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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該上路了。”陸青漠的神色忽然變的慈祥起來,語氣和藹,真真兒的像是一個父親一般。
範伶看到他慈祥和藹的神色,忽然心中一熱,忍不住要將鑰匙的事情告訴他,但想想平城荒宅裡的黑衣人和他們怪異的行為,心中有著太多的疑團,最終,還是忍住了。
範伶從陸府廳堂裡出來,看看天色,已然將近中午了,想想若是去尉遲貞那兒,卻又不知道如何對她說,自己此次不能夠帶著貞兒離去,不知她心裡要有多難受,多麼失望。範伶狠狠的在自己頭上捶了一拳,暗暗罵著:“真是沒用,連自己心愛的人都無法給她幸福,真是沒用到家了。”
孫伯伯,對了,孫伯伯不是要我去找他麼,這個中午,不如就到孫伯伯家去,半年未見到孫伯伯,也怪想念他的。範伶想起孫伯伯,心裡自是大感甜蜜,畢竟孫管家一直教範伶武功,在一起生活,二人既似師徒又如父子,卻是既非師徒又非父子,但兩人的情感,卻是常人無法比擬。
孫管家的小院,範伶是閉著眼睛也能夠走到的,這個府中,或許這個小院是他最最熟悉的地方了,乾淨整齊的院落,院中兩株高大的垂楊柳,三間清掃的乾乾淨淨的藍瓦房屋,現在看來,都是如此的親切,如此叩人心扉。
範伶站在小院門口,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心裡感概萬千,幾年前孫管家在這個院中教自己習武的情景,彷彿就在眼前一般,小院之中,似乎孫管家又在金黃的朝陽之下,一遍又一遍的教自己練習起仙劍法,想著想著,範伶的眼眶不禁溼了。
這時,屋門吱呀一聲開啟了,孫管家揹著手站在門口,怔怔的看著立在門口的範伶,臉色木然,全然沒有一絲的興奮之色。
“孫伯伯。”範伶快步迎了上去。孫管家點點頭,轉身進了屋。
範伶進了屋,關上屋門,只見孫管家坐在木椅之上,神色凝重,眼睛裡竟似有著萬千擔憂,範伶走到孫管家身前,叫道:“孫伯伯。”
孫管家依舊沒有說話,點了點頭,怔怔的看著範伶。過了片刻,孫管家長嘆了口氣,緩緩說道:“去找老爺了?”
“嗯。”範伶在孫管家面前,始終沒有太多的話,許是多年來,孫管家對他要求甚嚴,只讓也多練武功,少開口說話,已經變成習慣了。
“伶兒,有些事,終究是該讓你知道了,此次你遠上塞北,不知又要多久才能回來,若是現在不告訴你這些事情,恐怕以後,就不再有機會了。”
範伶聽了大愕,不知道孫管家究竟要告訴他什麼事情,似乎此事與自己關係重大,雖然孫管家沒有明言,但他的表情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伶兒,你來。”孫管家站起身來,轉身向自己屋裡走去,範伶跟在孫管家身後,忽見孫管家的腰板,忽然間變化馱了許多,兩鬢也有些幾縷白髮,範伶心中一酸,歲月催人老哪。
“伶兒,你還記得這柄刀麼?”孫管家從床頭的忱頭之下,拿出柄短刀來,刀鞘之上鑲嵌著諸多炫彩的寶石,炫麗無比,這柄刀,赫然便是當初孫管家教他武功之時,讓他看過鎮派之寶刀。
“記得,這柄刀,是本派信物雪芒,伶兒絕不會忘記。”範伶突然再次見到雪芒寶刀,心中暗喜,卻不知道孫管家是意途何在。
孫管家見範伶時隔多年,對當年對他講過的話絲毫未忘,心下甚慰,不由的點點頭,以示嘉許,隨之面色又成凝重之色,緩緩說道:“你可知道這柄刀和本門的來歷麼?”範伶搖搖頭,面露難色。
“這也怪不得你,當年我擔心你年少不更事,將本門的來歷告知他人,現在你長大了,這些事,該原原本本的告訴你了。”
範伶聽到孫管家要將本門的來歷告知,急忙跪在地上,等待孫管家示下。只聽孫管家又道:“伶兒,本門名叫巫仙派,我是本派的第四代掌門,名叫孫千謹。你是本門的第五代弟子,也是現下本門的第五代獨傳大弟子。本門的其它門人,都二十年前的一場宮廷戰爭中,已然全部殉難了。”
“啊?”範伶一驚,實想不到,自己門派竟是如此不幸,竟剩了孫伯伯和自己兩個人了,並且自己的師叔伯竟是在這場宮廷戰爭裡,一齊遇難,料來這場戰爭必是慘烈無比,範伶心下不禁一陣難過。
孫管家長長的吁了口氣,搖搖頭,似乎想起了這張慘烈的戰爭,兀自心悸不已。“我知道你一定會驚奇,一個武林門派,又如何會攪和到宮廷爭鬥之中,這其中的關係,卻是江湖上無人知曉的。來,伶兒,站起身來,聽我慢慢給你說來。此事說來甚是機密,牽扯極大,你務必守口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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