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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巧,安宏寒便做過以上的事情。父親,乃是由他所殺,儘管世人都以為他乃先皇傳位之人,但朝中還是有很多大臣,知道其中的內幕,這些人之中包括了太后。而他斬殺兄弟的事情,更是全風澤國都知曉。
他的殘忍,他的絕情,他的兇狠,無一令人聞風喪膽。
“怎麼會?哀家是什麼樣的人,皇兒莫非還不清楚?哀家保證,這隻小貂到哀家那兒之前,是什麼樣子,回來時便是什麼樣子。”彷如沒有聽到安宏寒那句針對的話,太后保持著端莊的笑容,又再接再厲。
席惜之緊張的扣住安宏寒的衣服,安宏寒真敢將它送給太后養,這輩子便絕交!
吱吱小貂呲著牙叫喚。
安宏寒手指輕輕觸碰小貂額頭的那簇火紅絨毛,“就是因為太瞭解,所以才不放心。母后,我們都是同一種人,別讓朕再說第二次,如果沒其他的事情,你還是先回鳳祥宮換身衣服吧。”
安宏寒話中帶著不耐煩,雙眉皺起,面容寒冽。
太后斜了小貂幾眼,心中怒火滔天,卻又不敢反駁安宏寒的話。衣服溼噠噠的粘在身上,那股難聞的氣味,襲向她的口鼻。她何時這般難堪過!
幾名妃嬪鮮少有機會,能夠見到陛下。逮住這個機會,當然不肯錯過,柳思彤首當其衝,“陛下,彤兒宮中熬有清熱解暑的綠豆湯,不如晚上去彤兒那裡坐坐,彤兒親手為您呈一碗?”
柳思彤羞澀的紅起雙頰,明豔動人的雙眸緊緊看著安宏寒,有著少女情竇初開的那份靦腆。
任哪一個男人看見了,都會忍不住抱住她,好好疼愛一番。但安宏寒依舊沒有絲毫表情,目光掃過她那邊,又移開了,“朕不愛喝綠豆湯。”
簡簡單單一句話,粉碎了柳思彤所有的期望。
若是不知道這女人歹毒的心思,席惜之看見她那副委屈的神情,沒準還會同情。可是它沒有忘記,幾名妃嬪中,這個女人下手最狠,力氣最大,整得它渾身都痠疼著。
太后狠狠睨了她一眼,似乎責怪她丟人現眼。帶著幾名妃嬪,邁步走出御書房大門。柳思彤咬緊嘴唇,眼淚嘩啦就奪眶而出。在那裡站了許久,見陛下還是無動於衷,最後低著頭跟上太后的腳步,一起離開。
“你很討厭太后?”從小貂剛才所表現出的一切,安宏寒不難猜出。
席惜之沒有隱瞞,小腦袋重重一點,何止討厭,她們兩人簡直就是有深仇大恨、血海深仇。太后害得她滿身青紫,而她只撒了一泡尿回報她。若是以後還有機會,她也要讓太后嚐嚐這種痛苦的滋味。
越發堅定修煉成人決心,席惜之揚起小腦袋,打算先找老頭看看這身傷。小爪子又模仿老頭擼鬍子的動作,唧唧喊道——去太醫院。
安宏寒以為小貂不死心,還想著去給那老頭送禮,當下心情一沉,“你給朕好好呆在御書房,哪兒也別想去。”
哪一次出去,這個小傢伙都愛惹禍上身。只有呆在他身邊時,才能安安分分呆一會。
說不準自己為何討厭小貂接近老頭,反正安宏寒向來隨心,心裡想著什麼,便做什麼。
席惜之疼得在他大腿上打滾,恨恨罵道,疼啊全身都疼。
不是沒想過把絨毛揭開給安宏寒看,然後告太后一狀。但這種想法,在席惜之腦中晃了一圈,就被她扔棄了。私人恩怨,便該私人解決,不該將安宏寒牽扯進來。再說,太后乃是安宏寒的生母,兩人的關係再僵,都有一層血緣關係連線著。
真到那個時候,安宏寒幫它,還是幫太后,還是一個未知數。
席惜之不敢冒這個險
如果安宏寒選擇幫它,席惜之更不該告狀。令他們母子反目成仇的罪名,席惜之擔當不起。
照例在御書房用午膳,安宏寒吃完後,擦乾淨嘴邊的油漬。見小貂還是焉焉的趴在桌上,沒有動一下飯菜,不解的皺起劍眉。
“怎麼不吃?是不是飯菜不合胃口?”安宏寒夾起一塊兔肉,放進小貂面前的小瓷碗中。前日小貂看見滿桌菜餚時,雙眼冒著金光,而如今為何這幅沒興趣的模樣?
席惜之抬抬眼皮,僅看了一眼,又偏開頭。沒胃口,不想動,渾身疼
唧唧不想吃。席惜之叫喚兩聲,又跳到安宏寒的大腿上趴著,然後一動不動。
“等你想吃的時候,再叫御膳房做。”安宏寒意識到小貂今日有點反常,猜測了幾種理由,還是得不出結果。
席惜之又學著老頭的招牌動作,再次申明想去太醫院。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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