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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才入了大齊皇宮。
坐在馬車上,我將手腕上的玉鐲轉了又轉,眼神微眯。
景昭為何去招惹赫連阿蓮?景昭並非是招惹是非的性子,除非赫連阿蓮先對景昭發難。難道小夏國和親之事另有別情?可為何是景昭,要說景昭被周秦封為永亭侯也是前陣子,那時候赫連阿蓮早已入了大齊國境!
我伸出食指揉了揉眉心,等到了宮見了人再說吧。
正午了,我才到達宮門前,我急匆匆出了馬車,有一頂明黃色的轎子在宮門前等候,女官讓我進了轎子,坐在轎中,我開始擔憂起景昭了。
將小夏國公主推入湖中,宮中又有那麼多好事之徒,我皺眉,早知如此,我拼了命也不會讓景昭入宮,皇兄留下的唯一子嗣,若是出了事情,我如何有臉面去見兄長。
很快的轎子便停下了,轎簾被掀開,女官的笑臉出現在外面,她柔聲說道:“郡主,廣正殿到了。”
我一愣,竟然是周秦的寢殿,隨即馬上反應過來,手搭在女官的胳膊上,出了轎子。
“哎喲,郡主,您可來了,這可是火燒眉毛了。”我走至白玉臺階前,側旁站著的內監迎了上來,帶著焦急的聲音傳入耳中,我抬頭問:“公公,景昭到底出了何事?”
“哎喲,那永亭侯至今還在宜陽公主的殿前跪著呢,不過有聖上的人看著,郡主且放心。”內監在前方邊領著我邊回答。
我嘶了口氣,有些心疼景昭,但到底不瞭解此事的前因後果,緊鎖著眉頭心憂地跟著那內監進了廣正殿。
廣正殿內,空無一人,我看向那內監,內監笑著解釋:“聖上今日還未下朝,郡主且在此處坐了等候。”
我依言坐下,沉默了半響,這才問一旁的內監:“公公如何稱呼?”
那內監笑了下,道:“奴才是馬公公的侄子,從小便跟著馬公公做事,蒙聖上恩典,特意讓奴才來此伺候郡主。”
我點了點頭,道:“馬德賀麼?聽聞聖上在江州時自小便是他服侍的,那你也是從江州周府出來的罷。”
那內監笑著點頭稱是,我皺了下眉,呼了口氣,將手中綠的水亮的玉鐲遞給他,順勢問道:“公公可知昨日究竟發生了何事?”
“這,”那內監無奈的嘆了口氣,快速看了眼殿門外,隨後笑臉接過,放入袖中,這才輕聲道:“昨日小夏國宜陽公主初次進宮,太后特意擺了場宴席迎接宜陽公主,然後也不知怎麼回事那小夏國公主突然到了御花園了,聽聞是小永亭侯跟宜陽公主爭執了幾句,帶宜陽公主的人找去,她被救上來了,閉著眼平躺在地上,小永亭侯就在她身側坐著,二人身上都是溼的,大概是小永亭侯救了她。”
我皺了下眉,問道:“他二人身邊都沒人?”
“哎喲喂,郡主啊,事情就出在這裡啊,”那內監拍了下手,很是著急的樣子,“那宜陽公主可是小夏國給聖上的,如今他二人在御花園單獨會面了,你說說這,唉!”那內監嘆了口氣。
我皺著眉頭,無論小夏國立場是什麼,這赫連阿蓮都是當定了周秦的妃子,可是如今景昭又無故牽扯了進去
頭兩邊又有開始發痛了,我無奈伸出手按了下右側的太陽穴,這事情只能看周秦的想法了,我嘆了口氣,頗有些頭疼地等著周秦回來,我須得觀察周秦對此事的看法。
我沒有那麼天真相信周秦會幫助景昭,我的籌碼除了與我暗中聯絡的前朝臣子和蕭家一族,便再無其他,我閉上眼,嘴角浮起一絲譏笑,周秦從一開始,便算好了的罷,不然怎能輕易讓景昭進入宮中內廷。
“郡主,聖駕來了。”側旁傳來那內監的提醒聲,我緩緩睜開了眼,看到了那個揹著陽光頎長的身影,陽光隱隱在他身上流動,微塵在他周圍流轉,我抬手遮了遮光線,隨後站起來行了宮禮問安。
他在這裡站了多久?我皺眉。
被允許站起,我抬起頭,欲要問景昭之事,看入他那雙光亮的眼睛,心中有些莫名的不安起來。
“景昭將宜陽公主推入湖中,從昨晚開始受罰,現正在安綠殿罰跪,郡主對此怎麼看?”周秦坐在主位上,眯眼看著我,面無表情平靜的陳述。
我抽了抽嘴角,丫臉皮夠厚的!在舊情人面前質問對新歡出事的事情怎麼個看法。
於是我立馬恭敬俯身回答:“景昭決然不會做那等缺德的事情,且不說那公主只是剛剛進宮不識方向迷了路走至御花園,何況眾人所見之時,那小夏國公主閉眼平躺著,顯見是溺了水,臣女推測,景昭是路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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