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4/4 頁)

“姜永恩為什麼不行？”

“不需要理由。”

“為什麼我的事需要你來做決定？”慕荷看著慕正昇的眼睛，語氣中有著不同平常的起伏，“你帶著李沁賢母女進家門的時候，我沒有反對。當時慕嵐把我從樓梯推下去的時候，你不信，我也沒有說什麼。直到現在你可能都覺得是我害得慕嵐身上有疤，我說的話，你什麼時候在意過？或許，我可以理解，母親去世後，你根本沒有在乎過我。”她第一次覺得自己在和他說話，眼睛裡有淚水在打轉。

“我不知道你和母親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我曾經問她，你們到底相愛不相愛，她告訴我，你們互相深愛，只是你們不善於在我面前表現出來。我一直認為你們都很忙，可是，後來呢，我得到了什麼，我還有個姐姐，是你親生的！那我母親算什麼？那我算什麼？我們是不是耽誤了你的幸福？”

她平復情緒，看著慕正昇的表情，他那張臉上只有什麼微妙的情緒一閃而過，她捉不到。

“你不知道的太多。”已為人父的慕正昇和年少的他大相徑庭，縱使從小就受到精英的教育，可是當他初入政場的時候，仍舊沒能逃出一番特別的洗禮。現在的他更懂得如何收斂真實的情緒，可是，只有在提到那個人的時候，他的心會覺得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抓了起來。

“我不同意你和姜永恩在一起。不要讓我再重複。”他的話不多，卻字字千斤的壓在了慕荷的心上。

他能看到慕荷的眼睛裡有淚水，最終語氣還是緩了下來：“不要讓我再在你身上操心了。”

慕荷看了他一眼，起身，“您慢用，我先走了。”

桌上的中國餐布上是一朵紅豔的玫瑰花，帶著刺，伸手卻不會受傷。

每次當他想靠近她的時候，假若她能像這朵玫瑰，可是——沒有假若。

慕荷回到宿舍的時候，給姜永恩打了一個電話。

那邊的他正忙著什麼事，接到她的電話有些驚訝，“怎麼了？”

她蜷縮在床上，聲音像弱小的動物般輕微：“想你了。”

姜永恩向招呼他開會去的組員打了個招呼，接著對電話講：“你那發生什麼了嗎？”

慕荷沒再說話，姜永恩能聽到她電話裡抽泣的聲音，如果他能在她身邊。

“慕荷，不要害怕。”聰明如他，大概猜到了她哭泣的原因，“現在，你有我。”

洛涵接到姜永恩的電話是在深夜。

雖然他和譚沫仍然在研究手裡的案子，但是這個點接到他的電話，還是有些吃驚。

“洛教授，幫我個忙。”

“什麼事？”

電話裡能聽到姜永恩敲擊鍵盤的聲音，“我把我現在手裡所有的資料傳給你，是關於慕荷母親的。”

洛涵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