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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不講江湖道義,那時你再後悔就來不及了,便是你有一百個嘴巴,再靈牙利齒也沒有用了。”
“胡大哥,跟他費這麼多話幹麼,讓我料理了他。”馬凌從胡金鵬身後走出來,惡狠狠的瞧著範伶,冷冷的說道跟胡金鵬說道。
“馬兄不可,你出手不跟我出手一樣麼,傳出去太讓人笑話了,我只想聽聽他姓甚名誰,是誰指派來的,諒他一個無知少年,敢獨闖我金刀門。”胡金鵬左手一揮,止住馬陵。
忽然,周圍的人群裡傳出一個渾厚的聲音來:“師父,他叫範伶,從洛陽來的。”說話之人正是範伶在路中遇到的趙千喜,他是胡金鵬的第四大弟子,他武功雖然不算出類拔萃,便辦事穩當,素得胡金鵬喜歡。
“你叫範伶?從洛陽來?”胡金鵬皺著眉頭,怎麼也想不出洛陽有什麼相識的故人或是昔日的仇家,這句話像是在問範伶,卻又是在問自己。
“大丈夫站不更姓,坐不改名,洛陽範伶正是區區在下,你也不用想了,咱們沒有見過面的。”範伶見趙千喜道出自己名字,當下也不便在隱瞞,淡淡的說道,“這回你知道我叫什麼名字了不,該放我走了吧。”
“走?天下哪兒有這等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道理,便是胡大哥答應放你走,我可沒有答應,若想離開這兒,先問問我手上這柄劍罷!”馬陵刷的一聲拔出長劍,長劍剛一出鞘,範伶已經看出他的寶劍乃是一口寶劍,單隻說那冷月般的光芒,便是一般長劍所無法比擬的。
“進招罷!”馬陵左手食指中指平舉胸前捏著劍決,右手長劍指著範伶面門,冷冷喝著。馬陵念他是個後生小輩,自是不屑先行與他動手,以免落個以大歁小的名聲。
範伶一見馬陵這架勢,情知是非鬥不可了,也不打話,身形微動,揮劍向馬陵前胸刺去。馬陵見他長劍刺來,也不閃避,長劍在前胸一擺,護住身形,雙目緊緊盯著他長劍來勢。
範伶待得長劍劍尖近得他身,不待招式用老,劍鋒一偏,疾向他左臂削去,馬陵鼻孔沉悶的“哼”了一聲,身形向右避開,長劍驀的擊出,連挽三朵劍花,長蛇般點向範伶面門。範伶見他劍尖點到,右臂疾縮,長劍迴轉,已然擊在他劍脊之上,將他長劍蕩了開去。
馬陵手中長劍鋒利無比,範伶心下又是如何不知,自不會傻到去擊他劍鋒,自取其辱,而陸他劍脊,卻可保得萬無一失。
“小子,還有兩下子!”馬陵見他攻防井然,不禁讚了一句,但手下卻絲毫不鬆懈,一劍快似一劍向範伶攻去。他外號叫做疾風劍,當然使出劍招也是快似疾風,劍中夾著蕭蕭劍氣,果是一位劍術大家。
範伶將一套起仙劍法使將開來,以快打快,卻也不分上下,只見二人一個身形飄逸,頗有仙姿,一個劍若狂瀾,乾淨利落,兩柄長劍飛快的鬥在一起,卻不聞半聲的叮叮長劍相撞之音,數十招過來,竟是不分勝敗。
馬陵心下暗暗心急,想自己數十年來浸淫在這柄劍上,現今幾十招過來,卻是料理不下一個毛頭小夥子,這若是傳到江湖之中,自己這張老臉還往哪兒擱哪。當下劍招一變,疾變招數,劍招卻又是快了許多。
範伶忽覺面前劍氣陡增,卻見馬陵劍招已變,竟比方才更是快上許多。範伶心下大駭,使用起仙劍法與之相鬥,已然感覺有些吃力,只有抵擋之份,卻無還手之機。急迫之間,範伶忽然劍鋒一轉,不顧馬陵長劍向自己左腿刺來,竟是斜轉長劍,疾疾向馬陵眉心刺去。
此時馬陵若不收劍抵擋,自已這劍絕可刺在範伶左腿之上,但自己的眉心卻也不保,用自己的眉心受傷來換他腿上中劍,這筆帳是怎麼算都是划不來的,但他長劍來勢迅疾,再沒有思考時間,心形急忙向右一轉,避過他刺向自己眉心一劍,自己心上刺出的一劍卻也毫無建樹。
範伶長劍又是一轉,竟是筆直向下削出,直削向他左肩,這一劍借了方才範伶那一劍之力,來勢迅猛,馬陵若是不移身閃避,那他這條膀子,已是難以保全。馬陵不愧是江湖老手,萬急之下,急使一招千斤墜,身形疾矮,向右側疾跨半步,方才避過範伶這迅捷一劍,。
馬陵雖是避過了這一劍,身上卻驚出一身冷汗,若是他避得慢上寸許,他這條膀子已然費了。他哪裡會想到,範伶已是使上了同歸劍法,處處險中求險,竟似拼命一般,兩記搶攻,已然上了上風。
馬陵雖是大駭,手上卻是不服,不待身形長起,長劍刷刷三劍,疾向範伶下路削去,卻走得是地堂劍的打法。江湖上較多常見地堂刀法,卻較少見到以長劍作刀使用,這幾招地堂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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