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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會同時伴隨著風險,這一點透過我這幾年的工作經驗,體會深刻。例如現在這座島嶼,作為董事長的私人別墅,暗地裡監禁著董事長的很多性奴,用以滿足他那同性的性取向。這點我們下人是絕對無法多嘴的,否則不但工作做不長,恐怕性命也難保。
那傢伙,董事長居然連手銬都沒給他帶上就帶他外出?簡直太危險了。對方可是專業的間諜啊。此時我才有機會清晰地看到那傢伙的長相。飄逸的黑髮,冷酷的視線,堅毅的臉龐,無論哪一樣都足以吸引住眾人的目光,更何況這些優點都集中在同一個人身上。難怪董事長得知他逃跑之後那麼生氣,幾乎出動了島上的所有人力去搜尋。
但此時那傢伙的走路姿勢實在奇怪,一手扶著路邊的護欄,一手捂著自己的腹部,半屈著身子,兩腿哆嗦不已。走路時大腿一直併攏著,只靠小腿邁步。一定是被董事長給打傷了,還可能是嚴重的內傷。他額頭上佈滿汗珠,其實身上也早已大汗淋漓了,將他身上唯一的一件體恤完全弄溼了,呈現出透明狀。透過衣服,可以清晰地看到他那結實的胸肌。由於體恤過長,蓋過了他的短褲。但透過半透明的體恤看,隱隱約約覺得那又不像短褲,比較類似於丁字褲,還帶有金屬的質感。他每走一步,都要停下來大口大口地喘氣,雙眉緊鎖著,嘴邊還殘留著未吞盡的唾液。我發現自己的下體有些微熱了,情不自禁地吞了幾口唾沫。
“魏恩,怎麼了?對著我的寵物發什麼呆?”董事長看出了我的失態,但他的語氣並不是責備,而是一種調侃,“那傢伙走得也太慢了,你去把他弄上車來。”如果是責備,表情應該會比此時可怕得多,可能自己的寵物得到別人的欣賞,主人也會快樂吧。
“遵命,仲迪。”董事長喜歡任何人直呼他的名字。他總是說,不直呼對方姓名,反而是對對方的不尊重。NT跨國集團位於上海的總部,董事長每個月才去四五天,大部分時間都呆在島上辦公,但是他仍然將集團中每個員工的名字記得清清楚楚,他每次向屬下員工打招呼的時候,總會令對方驚訝,感覺到自己受到企業的重視。當然,那個總部的門面是董事長事業光明的一面,那裡的人,大部分都會認為董事長是個事業成功且關注於公益事業的人吧。至於在黑道上的走動,交易完全在這座島上進行。有時,董事長也直接去外地解決一些棘手的事情,一般來說,總免不了槍戰和火拼,有時也會有暗殺。無論白道黑道,盯著董事長的人決不在少數。那個時候我就得為我的性命擔憂了,不過豐厚的報酬使我一直堅持著這份工作,到了對NT集團的內幕有了基本瞭解的現在,反正想脫身肯定也只是個幻想了。
我向那傢伙走去,將他拉上車後座,他的手是冰涼的,可能太突然了,他來不及保持平衡,倒在了董事長的肩上。我幫忙關上車門,坐到駕駛座上,向著昨天預定好的目的地——島上的一座仿歐式教堂的宏偉建築,如今被董事長當作接待大廳——出發。
一邊開車,一邊透過後視鏡看著車後的那傢伙。那傢伙好象是叫做伽韋吧,是不是真名不清楚。看他的外貌,大概二十七八了吧,和我們董事長的年齡差不多。一週之前被抓到的,一直被關在地下室。之前他一直作為S國的間諜隱藏在NT內部,主要目的是竊取NT暗黑交易的有關情報,本來他是無屑可擊的,但是S國的間諜不止他一個,另外一個露出了馬腳,跟著將他給出賣了。
“肚子越來越鼓了呢。”董事長開始撫摸伽韋的腹部。
“呃——”並沒有太多的反抗,伽韋的身體看來極度的虛弱,一上車來就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看他的樣子好似大氣都不敢出。小汽車的每一次晃動,他都會露出痛苦的表情。我也大概推測出董事長給他的寵物採取的懲罰了。想到這裡,下體更加地悸動,我舔舔乾燥的嘴唇,看著車前的路分散了一下注意力,但馬上又被後視鏡給吸引了。
“你體內東西的分量,差不多與一個嬰兒相當呢。懷胎九月的幸福與痛苦,你現在應該是深有體會了吧。如果我們有了孩子,會不會也是這麼大呢?”說著愛撫的話語,但董事長的眼神露出的完全是戲弄的眼神,“韋,為了你的主人我,你就好好忍耐和享受吧。”
董事長在車後與他的寵物開始了調情。伽韋雖身體上不做任何反抗,但他的眼睛,明顯是憤怒和苛責的目光,也許還有幾分被人戲弄的羞辱。要此人從內心屈服,還早著呢。當然,董事長也不是好惹的,之前經他調教的青年可不少,待他玩膩了,再轉手賣到各個夜總會,可聽話著呢。
“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是我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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