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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移的決心。
“懇請王爺給姚家一條活路!雪柔便是做牛做馬亦會報答王爺大恩!奶奶年事已高,幾位嬸嬸過慣了衣來張手、飯來張口的日子,若就此貶入賤籍,她們定活不下去啊!幼弟還只是十歲稚兒,對朝堂之事能有什麼影響,還請王爺能饒過他們!求王爺饒過他們!求王爺饒過他們”姚雪柔低聲求著,頭一下一下重重地叩著,直至額頭浸出血跡仍不停止。
夜月辰執了份公文淡然地看著,對姚雪柔的跪求熟視無睹。拔倒姚家不是一夕之功,為了這一天他付出的心力無人能知,他又豈會在這個關頭放過姚氏一族。眼睛一眯,冷光乍現,夜月辰冷言道:“姚氏一族沒有被滿門抄斬已是莫大的恩惠,雪柔,莫要得寸進尺了,記住你的身份,你現在還是北辰王的側妃!”
“側妃?呵呵!雪柔不傻,當初王爺向皇上請求賜婚不過是想以雪柔牽制爺爺,現在姚家已倒,雪柔還有活路嗎?”姚雪柔悽苦地道,“雪柔不憚一死,只求王爺饒過她們,她們只是無知婦孺,礙不著王爺的鴻圖偉業,您又何必趕盡殺絕呢,逼得她們走投無路呢?”
夜月辰默言不語,翻閱公文的動作頓住,瞥了眼跪著的姚雪柔,冷聲道:“來人,帶柔妃下去!沒有本王的允許,柔妃不得踏出晚柔院半步!若是柔妃出了什麼意外,整個晚柔院的丫環奴僕連帶侍衛一併以死謝罪!”
姚雪柔的臉色更顯蒼白,雙手微顫,咬唇道:“姚家勢力既除,留雪柔何用?是要顯示您的胸襟嗎?”
“隨你怎麼想!”夜月辰的臉色又冷了幾分,低頭繼續翻看公文,再不欲多言。
一旁的侍衛會意,上來欲拉開姚雪柔,不想被她反手掙開,本已離了脖頸的簪子不顧一切地往動脈扎去。蕭翼怒極、慌極,也顧不得她身子嬌弱,手刀劈下,將她砍昏過去!
“王爺,您答應過奴才!”蕭翼叩首,懇求道。
“看好她!本王的耐性並不好!”
“謝王爺!”
姚家一除,夜月辰多年的心願也算了了,整個王府似乎都能感到這股輕快之氣。
侯雅蘭在若蘭苑親自備了一桌酒席為夜月辰慶賀。
紅燭高燃,光影重疊,屋內的擺設與那日未完的洞房花燭何其相似。侯雅蘭對鏡輕攬鬢髮,臉上泛起嬌羞之態,他們新婚已逾四月卻尚未真正圓房,如今王爺大仇得報之前念著他忙於政務,無心男女之事,直到前幾日進宮,洛妃娘娘悄悄問起她的身子才讓她意識到子嗣的重要性。“母憑子貴”她倒是不在意,她只想在他們之間有個割捨不掉的牽連。
“娘娘,王爺來了!”屋外,澄雪興奮地低叫著。
侯雅蘭整了整裙襬,翩躚轉身,低頭,便是金紋描龍的黑色長靴,紫色華袍恰垂在靴上半寸,整個人顯得仙姿卓然。“臣妾給王爺請安!”
夜月辰虛扶一把,攜了侯雅蘭在桌前坐下,“今日可是有什麼喜事,蘭兒竟親自下廚了?”
“妻子為丈夫洗手作羹湯不是人之常情嗎?”侯雅蘭微撅了嘴,燭光照得臉兒緋紅,盡顯女兒嬌態。
猛灌下一杯酒才解了心底的那一絲躁動,剛才他似乎見著了那個愛撅嘴與他撒嬌的女子,她此時在幹什麼呢?她會接受凌荊歌的鳳印嗎?想起她可能在凌荊歌身下婉轉承歡的樣子,胸中又是一股熊熊妒火。
侯雅蘭眼神微黯,離了座,緩步走到夜月辰背後,纖手從腋下穿過,環抱住那寬厚的胸膛。
夜月辰身子一震,啞聲道:“雅蘭!”
“我們成親四個月了,就連新婚之夜您都沒在若蘭苑過夜,王爺就這麼不喜歡雅蘭嗎?”侯雅蘭慼慼地說。
“不”夜月辰無力地想解釋些什麼。
“今晚別走,好嗎?嫁為□四月,至今還未與夫君同房,王爺不覺得很殘忍嗎?雅蘭既已嫁與王爺,生生世世便是王爺的人,能得夫君寵愛是雅蘭之幸,若不能,亦是雅蘭之命,雅蘭無悔!”
那個天資聰穎的女子,那個願以終身相賭,成就他一生偉業的女子,他對她並不少憐惜。
輕拍她的手,道:“坐下用點膳吧,就當今日是我欠你的洞房花燭。”
侯雅蘭徵愣,緩緩將手垂下,落座,杯盞相交,若錦被上的交頸鴛鴦。雙唇相觸,一冰一熱,侯雅蘭遵循著嬤嬤的□,粉唇輕含夜月辰的唇瓣,輕輕吮著,想讓他為她迷亂,小舌大膽地鑽進他的口中,欲勾起他的共舞。
夜月辰被這大膽的舉動震住了,跟纖舞的那一夜帶著痛惜與惶恐,急切地想要證明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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