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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全無退守,那對方會是怎麼樣的呢?”
範伶腦中忽然感覺到一絲靈光,心中不禁大喜,脫口說道:“義父,是不是就像圍魏救趙的故事那樣,攻其必守之處,而自己所遇之險自能解救。”
“嗯,把兩個故事加在一起,那就是這套劍法的真義。”
“太好了,義父,那快些把這套劍法教了我罷,伶兒都要等不及了。”範伶激動的都要快跳將起來。
“哈哈,好好,義父這就教你。”
陸青漠將無歸劍的心法口訣告訴範伶,範伶天資聰慧,只兩遍,便把心法口訣都記得一字不差,其中不明之處,陸青漠也都解釋得清清楚楚。
當下,陸青漠又試演了三招劍法,範伶在一旁認真默記,演將出來,也是像模像樣。
陸青漠嘆道:“伶兒,你可真是一個學武的好苗子,比為父當初學這套劍法時,可以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範伶身心都在新學的這套劍法上,竟似沒有聽見,依舊用心的練著三招劍法。
這套招法,僥是繁複,縱然範伶的劍法和內功已經到了一定火侯,但學起這套無歸劍法來,依舊是力不從心。
無歸劍法的每一招又分十幾式,而每一式又有著諸多般變化,等到完完全全的學完這三招劍法,已經是半個月過去了。
範伶自隨陸青漠學劍,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全部的精力幾乎全部放在了這套劍法上,這套劍法的魅力實在太過誘人,幾乎讓範伶廢寢忘食了。
只有在每日傍晚時分,範伶才會得以空閒,到尉遲貞那兒歇上一個半個時辰。
半年多的時間過來,尉遲貞只有範伶過的時候,臉上會平添許多喜色,其它時侯,眉宇間,總是凝著絲絲的哀愁。
“這兒,不會是我一輩子的歸宿,以後,我會是在哪裡,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一個落日半圓的黃昏,尉遲貞倚在陸府後院的假山亭柱上,望著即將落山的昏黃的落日,幽幽的對範伶說道。
“我知道,我是一個不會有以後的人,一個前朝叛臣的孫女,有什麼資格來談及以後啊。”尉遲貞低下頭來,怔怔的看著腳下的青石板地面,若有所思。
夕陽的霞光映在尉遲貞白晰的臉龐上,泛出淡淡的紅暈來,彎眉似柳,睫毛低垂,丹唇微抿,嬌媚的臉上透著些許落寞。
範伶呆呆地看著尉遲貞,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尉遲貞的失落。
“貞姐姐,待我跟著義父學完這套劍法,我稟過義父,我們離開這裡,找個地方隱起來,有伶兒時常伴在你身旁,你就會快樂起來了。”
尉遲貞抬起來頭,看著範伶,嘴角苦苦笑笑,輕輕搖搖頭,雙眼晶瑩的閃著淚花,幽怨的說道:“我的這條性命,都是老爺救回來的,除了老爺,又有誰能左右呢?”
“別這麼說,自已的事情,難道自己做不得主麼?”
“命都是不自己的,談何自己做主。”尉遲貞苦澀一笑,“伶兒,我和你不一樣,如果我也是一個男兒身,也似你學得一身好功夫,一切都會不一樣的,可我一個弱女子,又能怎麼樣呢?”
“可能我一生下來,老天爺就註定了,我就是要受孤單的。”
範伶眉頭一緊,眼睛裡閃過一絲憐憫,連忙說道:“不會的,我伶兒在,你不會孤單的。”
“過了今年,我便帶你走,給我半年的時間,貞姐姐,可以麼。”
尉遲貞站到範伶跟前,伸手把範伶額頭的一縷頭髮抹到耳後:“傻伶兒,你能把我帶到哪兒去哪,不要再提這樣的傻話,尤其是在老爺面前,你知道麼。”
“嗯。”範伶點點頭,伸手握住了尉遲貞的手,尉遲貞身子一顫,便要把被範伶緊握的手抽回來,可範伶又怎麼能讓尉遲貞把手抽回去呢。
“伶兒,這樣不好,快放開。”尉遲貞的臉上,泛起兩朵紅暈來。
“我不,我不會放手的,貞姐姐,這輩子都不會放開的,我不要你這樣傷心的過下去,我要你快樂起來。”範伶握著尉遲貞的小手,緊緊的盯著她低垂的雙目。
忽然,兩行晶瑩的淚珠從尉遲貞的臉上滑落下來,睫毛微微眨動,肩頭輕輕的抖動著。
範伶摟過尉遲貞的肩頭,輕輕的摟到自己懷裡,用臉貼著尉遲貞的烏髮,感覺懷裡的溫熱的身體輕輕的抽泣起來,微微的顫抖著。
“明年,我們就離開這個地方,再不回來了,我要給你一個屬於你自己的世界,快快樂樂的過日子。”範伶蹭著尉遲貞的頭髮,深深的吸了口氣,一股少女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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