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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衷一般,她扭頭望向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陳瓊玉,緩緩說道:“玉兒,你可知道老婆子是什麼人麼?”
陳瓊玉臉上一紅,澀然答道:“師傅,你自然是我師傅了,其他的還重要麼。”她此言一出,範伶已知她竟不知道他師傅的來歷,此事聽來,似乎有些蹊蹺,不禁大感好奇。
老婦長嘆一聲,又道:“玉兒,我自然是你師傅,但師傅也是有名有姓之人,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沒有對你說明我的身份,其實是有一番隱情,為師也是為你好,才沒有告訴你,要不然,咱們師徒都會有殺身之禍。”
陳瓊玉“啊”了一聲叫了出來,顯是受驚不小,忽閃著兩個爍亮的眸子,怔怔的看著老婦的臉孔,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玉兒,為師姓黃名紫青,從前在江湖上,人家給我起個外號叫做紫尾喜鵲。玉兒,你知道為師為什麼一直喜歡你穿紫色衣服麼?”黃紫青說著從前事情,突然問起陳瓊玉這個很女兒家的問題,倒大出範伶所料。
“師傅,是因為師傅當年喜歡穿紫色衣服麼?”
黃紫青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又道:“為師當年最喜歡的顏色就是紫色,幾乎所有的衣服都是紫顏色,以因為我的輕功還算是不錯,所以江湖朋友就給我起了這樣一個外號。”
範伶心道:“能被稱為喜鵲的,那黃前輩那時候一定是很有風韻了,要不然,怎麼會有這樣一個雅緻的綽號呢。”
只聽黃紫青又道:“那時候,為師年級尚輕,對江湖的事情也不是太懂,只是跟著我的師傅東奔西走,倒也結識了不少江湖上的朋友,再後來,師傅因為江湖爭鬥,也仙逝了,只剩下我一個人飄迫在江湖,那時候我生性孤僻,一人獨來獨往,倒也自在。
只是到了我三十五歲那年,在江南的一條河邊,救下一個不慎落水的小女孩,我見她孤苦無依,就收她做了徒弟,她便是你的師姐,叫做林朝鳳。”
林朝鳳,那不是跟自已動過手的毒手無鹽麼,原來竟是她的徒弟,範伶不禁“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黃紫青轉頭向範伶看過來,臉會陰沉的問道:“怎麼,你認識她?”
範伶忽覺自已的失態,忙道:“算不得認識,只是曾經和她打過一場。”
“哦?”黃紫青上下打量了打量範伶,臉上滿是驚奇之色,說道:“你和她打過一場,勝負如何?”
“本來是小子敗了,不過義父曾教過我一套拼命的劍法,出了奇招壞了她的兵器,隨後她便離開了。”範伶想起那一場惡鬥,心裡猶是心悸不已。
“如此說來你的武功算是不錯了,不知你義父教你的劍法是不是同歸劍法?”
範伶大是驚奇,沒想到她竟然知道自己的這套同歸劍法:“沒錯,是同歸劍法。”
黃紫青嘿嘿冷笑兩聲,說道:“同歸劍法招術雖奇,卻不是什麼高明的劍法,只是讓人出奇不意,以圖自守而讓你得已佔得上風,但若是對方武功高深,那這套劍法就變得不堪一擊,便成了一套自殺的劍法了,你義父教你之時,沒有對你說過若遇到比你武功高出許多之人時,切不可使用麼?”
範伶臉上一紅,但對她所說之言卻只信了三分,怏怏說道:“義父沒有說過。”
“沒說過?哦,不過這也倒是合情合理,若是他告訴了你,那便不是他了。”黃紫青面上略有不憤之色,見範伶似乎不信,便道:“看來你還不信,你不妨用同歸劍法刺我幾劍,看管不管事。”
黃紫青退了兩步,將手中木杖疾向範伶前胸點去。範伶見她剛說完便遞過招來,不容他思考,忙身子一側,長劍出鞘順著木杖削向她手指,順勢點向她小腹,黃紫青木杖一沉,搭在他劍脊之上,範伶猛覺劍上壓力陡增,長劍幾欲脫手。
範伶方才見她一副孱弱年老的樣子,手上內力只使了三分,但一招相交,才發現自己實在大意,只覺她內力渾厚,沒有一絲的年邁力衰之像,急催內力,運至八分時才勉強從她木杖之下抽回長劍,刺向她腰間。
但黃紫青卻並不閃避,木杖虛空向他雙腿掃去。範伶方才這一招只是虛招,長劍一轉,便向她腋下疾撩上去,這一劍去勢甚疾,黃紫青此時腋下大露空門,似乎已經是閃無可閃,避無可避。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傷 第五十九章 紫尾喜鵲黃紫青(二)'
眼看著範伶長劍就要刺上她肌膚,不料她身體竟然猛然縮後幾寸,避過了這一劍,範伶尚未反映過來,腿上已經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杖,雖然腿上奇痛,卻未有半分的損肌傷骨之像,原來黃紫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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