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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途徑書房門口時,卻被猛然開啟的門後伸出的一雙手臂給攔截了。然後,便是被攔腰一抱,直接被御一落給帶到了主臥房。
隨著房門被關上,她的身子被他直接給甩到了床上。
“喂,你謀殺啊”不滿地抱怨著,淋希剛剛還差點沉溺於公主抱中的幸福感瞬間蕩然無存。撞在床板上,雖然是彈力十足,可還是磕得她的背一陣發疼啊!
開啟床頭燈,御一落身著一件V領的針織衫,依舊是精英中的精英,可那副表情,卻十足十地吞了火藥。
哦,不,應該和諧點來講,是別人欠了他二五八萬。也不對,這麼點錢他哪會放在身上,該是被人戴了綠帽才是真。
“今天這一出,是不是該給我好好交代一下?還有,給我的補償,想好是什麼了嗎?”冷不丁地出口,御一落靜靜地站立在床畔斜睨著他。燈光暈蕩著黃色的光澤,將他堅硬的稜角掩映出幾分柔和,倒是給淋希幾許溫和的錯覺。
主臥房很大,地板及磚面採用淡色,旁邊還有相連的衣帽間,是整面衣櫥和配對的襯衣、外套及各種鞋類。淋希知道,他的領帶和手錶都放置得整整齊齊,被安置在一個個抽屜裡。
這就是他,另一個毛病,潔癖,愛整潔和乾淨,容不得有半點瑕疵。
而她今夜帶關凌戌前來的舉動,很顯然,已經成為了他人生的一大汙點。
二、全世界都知道我愛你 六十二、生命終點5
已經記不得當時的自己究竟是如何的大膽,竟敢在他還發著怒時全然不顧地勾下他的脖子,啃咬上去。
不過,他眼中難得一見的措手不及,卻是令她極有成就感的。
若是那會兒在他的課上,瞧見他發怒,她可是舔著臉巴巴地湊上去,不恥下問地轉移他的注意力。如今這一招,也算得上是沿襲了那會兒的招數,將他的目標轉移。
不過,淋希是萬萬想不到自己會被撲倒的。
都足足三年半了,她計劃中的撲倒,永遠都被現實扼殺在搖籃裡。
所以,希望越大,失望也便越慘痛。
其實她會不顧一切地在他將她甩到床上並且一副審問犯人的口吻來質問之後還敢用這般的舉動來挑釁他,也是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成分在裡頭的。畢竟他對於她不屑一顧,那麼,這般的舉止,也只是她自取其辱之後的惡作劇罷了。
撓撓他,報復他的無動於衷,報復他的不在乎。
但她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會順勢而上,反撲在她身上。
當彼此的呼吸親密可聞,當那屬於他的氣息席捲她的周身,當他唇畔牽起的弧度意味深長地展現在她眼前,她知道,她困惑了。
而他,並沒有給她解惑。
只是,用實際行動配合了她的動作。
凌亂的衣衫褪下,沒有人去顧及,任由它們被四處分散在地面的各處。
淋希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俯*與她相貼的一瞬間,有一絲遲疑。不過,卻也只是一瞬,而他接下來的舉動,一切明明都出乎意料,可又似乎,都在情理之中。
猶記得大一那年的九月,正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年紀,尤其是在淋薄鴻出事後,總覺得,心裡的那個角落,再也不會有一個人像他那樣對待自己對待楚女王了。
逃避現實,是她入大學校門之後做的第一件事。
會和陳一瀾這個終極腐女一拍即合狼/狽/為/奸,也便順理成章。
在關凌戌的保駕護航下在學生會混日子,純屬是無聊。她,總得給她接下去幾十年的人生找點事幹。不是真的非得是驚心動魄的事,只要能讓她將那些不需要的精力統統消耗,只要讓她暫時偷安一隅忘記那場災難的殘酷,那麼,在他的撐腰下使些小手段惡整一下人也是不錯的。
直到遇到他——御一落。
在那麼一個時間,不早不晚,恰好她初入校園不久,來任職當起了海歸老師。
她一直都相信命中註定。
可她,卻從來都不信一見鍾情。
但對於他,她就那麼剃頭挑子一邊熱地沉淪了下去。
追著他賴著他,似乎,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想更多的事。
陳一瀾在她的追夫大業上是一位良好的軍師,可她,卻也是她無比頭疼的物件。尤其是她將偷/拍的屬於他的照片用PS製作成**雙人秀時,她每每便要去和她一頓好打。
她喜歡**沒錯,她腐她敗沒錯,可心裡的某個位置,就是那麼失衡。它可以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