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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跟孫管家學習劍法哪?”陸青漠看著面前這個長得越來越成熟的義子,臉上有些迷惑。
“老爺,今天小人帶著伶兒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孫管家插口說道。
“哦?”
“老爺,伶兒跟著小人學劍,算來也已經將滿五年了,小人這點微末道行,已經再教不了伶兒了。”
孫管家話語中,充滿是傷心之色。
“是不是伶兒不聽話,惹你生氣了?”陸青漠右手一指範伶,厲聲道:“伶兒,你是不是惹孫管家生氣了?”
孫管家慌忙說道:“老爺多想了,伶兒隨小人學劍,一直都很聽話,只是小人的本事,已經讓伶兒學到底了。”
陸青漠大喜,睜圓了雙目,高興的問道:“這麼說,伶兒的劍法已經成了?”
孫管家頹喪的說道:“說是學成,倒也還不至於,只是火侯還不到家,但小人再教下去,就浪費了伶兒的才氣了。”
“孫管家過謙了。”陸青漠仰面哈哈大笑著又道:“來,伶兒,讓義父看看你的劍法,到什麼火侯了。”
陸青漠右腳一挑,將豎在牆角的一柄長劍飛快的挑向範伶。
“好,伶兒獻醜了。”說話間,範伶飛身躍起,右手前伸,握住飛來長劍的劍柄,就力刷刷挽了三朵劍花,輕輕落在地上。
腳尖剛一著地,便施展出孫管家所授的劍法,翻翻滾滾的演練起來。
只見範伶身形飄逸,步法穩健,手中長劍靈動,猶如一條銀蛇,閃光雪亮的光芒,呲呲這聲不絕於耳,將幾套劍法舞得精彩絕倫。
孫管家站在一旁,微微含著笑,不住的點著頭。
忽然陸青漠朗聲說道:“不錯,讓義父來試試你對敵的功夫如何。”陸青漠足尖一挑,將另柄長劍挑起握在手中,拔身而起,劍尖抖著劍花,向範伶疾刺過去。
孫管家一驚,跨前一前,凝神望去。
範伶眼見陸青漠長劍疾刺過來,忙使一招“梅仙三卻”,身形向疾退三步,唰唰唰還了三劍,避過陸青漠飛身刺來的劍招,矮身向陸青漠右膝削去。
陸青漠身形尚未落地,眼見長劍削向自已右膝,忙身形急墜,長劍護住右膝,穩穩落於地上,長劍回攏,划起一道雪亮的光芒,將矮在地上的範伶罩在劍芒這中。
範伶不待招式用老,腳步未動,上身向後斜傾,手中長劍橫削斜抹,只聽得當噹噹的兩劍相交之聲不絕,範伶竟是硬生生的逼住陸青漠罩在身上的劍芒,身形緩緩的直立起來。
“好劍法!”陸青漠大喝一聲,身形急轉,繞到範伶左側,長劍疾刺向範伶右腰。範伶見狀,疾使一抬“鍾離別扇”,劍尖貼著地面,飛快的向後撩去,捲住陸青漠長劍,向陸青漠右肩壓下來。
陸青漠右臂猛縮,長劍點向範伶手腕。只見範伶身形向右疾轉,避過削向自己手腕的一劍,飛起左足向陸青漠小腹踢去。
陸青漠有心要試試範伶劍法究竟到了什麼火侯,故運劍時只用三分內力,每招每式都卻都使得威力十足,逼迫範伶全力以赴,不留半分餘地。
二人身法迅捷無比,轉眼功夫,已經是比試了五十多招。陸青漠暗忖,伶兒的劍法已然不錯,不知內功修練到了什麼程度,我且試他一試。
陸青漠瞧準範伶長劍走向,忽將長劍滯慢下來,瞬間,兩柄長劍已然相交,卻沒有發出一絲金屬相交的聲音。
範伶忽覺一股大力自劍上傳來,手臂痠麻,長劍幾盡脫手,不禁大駭,忙運催內力於手臂,與那股大力相抗。
原來,陸青漠滯慢長劍,與範伶手中長劍相交,使一個粘字訣,牢牢粘住範伶長劍,運了五分內力傳了過去,分明要試範伶內功修為如何。這時,陸青漠感到長劍上亦有一股綿綿內力傳過來,與自己內力拼力相抗,勁力竟是相差無幾。
這股內力雖不甚強勁,卻是綿綿不絕,有如涓涓的溪流,雖不洶湧卻也不可小覷。陸青漠又將內力加至六成,同時,範伶的內力也隨之加大一成,但力道已經不如方才了。
這時,立於一旁觀看的孫管家忽見陸青漠長劍忽然滯慢,心道不妙,又見兩人長劍粘在一起,動也不動,心下大驚,已知兩人較量上內力了。
“老爺,不可!”孫管家大呼,慌忙飛身躍了過來,守在範伶身邊。
陸青漠見到孫管家躍過來,惟恐孫管家出手阻攔,忙大喝一聲:“撒手。”範伶聞言,疾將手中長劍拋下,向後退了兩步,方才站穩。
只見範伶面色漲紅,汗滴滿面,精神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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