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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沐陽關上門,拉上窗簾,先自己換了睡衣,又拿出她的睡衣,輕輕地為她換。這是莫笑顏的習慣,只要躺在床上睡覺,無論白天夜晚,都要穿睡衣才行。
她順著他擺弄,不出力也不抵抗,頭靠在他肩膀上,安靜地像個孩子,很無助。
一件一件衣服脫掉,白皙玉肌在手,他並沒有多做停留,立刻便為她套上棉質睡衣,一個個釦子扣好,把長髮從衣領裡撥出。再脫掉褲子和襪子,扶她站起身,蹲在她腳邊,套上睡褲。
一切妥當後,打橫抱起,掀起被,輕輕把她放下,視若珍寶。
然後自己躺在另一側,抬高她的頭枕著自己的胳膊,迴轉握在後肩,另一支胳膊摟在她的腰側,腿微微蜷縮和她的交叉在一起,輕啄了下光亮的額頭,當沒有看見她紅腫的眼睛,說:“老婆累了吧,睡吧,睡醒了就有雞蛋羹吃了。”
那天過後,莫笑顏大病一場。
作者有話要說:下午三點起床,刷微博一小時,4點開始碼字,飯都木吃,偶抽風得好勤奮,繼續!
☆、【秦清番外】清風明月
作者有話要說:番外內涉及一首歌,先貼出來,《痴昧》演唱:Tacke竹桑 作詞:擇荇 原曲:椎名治美《黃泉の華》(連結地址:fc。5sing/6834667。html###)
“傳說婆娑世界匍匐著滿路,飛蛾撲火的信徒”一句取自此歌詞。
配角的番外這是最後一篇,正文還有最後一篇,我會盡快儘快寫完。
傳說婆娑世界匍匐著滿路,飛蛾撲火的信徒
我叫秦清。
取名時,父母本意是想沾染清風明月的詩雅,卻不知,清風明月喻為只與清風、明月為伴,不可隨便結交朋友、知己。
也許是名字影響了命運,從小我便鮮少有朋友,玩伴二三個,卻都不可交心。
直到上了大學,才算是結交了這輩子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閨蜜,她便是莫笑顏。
還記得報道那天,媽媽爸爸送我到寢室時,屋內已有個女生,她見到我便主動打了招呼,眼眉彎彎地好似新月,甜甜的模樣,讓我想起一個詞,明眸善睞。
她說她叫莫笑顏,父母希望她永遠笑顏如花的意思。我納悶,本是笑顏,卻因為冠了莫姓,豈不變成莫要笑顏?
但納悶歸納悶,終是不好意思問出口,便作了罷。
從此我們便一同上下課、吃飯、在寢室上網看電視,談論學校裡帥氣的男生,說著從前從不曾告訴別人的秘密,交換著小姑娘的心事
於是我們理所當然地成為了好朋友,她很相信我,也很依賴我。
這也是她與我的不同之處。
她總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骨子裡有著拋不掉的天真和傻氣,在她的世界裡也沒有質疑這個詞。
如果換做是他人,恐怕我早就厭煩。可每每她撒嬌地扯著我的衣袖,卷著舌頭喊小清兒時,我心裡又會柔柔一暖,也許,這便是緣分吧。
我與她有緣,這是我的認知。
畢業後,我們一同來到北京打拼,都市的現實殘酷並沒有因為我們是步入社會的新人而手軟,相反,更是體現的淋漓盡致。
踩著百人的失敗,我終於進了一家在業內赫赫有名的雜誌社,而顏顏則進了一個人數不多的廣告公司。
以為有了開始,一切都會好起來。可工作後的生活她過的如魚得水,我卻步履維艱。
大公司有大公司的潛規則,老人壓制新人,縱是我再謹慎小心,也不過是戰戰兢兢以求出頭之日。
我曾經也羨慕過她,好像她的生活總是很簡單和歡樂,沒有什麼野心,也就沒有什麼艱辛。吃一頓好的,睡一場美覺,賺著普通的工資,就心滿意足了。
我羨慕她的知足,可是我不是她。我是秦清,不是莫笑顏。
我不知足永遠做一個北漂在帝都的外地人;不甘心永遠在公司裡打著下手任人召喚;我要留在這兒,結婚生子,成就事業。像大姨家那般有資產雄厚的家族企業和社會威望,像彬寒哥哥那樣像個王子般長大。
我想那樣,所以我不要做普通人。即使代價是更大的磨難與困苦,我也不怕!
當人有了堅決的信念起,便會一步步朝那個目標前進,誰也攔不住。
一年後,我終於在公司有了一席之地。同樣是戰戰兢兢每一天,可我已經習慣,所以我叫它低調內斂。
就是在那個時候,我同莫笑顏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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