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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炕上,把湯圓兒摟在懷裡還是會的。雖然還是挺吃力的,可兩人每天最喜歡的事兒還是玩湯圓兒。
一下學回來洗了手淨了臉,就是過來一邊兒一個的趴在湯圓兒身邊,你喚一聲,我喚一聲的,逗的湯圓兒扭來扭去的忙的不行。而每每這時候,小九和晏哥兒簡直比湯圓兒更高興。就算被湯圓兒無意識的扒拉兩下也一點意見都沒有。
而時間一長,湯圓兒竟也影影綽綽的知道了小九晏哥兒固定出現的時間了。每到他們放學的時候,都要哼哼唧唧的鬧騰。然後在炕上也躺不住了。嘴裡頭哼哼唧唧的沒個完,渾身上下也都在發力,那意思明確的不得了,就是要讓可貞把他抱到外頭去。
這小傢伙沒有哥哥姐姐小時候經逗,雖也能玩會子。可時間一長見還沒挪位置,小傢伙就要發飆了,眼睛一閉就哭出了聲兒來,讓可貞哭笑不得。然後依著他抱出去了兩次後,這小傢伙就熟門熟路的了。每每就跟調了鬧鐘似的,到點就要出去接小九晏哥兒放學。接蘇慎下衙。
小九晏哥兒還罷了,總歸是到點就下學的,可蘇慎就再沒有這般規律了。而要是遇上蘇慎不回來用哺食的。那一個黃昏就別想安穩了,小傢伙會焦躁的不得了,小九和晏哥兒就算使出渾身解數來也堪堪能吸引住他的注意力。
而晚間蘇慎回來後,頭一樁事兒就是問問湯圓兒怎麼鬧的,然後小九和晏哥兒怎麼哄的。雖然語氣裡頗有些擔心的意味在裡頭,可那表情那語氣。怎麼看怎麼得瑟,怎麼看怎麼討人嫌。
可貞挽起衣袖試了試水溫,擦了擦手過來替他更衣,睨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少得瑟,再被你們這麼慣下去,非得養出個天魔星不成。”
只不過,可貞這話雖說的義正言辭的,可論慣孩子,她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雖說已是生了三個了,也有抱怨湯圓兒沒有小九晏哥兒乖巧好帶的時候,可看到小傢伙張大著嘴哇哇的哭,還是心疼的直哆嗦。
蘇慎颳了刮可貞的鼻頭,一壁握著她的手一起寬衣,一壁傻樂了起來,“這有什麼,他這不還是不懂事兒麼,不慣著他慣著誰?等再過兩年懂事了,自然是要上規矩的,你看我對小九晏哥兒又何曾鬆懈過的。”
“湯圓兒能和小九晏哥兒比麼!若是能像他哥哥姐姐這般省心,我就不發這個愁了。”
這一年多來,可貞自然知道蘇慎平日裡瞧著不顯,可一旦教養起孩子來,那真是規矩大發了,比可貞這個叮不叮噹不當半瓶子水晃盪的靠譜多了。自然,也嚴厲多了。小九是女孩兒,還略略好些。晏哥兒那真是板著一張臉,必須考校幾句書才會露個笑臉的。
可到底晏哥兒多省心啊,就是有些大人說不得也不能夠這麼自覺的,唸書背書的難得才要人叮囑提點兩句。用大太太的話說就是這性子簡直就和蘇慎是一個模子裡摳出來的,天生的就懂事兒會念書。只是這個小傢伙,這會子雖還只是個小木頭人兒。不過,不是可貞烏鴉嘴,怕還真是要打個大大的問號的。
又忍不住向蘇慎抱怨了起來,“這混小子,不知道哪來的這樣大的脾氣。今兒硬要小九腕上的串珠,小九二話沒說就要摘,可這小子竟連這片刻的功夫都等不得,上手就去扯,竟被他把串珠上的絲線都扯斷了。”可貞想到湯圓兒小老虎似得那模樣就忍不住腦殼疼,“這樣的性子,若不早些彈壓住,等他大了,不知道該怎麼吃虧呢!”
可貞的擔憂卻又招來蘇慎好一陣樂呵,“咱們這個小兒子力氣大著呢!”又問可貞,“是什麼樣的串珠?既然喜歡,就讓人拿牢靠一點的繩子穿幾串子給他玩就是了。”
可貞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明明說的是脾氣,怎麼又扯到力氣上去了?不過,這父女三人在對待湯圓兒的事兒上,這態度還真是出奇的一致。
晚上臨睡前,小九就把那串被湯圓兒扯斷的串珠重新穿好送過來給弟弟玩兒了,不過因為怕湯圓兒扯的手疼,所以沒有用粗些的絲線穿牢靠了,還是用的尋常的絲線。
用小九的話就是,“左右斷了再串就是了,也不是什麼費功夫的事兒。若是把手扯疼了,那湯圓兒可該沒完沒了了。”
蘇慎一聽這話,連連稱是,又贊小九心思細密考慮周到,“可不是,咱們這個小子好犟的脾氣,說不得不扯斷還不罷休。”不過說到話頭上,還是要把湯圓兒使勁的誇上一誇,“湯圓兒的身子骨看起來比晏哥兒都結實,等再過兩年懂事兒了,我就教他騎射。祖父之前就說過了,我們這一輩是耽誤了,可下一輩,君子六藝這些老祖宗的根本再是不能丟的。”
可貞哭笑不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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