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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去,多惹人懷疑啊?
安宏寒一件件的穿戴衣服,整理完畢之後,抱起小貂,拉開了房門。
薩那間,司徒飛瑜和劉傅清的爭吵聲消失。
“大清早就吵吵鬧鬧,你們的禮儀都丟哪兒去了?”安宏寒抬腿跨出去。
司徒飛瑜和劉傅清慚愧的低下頭,不敢做聲。
安宏寒也懶得理會兩人,吩咐林恩去叫小二準備早點。
待吃完糕點之後,他們一行人又繼續趕路。
這一次,他們再也沒有停下來休息,馬車直朝灃州駕去。
席惜之呆在馬車內,閒得無事,就探查自己的靈力。結出內丹之後,席惜之感覺靈氣和以前簡直有天差之別。以前只要靈力一用光,席惜之便再也無計可施。可是現在有了內丹,她便可以透過內丹,直接調動天地之間的靈氣,再也無需把靈氣儲存在體內。
一連好幾天,席惜之都在為自己的修煉進步,而洋洋自喜。
☆、第九章
又行駛了六日,安宏寒等人總算到達灃州境內邊緣。
在這裡,駐紮著的全是灃州的原住居民。
早在半個月前,安宏寒就下令調動了一支五千人的軍隊,來灃州治理洪水。一分部負責修補堤壩,拖延洪水衝潰堤壩的速度,以便百姓們能夠躲到安全的地方。一部分則負責護送百姓離開,儘量疏遠他們遠離發洪水的地方。
這裡的地勢多山峰,即便洪水真的衝過來了,也淹沒不到山腰。
安宏寒們的馬車剛駕駛到這裡,便瞧見四處分散著的難民。他們三五幾個人擠做一堆,過得比較好一點的,就抱著髒兮兮的棉被取暖。
有部分軍隊時不時的巡邏,有了他們的存在,很多想要搶東西的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但是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之下,很多抵抗力不強的人,都得了一些小病。
席惜之甚至聽見了不少人的咳嗽聲。
並不是這些人不想離開灃州,而是他們就算離開了灃州,也只能過顛沛流離的生活。若是他是一個孤家寡人,走得肯定比較乾脆。但是要拖家帶口去流浪,那就不容易了。再說,人或多或少都會對家鄉,有著一份不知名的執著,他們捨不得離開這裡。
況且有朝廷派來的軍隊在這裡,他們對未來仍是充滿希望。只要挺過這個坎,朝廷一定會安排他們的衣食住行,這才是讓他們真正留下來的原因。
在第一場洪災的時候,大水已經剝奪了他們的一切,沖毀了他們的家園。連最難熬的那段時間,都度過去了。這時候的他們,豈會捨得背井離鄉?
這時候,安宏寒幾個人已經下了馬車,想要四處看看難民們的情況。只留下三個車伕,在那裡守著馬車,以免有人做出搶奪馬車的舉動。胡屈的武功也是出類拔萃的,對付這些沒有功夫的難民,自然不在話下。
林恩長居深宮,哪兒看見過這等場面,瞧著那些人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眼睛裡頓時泛滿水光。
“唉你說老天爺是不是瞎了眼,竟然連續發洪災,瞧瞧把這些人都被折磨成什麼樣兒了。”林恩一邊走,一邊抱怨,眼淚流出來了,就舉起袖子擦擦眼睛。
席惜之躺在安宏寒的懷裡,也對這些人充滿了同情。至少這些人,都是無辜的,一場洪災害得他們落魄到此等地步。
司徒飛瑜上一次就來過灃州,那時候的人們比現在慘得多了。
“至少他們還有軍隊的保護,有食物有棉被。”而且,每隔一段時間,朝廷就會送來救災物資,裡面有吃的和穿的。意志力稍微強一點的,就能撐過去,不會喪命。
但是這話劉傅清聽了就不痛快了,“司徒大人還好意思說這事?若不是你修的堤壩不堅固,洪災又怎麼可能再一次來臨?害得百姓還要經歷一場磨難,你還敢在這裡說風涼話?”
司徒飛瑜不止百次解釋,他修建堤壩真的按照規格完成,可是劉傅清卻一次又一次跟自己抬扛。
一句話不投機,兩人又爭吵起來。
席惜之抬起小爪子,堵住自己的耳朵。這才叫冤家啊一見面就眼紅,一見面就吵架。
安宏寒他們找到了留守在此處的護軍統領,亮出令牌,表明了他們的身份。
護軍統領激動的看著他們,雙膝一彎,就想要下跪行禮。
但是沒等他跪下,就被安宏寒說話的聲音,給打斷了,“不必行禮,朕不想別人知曉我們的身份。”
護軍統領譚海立刻站直了,“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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