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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漆黑暗黑無比的,這一次什麼變成了妖異的紅色?一個人練到某種大成的功法也可以轉換眼珠子的顏色嗎?撒旦一直在等著陳朝清醒。陳朝半個小時這樣腦子不那麼痛了,站起來,他首先發現自己手中戴的戒指不見了。是被白衣男子拿去了?
第217章:撒旦
撒旦看穿了他的心思,淡淡道:“你的戒指救了一命。”
陳朝回想著被王川那個狗日的一張印在心胸那叫一個悽慘,隨後記憶的畫面展開而來,終於恢復了之前的記憶,不知道現在蘇淺淺怎麼樣了?“我這是在哪裡?你是誰?”陳朝撥出一口氣之後覺得有些寒冷,這山洞溫度只怕不下於十度。他走到外面一看,外面淅淅瀝瀝下著雨。“這是華山的一座山,我救你之後就把你安置在這裡。”撒旦走到了陳朝的身邊說道,手指宛似迦葉的微微捏動了一下,一片雨滴出現在手指上。
這麼詭異?陳朝差點以為這是魔法了,不過魔法似乎沒有這麼強大的精神力量?他察覺這個男子的精神厲害無比的強大,周身所泛出的強大氣勢籠罩周身,導致連雪花都附不到他的周身上。
“我叫撒旦,梵蒂岡的紅衣主教,掌控生殺大權。”撒旦自己介紹自己的身份。
“主教?這確實是一個很權威的身份象徵。”陳朝帶著一點的苦笑自嘲道,自己是小平民一個,這個叫撒旦的男子看上自己什麼?不過有一個很好奇的就是他什麼知道戒指的事情?“權威的身份卻並不能使得我的內心平靜如水。”撒旦似乎有著說不出的苦衷,帶著一點的哀愁,是的,像再別康橋那徐志摩的哀愁。陳朝倒是覺得很意外,因為在這種權威身份男子上有這麼一種詩人的憂愁?他並不是做作的那種,而是自然而然氣質。
陳朝有點感嘆的說道:“世界上大多都是熙熙攘攘要麼為名要麼為利,但你都得到了,所以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就不一樣了。”
撒旦並沒有展開對這個話題的討論,道:“你的記憶開始在慢慢的甦醒,我也用不著說了。也許你的夢境會開始到來。我救你並不是因為我仁慈,只是你對我用。說難聽的話是利用。”
陳朝哈哈大笑,倒是一點都不意外。和這樣的人說話沒一點費勁,簡單明瞭:“我知道,不過利用不一定,到最後誰利用誰才是最後贏家。也許是我利用你呢。”
他救下自己是因為利用自己,不過他一點都沒有鬱悶。
撒旦道:“你只所以被王川雄打敗並不是你打不過,而是你沒有激發出你身子中的全部潛力,,每一人就好像是一個浴缸一樣,有人能裝幾頓重的水,有人能裝十幾噸重的水,看個人的悟道而已。”
陳朝眉毛一動,道:“王川為什麼要殺蘇淺淺?”
撒旦道:“蘇淺淺只是一個順便殺的一顆棋子而已。他們的目的更是在於你,對了,他就是和嚴男競爭的殺手”
陳朝道:“嚴南和我聯合起來對付就是他?”
“不錯。“撒旦道,“所以你能不死是你的饒幸,你只有激發你的體能,才能打敗他,只有這樣你才可以應付以後的危機。如果再一次面對他,那麼不是你死,而是他死了。”
陳朝望著白白的雨點,突然覺得內心一片平靜,他覺得這似乎一切都煙消雲散了,很是不可思議。
他走出了山洞外,然後像老僧盤坐雨中。
撒旦露出一個頗為欣賞的眼神,陳朝比自己想象的要聰明一點。也許這是開始復甦的跡象。
撒旦道:“打坐永遠是最能讓清醒的,萬物復甦的聲音你都可以聽得見,現在你聽見什麼?”
“很多,很多。”陳朝闔上眼皮子,似乎陷入了一種寧靜狀態。“雪的聲音,流水的聲音,落葉的聲音,很多,我一時間都反應不過來。”
“你的心開始動了,很好,就這樣吧。”撒旦抑制住內心的歡喜,看來陳朝要開始激發身子中九字真言的玄秘之處了。
悟道本就是一種寧靜的玄秘之法,在天地萬物之中有著無為而治,順其自然玄秘。人要和自然保持一個整體,才能體會到自然的魅力。他懂得這麼道理,但是做不到。同為崑崙子弟,他更注重的是崑崙劍法。只有劍才是他的生命。
根據一個科學家的試驗報告,不僅僅是動物會冬眠,人也會冬眠。陳朝自從盤坐下來之後就進入了一種匪夷所思的冬眠狀態之中,他似乎在華山之中找到了一種內心的真正平和。如果是他以前是一把風鋒芒畢露的劍的話那麼現在則是不動神色的流水,寧靜中蘊藏著無與倫比的力量。他的悟道精神在改變著,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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