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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逸夫認命地閉上眼,他摟住她柔*的*,另隻手拖住她的後腦勺,深情回*。這一次,再讓他自欺欺人一回。
第六十四章 定一個賭約
朗逸夫怎麼也不會想到在自己裡離開後不久,在滿心以為曉蒙已經安全到達那個危險觸及不到的地方,在他已經蓄勢待發地準備做最後一次拼死掙扎的時候。塗曉蒙其實已經受制於人,她沒有來得及離開,就被再一次束縛住。這一次,只有他救得了她。
“蘇小姐,人已經帶來了。”霍彥把眼睛蒙著黑紗布的曉蒙帶到上官跟前。她看也沒看一眼,便閒散地說道,“行了,下去吧。你的事情我會安排好的。”霍彥聽她如此一說,還想問些什麼,卻見上官眼風凌厲地一掃,剛到嘴邊的話,便有生生吞下去。他知趣地退出房間,臨走時還不忘關上門。
曉蒙沒有想到朗逸夫一直深深信賴的霍彥最後竟也背叛了他。她只覺得可悲,良心不過就是一枚不停旋轉的*,因背叛和欺騙而形成的內疚與自責是它的原動力,它們讓*不停地轉動,用尖刺磨礪良心。當背叛與欺騙逐漸增多,尖角就會被一點點磨光,直到磨成圓。於是,所有的內疚與譴責就會消失,而背叛,欺騙就變得理所當然,這個時候,人就已經沒有了良心。
上官把黑紗布從她眼睛上摘下來,曉蒙的眼睛剛剛適應了突如其來的光亮,便發現上官博洋的臉就近在咫尺。
那是雙如琥珀般看似清淡卻又深邃的眼睛。也是雙眼皮,和曉蒙其實真的很像。它們本就是姐妹,所以彼此的身上都多少會有一些對方的影子。曉蒙從上官的眸子裡可以看見自己的樣子,而上官也同樣從她的眼裡看到了自己。
“看啊,我們多像啊。即便是整過了容,那種與生俱來的東西卻是怎麼抹都抹不掉的。瞧瞧,琥珀色的眼珠子,痕跡那麼重的雙眼皮,還有這*,對了,臉型也是。”上官的手從她的臉上一點一點拂過,先是眼睛,然後鼻子,*。她手指冰涼,彷彿握著一柄鋒利的刀,讓刀尖肆意地在她臉上*。曉蒙本能地向抗拒這種挑釁,但是,手腳都被緊緊抵束縛住,她什麼都做不了。
上官冰涼地手伸進她的脖子,像遊蛇一樣,從她頸裡掏出那條項鍊。曉蒙試圖反抗,*剛要躲閃,項鍊上的東西便被上官狠狠揪住。
“吶,是有多捨不得呀。手指上戴不得,便藏進脖子裡。以為這樣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嗎?”上官把戒指*在手裡細細地打量。手上的力道卻比自覺漸漸大起來。
“難道不知道這樣會讓人更火大麼?”她的話裡有恨意,曉蒙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脖子裡鑽心的一疼,項鍊竟這樣生生被上官從她脖子裡揪了下來。因為用力過猛,曉蒙白皙的脖子上勒出了血印子,在慘淡的白熾燈下尤為顯眼。
上官把戒指放在燈下再一次細細地打量,曉蒙看著她的表情在燈光裡陰晴不定,變幻莫測。漸漸,她嘴角泛起一絲淡淡地冷笑,像是*出了什麼玄機,神情裡甚至還有幾分得意之色。曉蒙的心一點點沉下去,這時候,上官又發話了。
“塗曉蒙,你想不想知道朗逸夫到底愛不愛你?”她的神情近乎瘋狂,眼裡有掩藏不住的興奮。上官把戒指在她面前晃了晃,繼續道。
“來打個賭怎麼樣?他為你到底能放棄到什麼樣子。究竟是郎氏重要,還是你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妻子重要。”她惡毒地在她面前笑出了聲。曉蒙的嘴還被膠帶封著,她只是嗚咽著拼命地搖頭。
上官把曉蒙綁回了上海,把她**在一個遠郊的三層公寓樓裡。那裡人煙稀少,卻始終保持她三餐供給,即便曉蒙滴水不進,吃的,用的,上官始終都讓人供著。她其實已是仁至義盡。
上官覺得朗逸夫欺人太甚,若不是她想方設法控制了霍彥的家人,她壓根就不知道朗逸夫竟然還藏了這麼一手,他到現在任然賊心不死,甚至絕地反擊。知道戒指有貓膩的時候,上官覺得自己做得已近乎仁慈。她並沒有用多麼強*的手段,她甚至親自去見塗曉蒙,上官從來都不覺得自己哪裡做得過分。可是朗逸夫的反應是什麼?她故意挑他公司開會的時候飛去英國找曉蒙,可當他知道事情*之後,竟然立馬停掉了手頭上的工作,直接飛過來要替她解圍。這件事情直接觸怒了她,而之後又將戒指物歸原主則恰恰堅定了上官不得不採取強*的手段解決這件事情的決心。說到底,她一直都是被逼的那個。一如當年,郎家幾乎所有人都在逼她,逼她離開朗逸夫,甚至醞釀出一起那麼荒唐的車禍,徹頭徹尾地毀掉她一生。她上官博洋從來就不想錯,走到如今這步,實在是被逼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