仇,費話就不再多說了。”
範伶在牆外聽得真真切切,但院內的狀況卻是一概不知。範伶輕輕的繞到魯宅後院外,飛身躍過圍牆,見到後院空無一人,飛身躍上屋頂,伏在屋脊後,定睛向院內看去,不由吃了一驚。
院子裡的屋簷下,密密的站滿了人,那一胖一瘦兩個漢子赫然立於其中,顯得格外打眼。
人群的前邊,一前兩後立著三個人,前邊那人高大身材,背對著範伶,看不清模樣如何,手裡託著一口明晃晃的大刀,刀身厚重,想必這位便是龍虎幫幫主。
龍虎幫幫主身後那兩人,身材較幫主矮上一頭,各抱著柄長劍,凝視著方才進來的那人。想來這兩人,便是那瘦高漢子說的塞北雙絕了。
“魯幫主,不才此行,並無他意,只是想替去年你在保定府糟蹋的那個女孩,和他的生身父母,來討個公道。”
說話之人便是方才進院的來人,只見他身形魁梧,滿臉的絡腮鬍子,面色黝黑,眼睛滾圓,雙眉濃密,好似毛筆抹過一般,卻看不出年齡大小。左手拎著一柄長劍,看劍鞘的寬度,料來是一柄劍身較寬的重劍。
“這位兄臺,魯某真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什麼保定府的那個女孩,這些年來,魯某從來都沒有到過保定府,想來兄臺搞錯了罷。”站在最前邊的那身材高大之人,朗聲說道。
看來這人必是魯幫主無疑,卻不知道他這句話是真是假。範伶身在屋頂,悉心猜道。
“那魯幫主是不認嘍?”
“哼,沒來由的事情,魯某認得過來麼?”魯幫主冷冷的哼道。
那來人倒也不急,扯下背後行囊,掏出一塊配玉來,甩手向魯幫主拋去,魯幫主伸手接過,那配玉上,分明的雕著一個“魯”字,兩邊分別雕著一龍一虎兩個頭像。
“這塊玉,魯幫主應該認識罷。”
“哈哈,這位兄臺,我這塊配玉,已是失落多年,原來是在兄臺手上,現今兄臺歸還,那魯某可得好好的感謝兄臺了。”說首,魯幫主大笑著將配玉掛在腰間,又道:“這塊配玉是魯某在家中丟失,卻不知道兄臺是從哪裡得來的呢?”
這魯幫主三言兩語,竟將來人說成了盜取他配玉,又來以此栽髒的偷竊小人了,換成是誰,聽到此話,都無不憤怒。
“魯幫主,虧你還是一幫之主,竟是如此無恥之極。”那人果然沉不住氣,失聲罵了出來,“既是如此,那只有兵刃上見高低了。”
那人哐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