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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呢。”
“哦?我見過?誰呀?”肖榮好奇地問道。
“肖哥你還記得當初咱倆當初曾經參加過一個私人拍賣會嗎?就是你從古畫裡發現代善的玉扳指那次?”李華不答反問。
“當然記得,那可是我的第一桶金,還多虧了你李大少呢!”肖榮笑答:“當晚‘狂戰’一場拳下來,大家可都賺了個盆滿缽滿,不過你說的到底是誰呀。”
“就是那次我請來幫我掌眼的王師傅,你還記得嗎?”
“‘鬼眼’王三兒?挺不錯的人兒,他怎麼了?”肖榮問。
“這‘鬼眼’王三兒年輕時只不過是潘家園一個小店的夥計,因為在家裡排行老三,所以大家都叫他王三兒,至於本名反而沒什麼人知道了。”李華沒直接說事兒,倒是先介紹起王三兒來。
“這王三兒可能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雖然沒上過學堂,但對古玩方面特別有天賦,古玉、陶瓷、錢幣、銅器、字畫幾乎是門門通,雖然說不上什麼大家吧,卻也在圈子裡創出了不小的名頭。”
“加上此人本分老實,不驕不躁,很得老闆的喜歡,索性把自己的獨女嫁給了他,老闆百年之後他便繼承了小店,憑著在古玩上的造詣再加上這些年古玩市場的興起,倒也攢下了一份家業。”
“這幾年年紀大了,就把店裡的生意交給了兒子打理,自己退了下來頤養天年,將古玩當成了一種愛好、興趣。”
“王三兒的兒子叫王洪剛,人是挺聰明的,只可惜他並不喜歡古玩,一門心思只想著發大財,一夜暴富,對古玩店這種‘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買賣完全沒興趣。”
“但王三兒這些年雖然小有家產,但幾乎全都是他收藏的古玩,現金存款並不多,王三兒的收藏都是他的寶貝,王洪剛是不敢動的,所以他把心思打到了店鋪的頭上。”
“這小子膽兒也算大的,竟然瞞著王三兒拿店鋪做抵押拆借了一筆錢投進了黃金期貨市場,開始還小打小鬧,倒讓他賺了點錢,後來膽子越來越大,投入也越來越多,終於,前一陣全球黃金價格大幅下挫,這小子一下子賠了個底兒掉,欠下了鉅額債務。”
“直到融資公司的人找上門來,王三兒才知道兒子竟然捅了這麼大的簍子,生氣歸生氣,說到底是自己兒子理虧,王三兒也只好認賠。”
“王洪剛共欠了約兩千萬的外債,王三兒的店鋪再加上收藏的古玩,市場價少說也在兩千八百萬到叄仟萬之間,王三兒本想全部作價給融資公司,找回個幾百萬還有東山再起的資本。”
“沒想到融資公司的人趁火打劫,說他們只要現金,若以店鋪及古董抵債的話,全部抵上也只能算兩千萬,與債務兩相抵消,多一分錢也不給。”
“這叫王三兒如何能答應?便想另尋買家,心想著就算是時間緊了點兒,再怎麼便宜也總能賣個兩千五百萬左右吧,沒成想連找了幾個買主竟然都是搖頭擺手,再便宜也不要。”
“疑惑不已的王三兒幾經周折多方打聽方才得知,原來是融資公司的人放出了風,誰都不許買王三兒的資產,否則就是跟他們過不去。而這家融資公司真正的幕後老闆是‘京城四少’之一的沈龍飛,你想,誰敢為了王三兒去得罪這麼一位主兒啊。”
“實在沒辦法了,王三兒求到了我的頭上,看在這些年的交情上我就答應了,明天就是最後期限,我得去趟潘家園,把這事兒給他處理了。”
“哦,又是一位太子爺,‘京城四少’的名頭果然響亮啊。”肖榮聽到這裡,不由得笑著打趣道:“你們同為‘京城四少’,關係應該不錯吧,這種事兒你打個招呼就行了唄,幹嘛還非得親自跑一趟?”
“肖哥你有所不知,‘京城四少’是大家夥兒那麼叫起來的,相互間雖然都認識,但不一定就是朋友。”李華苦笑著解釋:“我跟沈龍飛那小子一向就不對付,張海波跟我是好哥們,‘京城四少’裡的另一個吳嶺東則跟沈龍飛是好哥們,我的面子在沈龍飛那裡未必就好使。”
“原來這裡面還有這麼多道道,那你還去出這個頭幹什麼?”肖榮不解的問。
“王三兒為人不錯,這些年也幫了我不少,既然找到了我,我又豈能不幫?”李華笑道:“更何況王三兒已經找到了我的門上,我若不出手,外界豈不認為我是怕了沈龍飛,傳出去多沒面子,以後我還要在京城混呢。”
“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大少爺,多大點兒事兒啊,至於嗎?”肖榮搖頭道:“沈龍飛要是不給你面子怎麼辦?”
“他要是不給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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